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
疼痛似乎使触感更加强烈了,胸部变得特别敏感,被碰一下都会全身发抖。
乳头被手指夹住了玩弄,动作粗暴,起初是疼,渐渐地,开始发痒。
“呃啊…”叶谨声音变了调儿,尾音带着颤。逼里又开始发大水,涌出的淫液将睡裤都浸湿了。
韩晏将他放在茶几上,脱去他的裤子,分开那双笔直漂亮的腿。
“真是个尤物…怪不得阿琰不舍得…”他嘟囔了句,埋头进去舔那个嫣红的逼。
阴唇还红肿着,先前被肏得外翻,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被玩弄。湿滑的舌吸溜吸溜地舔着肉逼,含住了吸吮,吞咽流出的清亮淫水。
“啊…哈唔…”叶谨喘叫着,眼神迷离。
舌头钻进逼里,弄出更多的淫水,又卷着淫水去舔后面的肛口,顶进去,舔软热的肠道,整个屁股被舔得湿漉漉的。
他太会玩儿了,叶谨整个人都被勾起了强烈的性欲,连双乳的肿痛都变成刺激的快感。
“小母狗…真浪…”韩晏弹了弹他已经硬起来分泌液体的阴茎,手指在逼口附近打着转,被淫液蹭湿。
“呜…肏进来…操烂我…”叶谨哭喊着,像条发情的狗,全然没了理智。
“啪——”这次的巴掌落在了那口逼上,带起淫靡的水声。
“啊…”叶谨的声音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阴唇被扇得颤抖,嫩肉不住收缩着,嫣红的逼口张开,无比淫荡。
韩晏终于将鸡巴抵上去,很粗长,表面盘踞着错杂的青筋,甚至能够感受到血管跳动。
他一插到底,狠狠地肏进那口骚逼里,挤出水声。他把叶谨翻过身来,使他屁股悬空蹲在茶几上,阴茎向上狠狠地肏弄着。
“啊啊——”叶谨蹲不住,手撑在桌上,眯着眼睛大叫,半张着嘴,口水顺着唇角流出来。
他被肏得一耸一耸的,倏地,眼神同对面一直在抽烟的祁琰对上,那双深蓝色的眸总是冷冰冰的。
祁琰朝他脸上喷了口烟圈,将他的脸按向胯间。
硬挺的性器挨在唇边,叶谨张开嘴含进去,一下子进到喉口,他难受地干呕,呛红了眼睛。
逼里和口中的性器同时进出,肏着他上下两张小嘴。
他意识迷迷糊糊,嘴里无意识地哼几声。
像是要被肏烂了,成为一块烂泥,身体戳好几个洞,每一个洞都被鸡巴操着,然后完完全全,成为一个欲望容器。
他的意识早已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不知过了多久,嘴闲下来,他被抱起来,整个人趴在韩晏身上。
逼里还插着鸡巴,却有手指从旁边挤进去,挤进了两根手指,竟然还试图加,逼口被撑到了极限。
叶谨惊恐地瞪大眼睛,“不——”
不能再撑了,会被撕裂的。他大叫着挣扎起来,哭得喘不上气。
隐约间听到那两人的声音,好似在商讨什么。
韩晏的声音透着几分担忧,“别玩坏了…”
“……”
没有听清,最后听见了句“好吧”。
手指撤了出去,但鸡巴还插在逼里。屁股也被捅开了,另一根性器肏进了他的肛门。
后面不似逼穴那般富有弹性,并不容易进入。
他能感受到肠道被一点点撑开,深入。太深了,像是要捅穿一般。
两个穴都被肏开,又满又胀,肚子都鼓起一点。叶谨伸出手摸了摸小腹,吓了一跳,哭着嘟囔,“坏…坏掉了…”
韩晏听到他的声音,笑着亲了亲他,“不会坏,小谨很厉害的。”
“啊…啊啊啊…”
体内的性器开始进出,两根之间好似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像是要肏破叶谨的身体,捅到一起去。
前列腺被顶到,他阴茎抖了抖,射出来,稀薄的精液落在了韩晏的腹肌上。
前后两个穴都收缩着,夹得两人喟叹。
叶谨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射了,泄出来的东西几乎透明。
祁琰从旁边扯了根领带,将他性器根部扎起来,系紧,打了个蝴蝶结。可怜的性器被勒得发红,两个卵蛋也光滑发亮。
双重的肏弄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逼里噗呲噗呲地潮吹喷水,叶谨被操得直翻白眼,快要晕过去了。
那两人像是比谁持久似的,一下接一下,肏了得有几百下,才射出来。
前后几乎同时灌进大量精液,全都射在了身体深处。
这下他的小腹真的隆起来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怀孕一般。逼里和屁股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精液,恐怕一动都能听见晃荡声。
叶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空洞地睁着眼睛,瘫软在沙发上,连动动手指的精力都没有。
韩晏解开他性器上绑的领带,他小腹一麻,铃口淋淋漓漓地淌出尿来,淡黄色的液体,小股地往外流,一直在淌,最后成滴落下。
他被肏得完全失禁了。
韩晏手上不小心沾了些,倒也没生气。拨了拨他软软耷拉着不停淌水的阴茎,“一点尿都兜不住了,好可怜哎…”
祁琰淡淡地瞥了眼,“坏了的话就拿东西堵上,你上次送的东西里面,不是有尿道针…”
叶谨猛地抖了下身子,眼里满是惊惧。
韩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嘿嘿,小谨宝贝不怕,那个变态吓你的。”
祁琰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没说什么。
论起变态程度,他俩不相上下,恐怕祁琰还要逊韩晏一筹,毕竟他可不喜欢玩什么调教“小狗”的游戏。
不过后来尿道针当然没派上用场,叶谨第二天就没再淌尿了,休养了几天,身上的痕迹也消得干净。
真的是一具很经得起玩弄的身体。
韩晏第一次见叶谨是在高中。
大概是夏天,他打完篮球从操场下来,遇到了一个人在花坛旁背书的叶谨。
只是轻轻一瞥,他的视线就再难移开。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生,傍晚的风拂过,吹起他额头的发丝,露出一双明艳的眸。不过瞧了一眼,韩晏却连呼吸都窒住了。
那时候他还说不上那到底是种怎样的感情,但如果让后来的韩晏来形容,他会说:见到叶谨的第一眼,他就很想让他当自己的小狗。
他是后来打听才得知,那个男孩叫叶谨,是个艺术生。
有一次,他故意用球砸向对方,装模作样地去道歉,借此也算是互相认识了,每次从花坛路过都要去逗一逗他。
但没过多久,就没在花坛旁见过他了,之后听说他转学了,自此再也没见过。
韩晏与他其实并不算熟,也不知道他后来遭遇过什么,但当初能在那所高中就读的,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差,绝对不至于沦落至此。
他有些好奇,又觉得那一定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而叶谨,好似记不清以前事情的样子。
韩晏倒是并不纠结于这点,他无论是对什么人或者事物,几乎都是三分钟热度。后来也遇到过很合口味的“小狗”,但总是没多久就腻了。叶谨唯一特别的点就在于,他是出现在韩晏尚懵懂年少的年纪。即使是这点特别,在韩晏的心里也构不成多重的分量。
叶谨现在就像一个破烂的漂亮玩具,温顺,淫荡,除了做爱什么也不会。但是又很有天赋似的,怎么弄也弄不坏,被两个人一起肏也会爽得翻着白眼潮吹。
可越是美丽耐折腾的东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