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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4 击剑毛打结

 

老虎和狐狸站在山丘上对着山下一丛树放尿,带着草木香气的微风略过浅黄色尿柱,丝毫不能动摇尿柱的角度。哗啦哗啦的浇着树丛叶片,打得叶片垂首昂不起头。

“看吧,还是我尿得够远。”

“屁,我尿线比你冲击力强,呲到那一枝叶子全歪了。”

“说好了谁强谁做1!”

“那今天还是没比出来,对吧?”

算是吧,今天又是没有结论的一天。夜间星帘满布,垂拱中嵌着柔柔的月亮,未决胜负,两个人只好凑在一块儿撸管,撸得意兴阑珊。互相蹭着,吻着,狐狸甚至以一个柔韧度要求极高的姿势把两根鸡巴抱在胸前,任由老虎在自己怀抱中前后摆动虎腰。

紧绷的腰部,在捕猎,唔,肏弄时弓了起来,爆发力惊人,又快又准的送着鸡巴去摩擦另一条鸡巴。厚实的黑橘相间绒毛,被棕灰的柔软长毛勾缠,静电将两人的耻毛混在一处打结,老虎的腰再摆弄,就扯得狐狸和老虎要么是你疼,要么是我疼。

“嘶,你他妈,鸡鸡长牙齿啊?咬得我鸡儿好疼!”

“怎么不说你鸡巴带刺,一直在扎我!”

停下击剑,长吁短叹:“这样下去不行。”

“是,再不商量出1和0,我们就快要阳痿了。”

雄虎和雄狐狸瘫着四肢晒月光,周围草甸滚浪,此起彼伏,狐狸吐了口嚼着的花梗:“操,连莽原都能找到风做1,我做1怎么了?”

“也有可能是风在上位晃屁股做0呢?”老虎翻了个侧身,爪撑着脑袋,低沉的呼噜着,目光流连在狐狸标准s型腰线上不知返。

狐狸嗤了一声,本来么,美攻强受是佳话,传遍整个森林都羡煞旁人那种,老虎老土得厉害,总是惦记着什么强攻娇受这种老桥段,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一点。

然而这天晚上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老虎耳朵抖了抖,趴伏在地面:“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

狐狸虽然耳尖,但听力远没有老虎那么擅长截取细微的声响,他眼睁睁看着老虎站了起来,威风凛凛地抖抖毛:“我去看看。”

这一看就是一个晚上,老虎披着被霜露打湿的皮毛,卧回狐狸身边:“山顶的小母老虎发情了,叫得跟打雷似的,你没事别往山上跑。”老虎的本意本是好心提醒兄弟,上山容易遇到别的雄虎,到时候狐狸要是力有不逮打不过,容易被撕成小零嘴去讨好母老虎换取交配权。

谁知这臭狐狸听岔了意,一骨碌站起来叉着腰指着老虎鼻子就开始骂:“怎么着?看来她让你挺爽啊,肏这么久逼才知道回来,有本事鬼混有本事呆在山顶别下山,在我面前这么护着她算什么!”

狐狸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扭头就往草野深处走,不上山就不上山,老子还下山呢!更如你意!去找你的母老虎去吧!

???老虎看着扭着腰离家出走的狐狸,目瞪口呆,说错什么了吗?怎么又在闹脾气?这一晚的,老虎狂喝露水,攒了好几次尿,才终于把地盘划出狐狸经常出没的理想舒适区域,熬夜尿得肾疼。不过家常便饭啦,老虎安慰自己,自从狐狸性成熟以来,就为谁1谁0跟他撒气离家出走闹了无数遍,他这么能打,护着狐狸不好吗?老虎想不明白,倦意袭来,看了眼狐狸远去的方向,没关系,是自己圈过地的范围,狐狸不会有危险,明天睡醒再去哄吧,于是阖上眼睛。

狐狸站在伞盖如华的香樟树下坐了一夜,眼看着东方泛起鱼肚白,狐狸才确定,老虎不会再来哄自己。一颗小小的狐心又酸又沉,行吧,狐狸摸着咕咕作响的扁肚子,决定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回家吃早饭。

行至岔路口,一条直通山丘中他们的窝,一条蜿蜒着上山顶,山顶上面有谁,狐狸思索三秒钟,毅然决然上山顶,他倒要看看,把老虎迷得三迷五道的母老虎骚成什么样!

“嗷嗷,再重一点,虎哥哥肏得人家小穴好痒好酸。”

“虎哥哥叼叼我脖子好不好,叼脖子容易刺激卵子排出来。”

“射给人家,人家要给虎哥哥生孩子呢~~”

离山顶越近,腥臭愈发明显,娇喘混着粗喘愈发明显,母老虎被肏哑了嗓子还要乱叫,狐狸站定愤愤扯着路边挡道儿的松树叶。怎么这些松针没有把老虎给扎死在上山顶的半道上,还留他在母老虎身上胡作非为!

狐狸不愿再听,更不想走近去看,生平第一次这么怨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争个高下,分清1和0?怎么这些松针没有把自己给扎瞎扎聋在上山顶的半道上,还留他落魄的虚浮脚步深一脚浅一脚往山底下去。

越过山丘时,狐狸缓过来一些,听到耳熟的笨重脚步路过,他竖起上半身:“早啊,瞎子,这是要去哪里?”

棕熊先生脸上浮起的羞涩真刺眼,狐狸开始后悔下山时没有揣上一把松针,否则现在就可以戳瞎棕熊先生的眼,谁叫他眼中波光闪烁,是陷入爱河的男熊模样,真碍眼!

狐狸总是头脑发热容易冲动,冲动的离家出走,冲动的上山下山,等他醒过神冷静下来,已经捧着棕熊先生和他齐齐丢了半条命才换来的半罐紫花幻蜜游荡在森林里。

阿嚏,呆了大半天的河水湍急刺骨,纵使他皮毛厚实浓密也湿了个透,落日余晖晒不干内层绒毛,阿嚏阿嚏,他又打了两个喷嚏。就早晨吃了点野果裹腹,狐狸又冷又饿,疲惫席卷而来,罐子重得坠手。昏沉之间,似乎前面草丛里走来了黑橘相间的臭老虎。

是臭老虎吧,不确定,高烧烧得狐狸脑子沸腾,转不过弯,识不清物。

“嗷呜,真没想到半道上还能捡便宜撞到这么精肉的狐狸,待我用尖爪利牙制成一块一块的小零嘴,送给母老虎,她不得开心的撅起屁股让我再来上几炮?”桀桀的怪笑。

不要,不要,狐狸炸起背毛,爪子紧紧钉向地面,尾巴夹在后腿间瑟瑟发抖。自然界中的食物链关系形成的无形血脉压制,让狐狸此时此刻极度的恐慌和畏惧。

平日里转得飞快的脑瓜无法思考如何逃脱,无力反抗,怎么会这样,老虎居然为了才肏了几天的母老虎要牺牲兄弟去当点心?泪水糊满狐狸的双眼,他不甘不愿的闭上眼睛。

“嗷呜!!!”一阵急厉劲风掠过狐狸的后颈,窜到他身前,快如闪电。

是脑子烧糊涂了吗,怎么会有两只虎兄弟?

“你越界了。”老虎舔着磨得闪着寒光的尖爪,瞥了一眼对面的雄老虎,冷峻的面容笼罩着危险气息。

“这,这是您瞧上的猎物?实在不好意思,我看他不像有虎罩着的样子,贸然出手,是我唐突了。”雄老虎文绉绉的,显然不是他们这片森林里能教出来的文化虎。

“就是你在山顶跟母老虎胡搞瞎搞,吵人睡觉好几天,是吧?”老虎嗅了嗅对面飘过来的气味,嫌弃得厉害。

“什,什么山顶的胡搞?”狐狸拖着鼻涕,从老虎身后探出个脑袋,想要看仔细对面雄老虎的长相,怪他见识少,总觉得虎的斑纹都大差不差。

实际上是不一样的,他的老虎兄弟肌肉鼓囊囊的,皮毛顺滑,带着一种吃得好的油光水滑的光泽感,在夕阳下迸发着力的美感。对面雄老虎虽然也是黑橘相间,但毛发杂乱干涩,一看就是被吸干了精气神的纵欲颓废样。狐狸嗤之以鼻,高下立判。

老虎把狐狸的脑袋粗鲁往身后塞了塞,瞪了他一眼:“成天给我没事找事儿,回去再跟你算账!”换来狐狸的一声阿嚏,鼻涕眼泪甩了他一背。

雄老虎在对面瞧得真切,想笑不敢笑,憋得噗噗喘气:“虎老大,我知道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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