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1陆南故男白领(催眠/迷香/)
体里又加入了小半瓶的迷丨药,端着碗走到人儿面前。
将醒酒汤一勺一勺小心的喂进人儿的嘴里,可昏晕着的身体如何知道吞咽。
男人用纸巾将人儿的下巴兜住,以免液体淌湿衣衫,毕竟他待会可不想抱着一个浑身衣物湿漉漉黏糊糊的美人上车。
醒酒汤在人儿口中积了半汪,手指在人儿的喉颈摁压揉丨捏了一会,人儿呛咳了一下却又很配合的咽下了大半的醒酒汤。
“咳!嗬……呃…唔咕……”部分细腻的浮沫被喷溅在男人的脸上,淡紫罗兰的眼眸竟睁开了些许,瞳仁回落又悄然上翻,又回落,最后涣散的眼眸颤颤巍巍翻到最顶,余下的都是冰冷的白。
男人磕磕绊绊的喂了大半碗,看着怀里的人儿瘫软得不成样子,心头泛起一片涟漪,下半身蹿起一阵热流。
“宝贝,我们回家玩,家里的漂亮玩具,宝贝一定喜欢。”
将毫无气力的身躯打横抱起,人儿的头颅架在男人的手臂,无力的后仰着,眼皮因为重力向上掀起,眼睫轻颤。
松弛的手臂直直的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四处晃荡。
把人儿的身体上下颠了颠,四肢松软无力的随着惯性凌乱的摆动着,低头将脸埋进昏寐人儿的颈窝,贪婪地吸食着人儿身体里散发的淡淡茉莉清香。
从后门离开会场,将人儿塞进自己的车内,将座椅调低了些,系好安全带。
人儿无力的头颅歪倒在一旁,手腕虚虚的搭在小腹上,口唇些微张开,红润的小舌探出唇畔,舌尖淌着的涎水要坠不坠,与贝齿牵起了一缕银丝。
车开入车库内,男人俯身将人儿抱起,稳步走入地下室。
这地下室可不得了,帷幔,大床,八丨爪丨椅,电丨击丨椅,鞭子,跳丨蛋乱七八糟的成丨人丨道丨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刑房。
将怀中瘫软的人儿扔向床铺,松软的身体在接触柔软且富有弹性床铺的瞬间回弹,胸口两团白丨肉随之颤动起来,乌黑亮丽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开来,被压在人儿身后,手臂被弹得左右摆开,旗袍下摆掀起半边露出半截人儿细腻光洁的大腿。
男人将人儿的高跟鞋脱下,手握着皮肤滑嫩如蛋白的玉足,朝脚背覆上一吻。
解开衬衣扣子,翻身上床,单手撑跪在人儿的身上,揉搓着盈盈一握的柳腰。
手正要往上移动把丨玩,一抬头猛然发现身下的人儿睁着一双漂亮的淡紫罗兰眸子饶有兴致的盯着他,干净的眼瞳里哪见半分酒醉与无神?
祁封手上动作猛的一震,眼神带着慌乱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什…什么……这…怎么可能……”
时念似笑非笑的盯着男人恍惚缩紧的瞳孔。
“玩够了吗?到家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家里的漂亮玩具,你肯定也喜欢。
抬起右手抚上男人呆愣的脸庞,男人似乎对自己诱引时念喝下的两杯葡萄酒和那大半碗加了料的醒酒汤相当自信,并没有准备多余的保险措施。
剩下的大半瓶丨药静置在床头,男人面对这突发状况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自己的行动哪一步出了错,身下的人儿为何会突然醒来,甚至开始怀疑使用的丨药是否有问题。
右手从男人的脸庞滑到脆弱的脖颈侧方,手下是男人规律搏动的脆弱动脉。
许是因为要害感受到冰凉的触感,男人突然回神,迅速伸手想去够床头的丨药,此时脖颈上传来似针扎的痛感,整个身躯忽的一震,两颗琥珀色的瞳仁极速上翻,眼角肌肉抽搐到几乎痉挛,撑着床的手臂与双膝同时失力,身体瘫软的砸向时念身侧的床面,胸腔的冲击挤压使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一条手臂虚软的横在身旁女人的胸口上,修长的双腿搭在时念左腿两侧,胯丨下的巨物竟起丨了丨反丨应,悄然变丨硬抵在女人的胯骨。
“这就有反应了?看来您很喜欢昏晕的感觉啊……还吊回来个同好。”
时念收回幻变成针状的指甲,魅魔强悍的身体被男人砸那么一下跟像挠痒痒一样,更别说人类所生产的低级丨药造成的效果,当水喝都没问题。
毫不怜惜的将男人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往边上一推,扑通一声摔在床边的地面上,四肢以一种意识清醒时难以做到的扭曲姿势被男人软烂的身体压着,后脑在地面上砸的闷响,被颠地左右晃动。
“啊~看上去很痛的样子。”
男人本就稀少的意识更是被摔的支离破碎,双眼抽搐上翻,涣散的琥珀色瞳孔费力地向上挣扎着,一片荒芜的白中几乎要完全看不到一丝别的颜色。
胸腔抽搐着上丨顶,小腿微微颤动摩擦着地面,唇齿大开,口腔内很快便积攒了一汪涎水,顺着耷拉出唇角的软舌淅淅沥沥的淌出,濡湿了一小片地面以及男人后脑的墨发。
在这一片狼藉中胯丨间的硕丨大居然在西裤内撑丨起,顶出了个鼓包。
时念视线环顾了一圈祁封的地下室后坐在床边翘起小腿欣赏着男人人事不知的荒诞模样,右手打了个响指。
男人下身的衣物逐渐消融,胯丨下滚烫的硕丨大没了衣物的束缚忽的弹起,直直挺丨立在空气中。
圆润冰凉的脚趾攀上男人滚烫的圆丨头,脚趾蜷起脚腕轻转,拨丨弄摩挲着。
滚烫的温度与冰凉玉趾相互碰撞,稍大的温差让男人的性丨丨器微微一颤,两瓣臋丨丨肉在刺激下紧紧绷起,后丨峃颤颤巍巍的收缩了两下。
“嗯……哈~嗬……咳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男人头皮发麻,鼻间溢出舒服的嘤咛,喉咙猛的一吸,口腔中的涎水被少量的吸入到了气管里,造成了男人的呛咳。
猛烈的咳嗽搅得唇齿间的涎水上下翻飞形成浮沫,口腔中积攒的涎水被呛得溢出,打湿了男人的鬓发与肩膀。
被搅成浮沫的涎水从男人的口中喷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打在胸膛和四周,外翻的小腿浅浅抬起绷紧后蹬了几下又脱力砸向地面开始抽搐,胯丨间的立丨挺从圆丨头处溢出少量白丨浊。
呛咳期间又被迫吸入了不少涎水,仿佛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琥珀色瞳仁震颤着翻在眼皮顶部,眼睫剧烈的颤动着,口中溢出的涎水逐渐转换成白沫。
男人仰躺着的脸泛着青紫,几乎要窒息。
时念趴在床边,伸手将男人的头托住,单手将男人的上半身拽起背后靠在床沿,头低垂着,时念用纸巾擦干净因为涎水染湿的部位,将男人黏腻成一缕缕的墨发施了个咒清理干净。
从床上反手捏着男人低垂的下巴,将男人的上半身往前倾了些许,一巴掌甩在男人背部。
咚的一声闷响。
“噗——咳嗬……”
口涎被冲击的悉数喷出,疲软的双腿大开着外翻,呈现出极度放松的姿势,头颅无意识的低垂着,干爽的碎发遮住了男人的眉眼,仅剩鼻尖在墨发间若隐若现。
后颈的脊骨因为男人脑袋低垂的姿势明显突出,双手自然蜷起,掌心向上耷拉在大腿两侧,活像一只无力控制,任人摆布的人偶。
将男人清理干净扔在床上,无视他谷欠求不满还未发丨泄的性丨器,挑选着房内男人“为自己”准备的小玩具。
扯过床上吊着的帷幔,将男人的右脚踝和左臂分别吊起,左边小腿虚虚的垂落蹭着床面,右臂横摆掌心向上的瘫在一侧,精瘦的腰腹被拧成了一股麻花,颈后被一条帷幔托起,脑袋斜侧的往后仰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男人昏寐的眼眸被帷幔压迫掀开了一条缝隙,长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