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
从小无人教导的李青在进军营之前都十分单纯,他16岁随军上战场,从一开始的喂马小兵到后面的先锋大将,不得不说他在军事和学习方面十分有天赋。
边关苦,上级下了死命令不可烧杀淫掠,军中有女兵、女医,却是不能碰的。因而待久了的,便多多少少沾了些男男之爱的风气。
李青自然也曾碰见过,那时候他还不是尊贵的皇子殿下,不会有人照顾他或者避让他。
第一次见者两个男人做,他又惊又怕,又好奇。可他也不敢问,他天生内敛,之后还时常躲着这些人的调笑。
从此练就了耳听八方的能力,决不靠近有异常响动的草丛或者营帐。
但是,那样狭小的入口,真的可以被粗长的性器进入吗?那样丑陋的东西,真的能让他们发出爽快的呻吟吗?
他不敢问。
乾帝的容貌向来为人称道,面若好女,艳丽娇容。是近乎无法用言语诠释的漂亮。“肌肤塞霜雪,皎如天上月”,稍稍抬头,便可窥探一二分,剔透如美玉。
李青不敢否认自己没有溺醉在这样的颜色里,颤抖着解开腰带,却始终不得其法。父皇第一次如此亲近于他,他仍是下意识想要好好表现。
眼里难掩慌乱和苦涩。
这样不对。他想。
完全错误。他告诉自己。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他的手不可控地僵在了那里。
又失望了……
温暖的触摸令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是他盼了二十四年的抚摸和安慰。
事实上乾帝的手细腻却冰凉,那是日日保养着的金贵的手,也是曾经杀敌数千的手。
如同他即将吐出的话语一般,冰冷,伤人。
“如此蠢笨,竟是我的儿子。”
有时李青也会想,如若他不是李昀的亲子,他是否可以凭借沙场上的一番本领,得他青睐。然而世事总不叫人如意,他是李昀最恨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李青甚至不愿意幻想“如果我们从来没有交集呢”。
他不愿意与李昀不曾相遇。
李昀亲自动手解了束腰。李青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礼仪教导,不会解是十分正常的,但李昀不满意。
李青小心翼翼揭开李昀的外袍,又伸手去碰他的亵裤。那家伙即使沉睡着也十分有份量。
“等等。”
李青茫然抬头。
“用嘴。”
什么?
“聋了?”
听出声音里明显的不悦,李青不敢再拖延。他膝行着向前,更为贴近李昀的胯。一股极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是他叫不出名字的味道。
牙齿咬着边缘一点一点地扯,他不敢有大动作,生怕牙尖磕上对方嫩白的小腹。
滚烫的呼吸洒在李昀的下身,明明几乎什么也没做,却让他的性器有些不安分。
李青不甚熟练地将裤子下拉,卡在最低下。他不确定这样会不会勒得人难受,便扬起头,“陛下……”
以往的坚毅已经没有了,一股难言的媚态出现在他的脸上。这样健壮刚硬的皇家长子,面上的魅惑却让他看上去像是青楼被调教结束的小倌。
不,不对。他有天然的青涩和僵硬,畏惧与爱慕。
嗓子上下动了动,声音沙哑道:“继续。”
那根粗长却粉嫩的东西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李青抿抿嘴,低头贴了上去。
先是探出舌尖,勾勒着顶端,没有异味,心中更没有他所预料的不适,于是张大嘴,将它含得深了些。
他不知该如何继续,李昀也没有喊停,便只能死板地舔弄、打转。随着性器更粗、更大,李青渐渐有些含不住了,不少口水顺着柱身往下滴。
李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舒服的喟叹咽下去。
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了大半的家伙,虽然青涩,却小心翼翼地收住了牙齿,没有技巧的舔舐奇异地教他兴致盎然。
他伸出手扣住李青的后脑,微微下压。
“呕……”
猝不及防下又被捅到了嗓子眼,李青没忍住低呕了一声,连眼泪也一下子逃出眼眶。
“含深些。”
低沉而温柔的命令下来,李青不得不打起精神铆足了劲侍弄。这次父皇应当是极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