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分不清是爱情还是亲情了,他只想要妈妈爱他,无论是哪种爱,都要是他的。
就算分得一清二楚又能如何?他们还能怎么办?
那摆脱不了的宿命,明明是一个美满的结局却无论如何都到达不了,在某一个时间点里的转折,无论如何都躲不了。
左行霁注定会为了妈妈而犯下深重的罪孽,因为他爱他的妈妈,非常非常。
是命运注定的轨迹要留下爱,要我们像水草一样相互纠缠不清。
痛苦着,悲伤着,相互折磨着,他们之间要么为爱而活着,要么因爱而死去。
不管是选择哪一种,这鲜血淋漓的代价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可事实上,他们早已遍体鳞伤。
妈妈喝了酒,脸变得很红,双眼噙着水雾,顺从地躺在左行霁的身下。
不就是要证明自己爱他吗?
算了。他想,那就这样吧,左行霁想要什么爱那就给他什么爱,反正也摆脱不了这错乱的孽缘。
酒精麻痹了大脑,暖色的灯光弥漫了整个屋内,左行霁俯下身,陆筠尘便微微扬起脖颈,柔软的嘴唇相互触碰着,只是在亲吻。
“关灯……”陆筠尘眯起眼睛,灯光还是太刺眼了,他的眼睛都流泪了。
左行霁脱掉自己的衣服,乖乖地关了灯。气氛开始暧昧起来,他们在黑暗里拥抱对方,沉重的呼吸声喷洒在陆筠尘耳边,他知道左行霁现在想要的爱是带着情欲的。
那就给他啊,陆筠尘眨眨眼睛,泪水滚落下来,现在他什么都不愿想了。
陆筠尘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下,闭上眼睛,任由左行霁像小狗那样舔他的脸吻他的唇。
左行霁闻到了妈妈身上的酒味,不知道是什么酒,妈妈不管喝什么酒都会醉,是想借酒精麻痹自己吗……
算了。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让妈妈爱他,无论哪种爱。
爱情亲情他分不出,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分得清楚,否则妈妈就会有一份爱不属于他。即使它本来就不属于他。
妈妈闭着眼睛,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丝绸料子的月白色裙子贴在他的腿上,他手臂揽着妈妈的腰,汗珠滚落,喉结滑动,垂着眼安静地看着妈妈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一起走向自毁的地狱吧,有妈妈在,地狱也一定会开出绚丽的花朵。
他抱着妈妈亲吻,把妈妈压在柔软的被褥里拼命地亲吻,手掌缓缓伸进妈妈的裙摆。突然,颈部感到湿润,是妈妈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脖子里,妈妈现在很小声地哭着,断断续续的,似乎压抑着痛苦。
“没关系的妈妈,哭出来吧,我就在这里。”左行霁重新吻上陆筠尘的唇,他用牙齿轻轻咬着妈妈的上唇,接着又吸吮着下唇,妈妈始终闭着眼睛在哭。
他擦掉妈妈的眼泪,轻轻捏起妈妈的双颊,让妈妈不得不张开红润的唇接受他湿软的舌。妈妈的舌头很软,左行霁的舌勾着妈妈的舌,彼此一触碰,妈妈的舌便怯懦地躲藏,可它又能藏到嘴巴的哪里去,只能和左行霁的舌交缠在一起,我退你进。
左行霁亲得很凶,他用舌尖来回描绘妈妈的舌,从舌面到舌根。陆筠尘的呼吸又乱又急促,抓着左行霁的肩膀害怕得全身在颤抖,总有一种舌头要被吃掉的错觉。最后被亲得实在是受不了,陆筠尘一边小声地呜咽着,一边用舌头去顶左行霁的舌,想把它赶出去,可是左行霁的舌太灵活,缠着自己不肯放,吞咽不下去的涎水缓缓从唇边流到颈部。
“妈妈,我爱你。”
紧贴的唇舌终于分开了,陆筠尘有些晕乎乎的,脸色潮红,微张着唇喘气,唇是湿润的,左行霁的指腹轻轻按在妈妈红肿的唇上,来回摩挲。他想,妈妈终于接受他了。
妈妈穿着的裙子被他脱下,内衣也被他亲手脱下,赤裸着身体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时,妈妈咬着手指防止呻吟声漏出,侧过脸,一串串水珠打湿了枕头。“妈妈不想看到我吗?”左行霁亲了亲陆筠尘的侧脸,温柔地说,“不看也没关系,我很爱妈妈的。”
顺着嘴唇向下吻,吻上妈妈不明显的喉结,吻上妈妈微鼓的胸乳,吻上妈妈的胯骨,吻上妈妈的阴茎,吻上妈妈大腿侧上的肉。
最后吻上妈妈生育出他的地方。
“妈妈,这里好小呢。”
他伸出舌头,舔着那道小小的缝,湿漉漉的阴唇被他用手指掰开着,舌面重重舔上那小小的脆弱的花蒂。
“呜——”妈妈哭叫了一声,手臂挡在脸上,带着浓浓的哭腔说:“不要……别这样。”
左行霁停不下来。
舌尖探进紧窄的穴里,湿热的阴道咬得死死的,他模仿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动作,舌头一进一出发出阵阵的水声。
妈妈坚持不住了,双腿乱踢被他抓住了脚踝,于是大哭着潮喷了,弄湿一小块的床单。
当初我就是在这里出来的吧?很疼吧,是不是一看到我,就会想起当年的痛呢?所以才会这样厌恶我。
这些话都被他吞在肚子里,烂在心里,现在这样挺好的,不需要再一直纠结了。
他亲昵地抱住妈妈,手掌顺着小腹缓缓向下,直到指尖触碰到柔软的肉瓣,沾到了湿润的液体,慢慢伸进去两根手指,弄得穴口湿漉漉的。妈妈颤抖地抱住他的臂膀,“妈妈,我慢慢的。”他缓慢将粗大硬挺的阴茎挺进湿润的女穴里,妈妈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他抚摸着妈妈弓起的背,亲吻耳垂和肩膀,不断安抚着。
吃不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尽管放松了身体,却也只吞进硕大的龟头,粗壮的茎身还露在外面。
他紧紧贴着妈妈柔软的身躯,每在陆筠尘耳边叫一声“妈妈”,妈妈就会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妈妈,你快点说你爱我。”他禁锢着妈妈的腰,妈妈脸色潮红,嘴唇颤抖:“我、我爱你——呜!”
左行霁猛然挺胯,紧小的穴口紧紧咬着粗壮的阴茎,阴道瞬间被插满,连水都流不出了。陆筠尘顿时哭得泪流满面喘不上气,颤抖的双腿竭力想要并拢,却被左行霁轻而易举地打开,畸形的一切全部暴露在他的眼睛里。
他们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额头相抵,陆筠尘睁开水雾蒙眬的眼睛,哆哆嗦嗦地咬着手指看向左行霁,那眼神多么无辜多么脆弱,左行霁不停地说:“我爱你。”
把所有的爱都诉尽,在坠入地狱之前要紧紧拥抱这最后的幸福。
他亲吻妈妈的脸颊,吻上妈妈那不明显的喉结,下身不停地在抽插。一路吻下去,像小狗吃奶一样,他吸吮着妈妈柔软的乳头,似乎要吸出奶来。
“呜……别咬那里,左行霁!”
妈妈生气了,愤愤地瞪了一眼他,眼睛里含着泪,毫无威慑力。
“妈妈,是不舒服吗?”
他明知故问。
“……不是。”陆筠尘偏头,不想看左行霁。
左行霁胆大起来了,都是妈妈惯的。陆筠尘被他压在被褥里,两人肌肤相贴,密不可分,明明没有在接吻,可陆筠尘却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偶尔哭出声,偶尔发出喘息,很舒服,舒服到他的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微微眯起眼模模糊糊看到左行霁趴在他的胸口,又舔又咬着乳头。
全身都在颤抖,连牙齿都打着颤,左行霁不停地在他的胸口上舔弄,似乎不弄出奶决不罢休似的。
“别、别弄了。”陆筠尘勉强抬起胳膊,摸到左行霁的头想要把他推开,“我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但是妈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