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向死而生
没好意思,娇嗔了一句:“哪儿有嘛。”
安昼那双骨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g住了我的一缕头发,眼神幽暗深沉,收敛了笑意:“极极不打算告诉我吗?”
我心下有些不安,眼神自然闪烁。
哥哥是很好,但是他有些了。
不准我跟异x1ngjia0ei朋友。
所以要是让他知道我收了别人的情书,估计要生气了。
这还是第一次,我本能地觉得不能让他知道。
但是啊,安昼回来的目的,就是这件事,我什么都瞒不了他,他早就在我身边部下了天罗地网,只是那时我还未曾察觉到。
安昼ch0u出了我书包里的情书,食指跟中指夹着那带了红seai心的信,似笑非笑地看向我:“极极不跟哥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我在慌乱中,选择了最为愚蠢的一种办法:坦白。
我坦白了对那个男生一丁点的好感,并且说出了我的抗议:“哥哥……我长大了,可以自己谈恋ai了,如果那个人不好,我不会点头的,你放心,我就是试着接触一下而已。”
安昼的脸se越来越冷了。
“是长大了。”安昼笑了一声,其他的什么也没说,让我进房间。
然后……
他把我关起来了。
他不准我上学,不准我出去。
尽管我拍打着房门委屈求饶,他还是要关我,并且冷声警告我:“极极,你得记着,你没有谈恋ai的资格。”
“哥……我不谈恋ai……你放我出去……求求你……”
哪怕我在门后哽咽难言,他也不为所动,只在门外给我弹琴。
他的琴弹得不b我差,我听累了,也就睡了。
记不清是多久了,在我不奢望出去的时候,他停止了对我的囚禁,这些日子的心理折磨,早就让我没了叛逆反抗,我甚至不会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像个洋娃娃一样,由着他摆布。
临去上课前,他跟我说了两句话:“极极,那个男生已经走了,哥哥把他的手打折了,你以后应该会明白该怎么做吧?”
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笑,蹲在我面前,给我整理衣襟,抚0我的发顶。
我想哭,可是那时候的自己,已经不记得该怎么哭了,只呆愣着点头。
等到了学校,许久没见的同学都围了上来,关切询问:“安极,你哥说你生病了,怎么样?现在还好吗?”
生病?原来他是用这样的借口让我请假的啊。
我不敢回答,只点点头,沉默着将书本拿出来,再次生活在这样的热闹中,好像做梦一样。
直到第二节课,我才知道,安昼他啊……
关了我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啊,仅仅是因为我不听话而已,他太偏执了,我开始想着疏远他。
甚至在他陪着我的时候,会故意做些捣乱的事情,让他生气。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安安静静地收拾好乱糟糟的局面。
他是个有耐心的猎人,而我是个毫无经验的猎物。
有时只是安安静静盯着天花板,我都会在想,前几年的那些,真的都是梦吗?
为什么他……变得这样可怕。
我懂得越多,对安昼的恐惧就愈发增加,我会害怕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会害怕他深夜出现在我床边。
他几乎无处不在,将我快要b疯了。
在这样的重压下,我退学了。
是的,高三还没读到,我就退学了。
退学一事过大,将爸妈都惊动了。
他们回来了,挑的日子是安昼外出的时候。
许久未见的妈妈一看到我,就跑过来抱着我哭。
我愣了几秒钟,才轻轻地说:“妈妈,能带我走吗?我很怕。”
我怕安昼,怕他动不动就因为我跟别人接触了而关我,怕他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旁,怕他总是用那样寒凉的眼神看着我。
妈妈大概也知道了,给了爸爸一个眼神,两人心领神会,带着我往外走。
出逃的过程似乎异常顺利,车子在公路上架势着,离那个家越来越远,我像是被救出来一样,眼底终于浮点的柔光。
可是我错了。
大错特错,他啊……是魔鬼。
车子的碰撞声响起,我眼睁睁地看着玻璃碎片扎进爸妈的身t里。
那天火光冲天,我十六岁生日,失去双亲。
在挖剧情坑,别慌!我能填起来!!!
说来可笑,我以为自己逃开了他的掌心,殊不知这只是他的一点算计。
我实在是想不通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安昼可以这样伤害我,伤害爸爸妈妈。
热浪滚滚,我的视线被血se遮掩住了,挣扎哭喊着想将血流不止的爸妈救起来。
可是那风好大,车子着了火,安昼开着车从过来,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他没立刻救我们,只是坐在驾驶座上,饶有兴趣地看向我。
“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救救爸妈!”我跪在了冷冰冰的地面,痛苦地哀求他,甚至去扒他的车窗,可他依旧无动于衷。
反而伸手轻轻地抚0着我的脸庞,那双以往温柔的眼睛,里面的笑意叫我毛骨悚然。
“极极,你看看,因为你不乖,惹了多大的祸。”
“我乖……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求求你,救救他们……”哪怕我泪眼朦胧,撕心裂肺的痛楚蔓延开,他依旧风轻云淡。
“好啊。”安昼答应了。
我抬手揩去眼泪,转过身去扒爸妈这辆车子的车门。
下一秒,车门被打开,是身后的动静。
紧接着一只大掌掐住了我的腰,我低头看去,是安昼的手。
他微微用力,我跌入他怀中。
他将我反剪住双手,压在了玻璃窗上,驾驶座中,是我们的父母。
不安涌上心头,我哆嗦着唇瓣:“哥、哥哥……”
“嘘~”他将下巴抵住我的肩胛骨,唇对着我的耳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我瞪大了眼,眼中的泪还没有落下来。
他带着凉意的手,慢慢地从我上衣的衣摆处攀爬而上,握在了最为柔软的凸起处。
我哭泣着挣扎,他却牢牢压住我,在看到奄奄一息的父母时,低笑着道:“爸,妈,有没有后悔没掐si我?”
妈妈喉咙被割破了,她张开嘴艰难地想说话,结果就是一大串的鲜血涌出,刺痛我的眼。
我失声痛哭起来:“不要……安昼……不要……求求你……不要……”
猎物的求饶并不会让猎人心生怜悯,反而会激起他心底的恶念。
“不要吗?可是妹妹明明很喜欢,不是吗?”那带着凉意的掌心掐住了我还在发育的rujiang。
痛苦与羞愧还有恨意,在心中交杂。
妈妈最后一口气咽了下去,si不瞑目。
而爸爸颤抖着手,朝安昼爬了过来,我哭喊着叫爸爸。
安昼反而肆无忌惮起来,手掐住我的下颌,sh冷的唇覆盖了上来。
在爸爸一句:“混账”中接吻。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下滑,说不清的感觉,心脏被撕扯到近乎麻木。
终于他停了下来,偏头看向爸爸,眼神冷了下来,一片y鸷:“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