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了(微)
“哥,你慢点,你等我哎。”时许看着时渡健步如飞的就上车了。
等时许快步追上关上车门,时渡才闭上眼睛养神。
“哥,你着什么急啊,我还想约他比一次呢。他不光是车好,技术也不赖,和这种人比才刺激呢。”
时渡闭着眼说:“技术好还是脸好?”
“都不赖,但是哥哥时最帅的。”时许看出来他哥不高兴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当是男人之间莫名其妙的雄竞。
时许发动车子碎碎念:“可惜了,每年都错过了,今年好不容易碰着了,还没比成。”
时渡看了车窗外的江煜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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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一行人从沙湖回到四合院酒店已经天黑了,本来玩完沙漠摩托就要回来的,其中一个非说要拍沙漠落日给他出国的对象,几个人又等着拍完照才走。
回到酒店之后江煜洗完澡穿着浴袍坐躺椅上看今天的录像。
时许的录像。
时许登顶之后下车朝下面挥舞红绸,沙漠,美人,红绸。
看了一会江煜就在躺椅上眯着了。
梦里江煜在越野车里把红绸绑在时许的手上,吊在车顶。
压住他乱动的腿,身体的热度都快烧起来了,他在时许的脖颈呼出滚热的呼吸,粗重的喘息声在车厢回响。
江煜像野兽一样从耳朵亲到锁骨,时许被亲的受不了了在身下微微挣扎,和他说“阿煜,你快点啊”。
江煜忍不了了,用力按着他的穴口揉捏,时许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揉弄,一直和他说让他快点进来。
时许的眼神迷离,唇间一直在发出难耐的呻吟,江煜憋得要爆炸了,脱了时许的裤子操了进去。
热汗从江煜的额头滑到脸颊再落入时许的锁骨上,他双眼发红粗暴的干着身下的人。
时许扭动的腰肢,小穴紧紧的夹着江煜。
“阿煜,再快点,阿煜、、”带着哭声的呻吟听在江煜的耳朵里比吃了药还厉害。
江煜加快抽插速度,一下一下顶在时许的敏感点上,时许再被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里射了精。
江煜把时许翻过身改成跪式,双手揉掐着时许已经挺立的乳头,更加凶猛的撞击,仿佛要把这人撞击自己的身体里。
最后江煜在时许的臀缝间射满了精液,还拿手抹了一点到时许的脸上。
江煜看着时许被操的无力的漂亮模样,就像再来一轮,这时手机响了。
手机真响了,江煜也从这场旖旎的梦里醒了。
他看着内裤上的痕迹,又去洗了个澡才回的电话。、
洗完澡的江煜看着手机里的红绸美人,心又躁动了起来。
他想了想,拨了一个电话。
“阿岩,帮我查个人,从小到大所有的资料都要。”江煜点了一根烟走到阳台边打电话边抽。
电话那头问了一嘴:“你不是在沙湖呢吗?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查人,怎么?得罪你了?”
江煜吹出一口烟气,回他:“没有,我看上他了。”
电话那头的林岩打趣的说:“诶吆喂,不得了,我江兄上次看上的人得是十年前还上学的时候呢吧,你那个初恋最后出国了是吧。这么多年你都没找,我还以为你还忘不了他呢。”
江煜摁灭烟头:“滚蛋吧,你不提我都快忘了他是谁了。行了,你这两天查出来给我,我去找林朗了。”
林岩说:“行,我尽快。你去找我哥记得和他说让他给我妈回电话,我妈给我哥介绍了一个排的对象,但我哥跑出去和你玩去了,电话不接,我妈都快气出高血压了。”
江煜随口答应了就挂断电话了。
江煜去林朗房间拉着他打了一晚上的台球,直到天蒙蒙亮才又回到屋子里睡觉。
“小许,妈妈想你实习结束直接留在家里的公司上班。上班就是为了赚钱,咱们家已经足够有钱了,你就不要这么辛苦了。”
时许听着妈妈在电话那边的话轻笑了一声:“我的母上大人,家里是有钱,但那终归是时家的不是我的。再说了时家有哥就行了,我对制造业这行又不了解我去上班干什么?就算我哥让我去我都不干。”
时许的母上大人还想再说点什么,就听见时许说:“妈,你也说咱们家不缺钱那我就找我自己喜欢的工作就好了,你不用操心啦,操心的多容易长皱纹昂,过几日实习结束回家待几天陪您购物美容去。”
“哼,小兔崽子,不管你了,我去打牌了。”时许妈妈嗔怪了一下把电话挂了。
晚饭过后时许在沙发上打游戏呢,时渡的电话过来了。
“喂,哥,怎么了?”时许一边打电话一边飞快的操作着屏幕。
“我听范姨说你决定好了实习期结束自己找工作,不来时氏了。”时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起伏。
“恩,也不算是找工作,就是和朋友开发了一款软件,打算自己做试试。”好嘛,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操作差了几秒钟,然后被对面射手点死了。
时许又不敢挂他哥的电话,就这么一边聊着一边打着,过了几分钟这局终于打完了。
时渡说:“那你打算毕业之后去哪?”
“去京都啊,离家近点好不好。”时许知道不管是妈妈还是哥哥都想让他回京都。
时渡听见时许说回京都之后,语气都带了一丝温柔:“好!下周你实习结束我派车去接你。”
“好的,哥哥,那我挂了昂。”
“嗯。”
时渡拿着酒杯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语气轻喃:“阿许,我终于等到你长大了,你只能是我的。”
看了一会夜景,时渡去了书房,按了一下壁画上的机关,一道暗门就打开了。
开了灯,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屋的道具,挂在墙上各式各样的鞭子、摆在架子上的各种情趣用品、十字刑架、木马、还有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超级大的铁架子,上面挂满了粗粗细细的链条和手铐。
谁也不知道平时禁欲冷漠的时总竟然会有这么一件堪称调教室的暗室。
这间暗室是时渡为了时许准备的,如果有一天时许想要逃离他了,他会亲手在这里把时许调教成时渡一个人的小狗。
让时许和他一起沉沦。
时渡的爸爸和时许的妈妈都是各自丧偶之后遇见的,那年时渡15岁,时许10岁。
时渡知道自己对时许的感情是因为自己第一次梦遗的对象就是时许。
那年时渡23岁,时许18岁。
这一年时渡的爸爸出车祸走了,连遗嘱都没机会立。
时渡还没毕业就接手了时氏,并且把家产进行了重新分配,时许的妈妈范柔和时许也有了公司的股权,虽然不多,但每年的分红都几辈子吃穿不愁了。
当时股权变动的时候,所有人都夸时渡讲人情,老时总突然走了,也没把那对没有血缘的妈妈弟弟赶出时家,反而还分配了股份。
只有时渡知道,时许才是时家最重要的家产。
只有范柔在时家过的好,时许才会一直在时家。
这才是时渡最想要的。
“煜哥,你最近怎么都不出来玩了?哪家夜场都看不见你了,你是不是不行了,你不行了你跟弟说,弟给你整国外进口的新鲜货,保证你一夜七次,哈哈哈…”林岩电话那头吵吵嚷嚷的,听声音也是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