第十六章 巧合的窒息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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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被我操得变得迷茫的眼神闻言聚焦了,好像被我吓到了,瞪大眼睛望向我,下意识地用手扶着后座靠背往前蹭,让我的阴茎往外滑了一小截。
“不行嗯啊不行的贺承,我可能会怀孕的”
我拽着他的小腿把人拽回来,有些讨好地凑过去亲他汗湿的鼻尖,唇角,一路亲到他的侧颈,说:“怀孕了也没关系,我俩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
傅廷钧的穴很敏感,随便蹭蹭都会流很多水,何况操了大半个小时,把我俩的阴毛都沾湿了,我都怕他流水流得脱水。我刚刚那一下顶得有点狠,穴道里丰沛的汁液被挤得往外溢,从我们交合的缝隙渗出来,看起来色情得要命。
我低头看下去,忍不住想:傅二的穴这么小这么窄,塞一个我都费劲,要是真怀上了,小孩怎么生得出来。
傅廷钧刚刚在推拒我,现在跟被我一下操蒙了似的,水红的嘴唇张了张,穴里的软肉裹着我浅浅地颤动起来。
“不要怀孕”他无意识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傅廷钧虽然一直健身,但是练出来的肌肉并不夸张,是流畅的薄肌,穿上宽松的衣服还会显得他很瘦。他肩膀练得宽,显得腰很窄,小腹的线条平坦流畅,现在被我顶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我抓住他的手在小腹上按了按,他的腰不自觉地往上弹了弹,喘得很急,搭在我腰间的腿发颤。
我动了动腰,那些软肉缠得更紧了,一缩一缩地挽留我。
我们好歹也做过几次了,我很熟悉他现在这个反应。
他快要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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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身为太子爷,却十分爱岗敬业,以身作则,动不动就加班,给他公司的人带了一个很不好的坏头。
以至于现在离正常下班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停车场里还是陆陆续续地响起汽车发动机启动地声音。
傅廷钧停车的时候显然也没想到会和我在里面车震,停的位置并不是那么隐蔽,旁边也有车停着。
我听到一阵模糊的交谈渐渐逼近。
我停下动作开始观察傅廷钧的车窗有没有贴防窥膜。
好消息是——贴了。
坏消息是——窗没有关严。
更坏的消息是——没关严的窗不在我这边。
我开始思考,有没有可能公司的员工不认识傅二的车。
思考的结果是——没有,因为他开的好像是我在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送他的超跑,我当时还很贴心地给他上了连号的车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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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缠在我腰上的腿动了动,他显然没空注意外面的动静,整个人被情欲烧得红晕遍布,喘息声回荡在近似密闭的车里,显得很响。
我当即去捂他的嘴。
他的脸很小,我的手指很长,一捂上去,大半张脸都被遮住了,只露出一双有些迷茫的眼睛。
我捂着他的手不敢太使劲,但是谈话声越来越近了,我又不得不撑着身子去把窗给关了。
所幸车窗开的口很小,轻轻一扣控制键就关上了。
全部封闭的车窗隔音效果良好,但是人就站在我们车子旁边的车边上,正掏着自己的公文包寻找车钥匙,说话的声音传到车里变得很模糊。
我僵在原地,不敢松开手,也不敢动,生怕让外面的人看出什么。
我的全部心神都被“不能让傅二的员工看到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占据了,没注意傅廷钧开始扒拉我的手。
他被捂得有点吸不上气,可刚刚高潮了一次,又被操了好一阵子,手上没什么力气,没扒开。
外面的人终于找到了他的车钥匙,招呼他同事坐进了车里。
我松了一口气。
然后被傅廷钧痉挛的穴道夹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松开捂着他的手,他像刚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样急促地喘气,瞳孔涣散,腿根颤得厉害。
我感觉到一股液体喷在我埋在他穴里的龟头上,接着又是一股。
我猝不及防地被夹得头皮发麻,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射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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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这次高潮来得格外猛烈,他喷了很多水,把我射进去的精液都冲出来了一些,浑身发颤,眼神涣散躺在我身下,很久才平复。
他前面也射了,射得他身上的衬衫一塌糊涂。
这次没有助理给我们送衣服了,他抢走了我的衬衫,我只得真空穿着西装外套,任劳任怨地给他当司机。
胸口还有他刚刚恼羞成怒挠出来的红印。
终于等到一个红灯,我回头跟傅廷钧说:“你是不是该剪指甲了?”
傅廷钧面无表情地试图把身上发皱的衬衫捋平:“你是不是该结扎了?”
“结扎了以后就可以内射了吗?”我兴奋地问。
“……灯绿了,开你的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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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现在的状态显然都不太能见人,不巧的是,好心的阿姨为了让我们吃上热饭热菜,还留在家里没有离开。
这种时候,家里有两个浴室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可惜的是只有一个浴室在楼上,而且楼下的浴室离厨房有点太近了。
我被迫穿着真空西装迎着阿姨不解且好奇的目光昂首挺胸淡然自若地走进浴室。
希望她不要跟傅二的爸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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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还是吃到了傅二承诺的椒盐排骨。
傅二家里的阿姨是从小就跟着他的,做饭手艺相当好,一口下去都是令人怀念的味道。
只可惜傅廷钧没有消气,好吧,不能以恶意揣测他人,也许他是真的饿了,毕竟我只射了一次,而他高潮了三四次,还喷了很多水。
总之,那一整盘排骨大概只有四分之一进我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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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们本来打算给我办个回国接风宴,结果不到一周时间里,有一个朋友不小心分手了,接风宴直接变成他的单身派对。
“庆祝贺承回国还可以顺便一下庆祝我回归单身。”这位哥们在群里如是发言。
“到时候你别哭。”苟杨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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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在一个我们之前一起上学的时候就常去的一个酒馆。傅廷钧临时要开会,我就先自己去了。
“欢迎x大研究生莅临现场!”
我一进门,苟杨就联合其他人一起开始犯贱。一时之间现场掌声雷动,要不是我们包场了,我现在就转身从门口跑路。
我走过去跟他握手,说:“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这帮贱逼异口同声地说。
“领导请上座。”还有个人配合地帮我拉开了一个凳子。
“你们差不多得了。”我懒得跟他们客气,坐下了。
“傅二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突然要开会,晚一点才到。”我解释道。
“他现在是大忙人了。”苟杨感叹道,“也就是你面子大,不然我们平时叫他出来聚,叫他五次能叫出来一次都不错了。”
“唉,对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冲我挤挤眼睛,“你们俩那事儿,不宣布一下?”
周围一群人感觉到有大料要爆,一个个眼神如饥似渴地看向我。
“就这么直接说不太好吧。”我矜持地轻咳一声,“傅二还没来呢。”
“什么事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