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阴沟里的老鼠哪有长命
尖的水渍,青年笑了:“这么没长进啊,还是碰两下就骚得滴水的废物逼。”说完把那点水光在男人小腹上擦干,一巴掌打在了那饱满肉厚的臀上。“怎么伺候人也不会了?自己抱着腿啊。”
他手劲如今大得吓人,姜易对于性虐与责打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只一巴掌的疼得他臀肉发胀,委屈的眼泪也止不住了。
“你不要打我,我都答应你了啊,你现在怎么这样了……”甚至语气里都带上了可笑的埋怨,他动作却极乖巧,小腿折起,自己用手扣住脚腕,敞着腿心,全然不设防的把雌屄送了上去。
那接下来就怪不得人,过于硕大的阴茎强硬挺入,一下就将穴口撑得发白,毫无保留地深入甚至让紧致的小腹显出了几分诡异邪恶的形状。
“嗬啊—”好像把那穴当成没有知觉的几把套子,男人剧烈的喘息着,冷汗顺着鬓发流过下颌。
没有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那根肉棍直挺挺地就撞碎了可怜的雌屄,过于强硬的操干让姜易浑身哆嗦,手根本无法抱住腿,虚虚的在皮质座椅上抓。
“轻一点!轻一点!黎夙——”他忍不住哀求,只是激烈的皮肉撞击声代表施虐者并未有所怜惜,结实的腰腹被掐住,将他狠狠钉死在凶器上。
男人恍惚地哽咽着,看着自己小腹上被撑的变形的肌肉放空,试图借此保护自己,但随后的一下就让他瞪大了双眼。
大脑被尖锐的疼痛与刺激搅得混乱不堪,紧闭的窄小环口被撞,无措的雌屄哆哆嗦嗦的泄出些淫汁妄图讨好。又是一下刻意的冲击,男人终于崩溃般哭叫挣动起来。
“不要!我不要做了!不要弄那里啊——”这么大一个强壮的人,被操的在车里爬着往外想开门,总算让那肉杵稍微退出来些。而身后的施虐者却不紧不慢,直到他身体像逃过似的轻微放松。
车门推不开。男人颤着,黎夙尖锐的犬齿在他肩头磨着皮肉。随后劲瘦的腰肢再次被掐紧,那根恶毒狰狞的肉棍带着恨意用力撞击着那小口。
“破了!肚子破了……”随着犬齿咬下,那滚烫的东西还是顶开了窄小的宫口,让自己泡在了温热暖融的穴腔里。只是姜易眼泪早就把脸糊的乱七八糟,蜷着脚,低声咿呜着说不出话来。
鸡巴陷在软糯的宫腔里,稍微一点动作就可以被全然讨好着包裹。黎夙还要恶意地讽刺他:“谢琦从来不操你的子宫啊?这么大反应,以前我不是老进去?”
直到皮质的车座到处都被各种液体浸得发亮,男人的抽泣声已经很微弱。穴腔里的热流又烫的他一哆嗦,那嫩屄早就一塌糊涂,含不住的精液与体液沾湿小腹和腿根。
青年餍足地拔出那根肉棍,然后目光看了眼不远处还未离开的银色宾利,随意在男人脸上蹭干净淫乱的痕迹。
“谢谢招待。”
本就是恶意报复的目的,还全弄在里面,即便一身狼藉,黎夙也没有给他擦拭痕迹的纸张。
天色已经将晚,他不敢和黎夙开口要擦身的,自己找了一圈,衣服外套穿出去都实在明显,只有一条领带将将能用。他只好用领带擦了下体,小小的布料很快就浸透了,然后被暗藏在西装口袋中。
“真可惜,一会还得回去应付人,不然今天多赏你些光。”青年笑不达意,看着他慢吞吞地套上衣裤。
“嗯,之后你找我,我会出来的。”姜易却对他的嘲讽置若罔闻,低着头理自己的衬衫衣摆,就是理着理着就被泪珠沾湿了。
黎夙看着他又搞得是自己多欺负他一样,明明扔了自己的是他,答应条件的是他,现在又这副模样。舌尖用力故意抵住齿间,感受到些痛楚,再开口却仍有点别的意味:“你可以回钟鸣苑之前那套房子,反正也是要还钱,以后我找你可别让我等久了。”
话音刚落青年就后悔起来,钟鸣苑这么多年装饰都还没换,要是被男人看见误会自己还喜欢他,肯定又会故意拿上乔。
所幸姜易并未答应,低着头开门下车:“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看他头也不回,黎夙脸也冷了,长腿跳下车进了驾驶位,心里还给自己找补:“不识好歹的东西。”
——
姜易下了车,他也知道今日之事荒唐至极。自己如今寄居在谢巡意家里,谢琦葬礼已过,又闹出这样不体面的事情,也没有脸面再住在别人家了。但有些行李还在他那里,他还是得拿上,然后出去找个小旅馆先住着吧。
下身还存着难忍的酸胀黏腻,他步子有些蹒跚,掏出自己已经老旧卡顿的手机,有些犹豫,实在不好意思联系谢巡意。帮了自己这么多,结果自己惹得外人在他哥哥的葬礼上胡闹。
此时一辆银色迈巴赫从身后开来,在他身边停下,是谢巡意的车。
车窗摇下,青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语气依旧自然叫他:“嫂子,哥哥那边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姜易不知道他刚刚在哪,瞬间有些心惊,担心自己和黎夙的事有没有被留意到。似乎看出了他所想一般,青年轻微侧身从内打开副驾的门,一边跟他解释:“你去处理私事后我被父亲叫走商量公事了,早就听说黎家少爷性子恣意,没有为难你吧?”
那张脸属实是浓墨重彩,谢琦长相只是清秀,但谢巡意完美继承了父母相貌所长,气质虽有些冷清,但那对桃花含水的眼睛看谁都好像带着三分情意。
男人被他这么望着关心,更觉得羞愧异常,忙说着没有没有,坐进了车里。
“我想过了……你哥哥也走了,我现在这个身份,住在你那里实在是没道理,明天我就搬走了……”车上,姜易还是开口提出搬出的事。
他倒是没想过谢巡意会留他,如今清醒些就知道他应该也不是热情的性子,当初在崇山说的话和带自己过来可能只是想安慰他。没想到青年却没有立刻答应。
“等回去再说吧,既然你和我哥是合法夫妻,我带你来玉海,肯定是会替哥保障你以后的生活。”青年这样说。
谢琦曾经倒是说过自己是私生子,但很少提及自己家庭。姜易倒不知道原来他与兄弟感情这样好,谢巡意竟会主动照顾哥哥的遗孀,即便自己是个有手有脚的成年男性。
青年又劝他:“平时我工作忙些,嫂子也知道的,顾不上你说的奉香祈福,你要是在我那里,也算是带着我的心意一起。”
姜易本就没甚么主见,想得好好地被几句话就给干扰了,见他还在犹豫,谢巡意言语又软了些:“嫂子,我哥离开我心里挺难过的,你就当陪陪我吧,好不好?”
他这么一说,男人想走的心算是彻底放到了一旁。本来他与谢巡意之前仅见过一面,也不知道他如今年纪轻轻就已经接管了大半谢家产业,姜易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少年时期那个和善的小男生上,一步步被哄着,之后吃到大亏了才晓得眼前漂亮如画中人的“小叔子”实则也并非善类。
但现在他还是十分相信谢巡意,并很快说服了自己。黎夙看样子不愿善罢甘休,自己身边只有几千块,在玉海也不够生活多久,不如就在谢巡意那先住着,等还完了黎夙的钱再回崇山。
两人回到谢巡意住所,姜易还惦记着自己衣服口袋内那条领带,想回房间去洗,却被叫住。“嫂子,你的衣服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男人脸一白,低头看见自己外套侧面上不小心沾染的一块精斑,白色印在黑色衣料上格外突兀。
“可能是我不小心蹭到那里的墙了,我洗一下吧。”他强装镇定的回复,却被谢巡意拦下。
“这个材质不能水洗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