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25(喷雾器迷晕/翻眼皮/身体摸索)
的躯体吊起,男人本来的重量其实不算重,但也比寻常的女生要重的多,可触手吊起的动作却像托起一片羽毛般轻盈,触手托起的躯体并没有像普通绳子那样勒的男人的肩膀上耸,男人直立地飘在空中,头部后仰,发丝如瀑坠在身后,脚尖下垂虚虚点着床面微微摇晃着,带动着身上蓬松的裙摆轻轻浮动。
胸腔被吊得上挺,肩部大开着,长颈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松软的眼皮随着掀起,大片奶白曝露在空气中久了有些干涩泛红,嘴巴也因为后仰的动作张到了极致,粉嫩的舌头乖巧地后置。
看见叶柯忻的眼白干涩难受到几乎要溢出生理性眼泪,往里挤了些透明的眼膏以保眼球湿润,用胶布将男人的上下眼睑贴合在一起,像一只缝缝补补的娃娃。
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支粉嫩水光的口红,膏体覆上男人柔软的唇畔,粉色在有些泛白的唇瓣上晕染开来,勾勒出唇珠,过度到唇峰,唇瓣上的红润色泽为这张昏晕白皙的脸点缀了几分气色,男人这一无所知的表情配上粉嫩软糯的水润唇瓣,对于有昏睡xp的时念来说,简直就是一副勾引模样。
指尖抹了抹刚涂好的樱唇,蹭上了些许粉色,转头用手上那只口红在男人额间勾勒起来,不一会一个诡异的图案呈现在男人的额间,使男人整个人的气息变得有些阴森。
本身粉色的口红在最后一笔画完的那刻,所画的图案竟变成了鲜红色,在男人额间发着幽幽的光,映得大张的唇瓣都红了起来。
从自我空间里掏出一个木偶,将木偶的脑袋贴上男人的额间,那泛着红光的图案倏地发亮,随后渗入男人的额间,彻底消失好似根本没有出现过,那诡异的红光随着图案的融入逐渐暗淡。
叶柯忻表面上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体内却被时念种上了咒,而男人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把木偶从男人的额间挪开,原本瘫软在时念掌心的木偶竟飘了起来,垂直后仰地飘在空中,赫然是叶柯忻如今的体位状态!
对于这些奇奇怪怪的玩具,时念都可以说是大发明家了,魔界是不管的,xp是得满足的。
几条丝线分别绕在了木偶的脖颈,手肘手腕,膝盖脚踝各处关节,将木偶的手肘往上抬了抬,面前的叶柯忻也如同木偶一般,手肘上明明没有任何的垂吊物,却慢慢悠悠的跟着木偶的动作抬起。
吊着木偶手肘的细线突然一松,木质手臂像失了螺丝般倏地坠落,砸在躯体上又晃到一旁,在空中无规律的晃动。
叶柯忻高抬的手臂猛地一顿,突然像是失了所有力气,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肚子上发出啪嗒一声,弹到大腿边前后晃动,无意识地蹭着自己的腿侧直到彻底停止晃动垂坠在空中。
“嗯哼……唔……”
手臂猛地砸落到自己的腹部,引得腹部裙子的蕾丝摆起,意识丧失殆尽后手臂坠落的力度自然无法控制,巨大的冲力砸得男人一声闷哼,若是平时这点疼痛男人绝不会喊出一声,但现在男人的躯体只能任由下意识的支配。
将木偶的手臂抬起,摆至嘴前,叶柯忻跟着木偶的动作,跟上了发条般一板一眼的学着,缓缓地将手举到嘴前,指尖微微蜷起触碰着自己柔软的唇瓣。
木偶的动作只能到这了,因为木偶没有刻嘴,于是叶柯忻的动作也停滞在了这一步,指尖停留在了湿濡的唇畔上,大张的嘴往外淌着涎水,像是在热烈邀请指尖的探访。
“嗯……这玩具还是得改进,看来嘴和别的地方都得刻上。”
将木偶维持在这个姿势,亲自走上前将叶柯忻的指尖往里一送,男人细长的指尖拨弄着自己瘫软的舌头,连着口腔内的涎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色情又淫靡,加上男人昏昧无知任人摆弄的模样,整个动作宛若自渎般涩气。
“嗯……咕……”
被挑逗的舌头蠕动了下,将口里的涎水咽下去了些,眼睫有些颤动,奈何被胶布黏上眼皮难有动作。
将男人眼上的胶布撕下,温润的眼膏早已被吸收殆尽,触手从高处一点点落下,男人被跪坐放在按摩床上,但瘫软的上半身依旧无法支撑男人保持直立,软烂的躯体不停地向后倒,触手只好在后面撑住男人的背脊,整个人呈现出了一个∠型,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小姐,余少爷来了。”
时念瞥了门边一眼,捏起叶柯忻的两颊,迫使男人的头颅抬起面对着自己。
“坐好,叶柯忻。”
叶柯忻软塌的腰肢僵了僵,缓慢地直起了身。
“叶柯忻,看着我。”
“唔……”
命令性的话语印入男人的脑海,松软的眼皮开始了挣扎,抽搐着上翻,眼底显出一线奶白,不断努力向上睁着,又失力阖上,反反复复。
“睁开眼,看着我!”
“呃……”
时念的语气加重了些,男人有些难受地应着,总算是把眸子睁开了,无神涣散的瞳仁从顶部慢悠悠滚落下来,脸上已经是痴寐无措的神情,虚浮的视线落在那双淡紫罗兰色眸子上。
“让~他~等~着。”
时念盯着男人浅褐色的眸子,悠长的气音萦绕在男人耳边引诱着,男人的眸光愣了愣,樱唇微启。
“让他等着……”
门外的管家没有得到回应,又敲了敲门,“小姐?”
“很好,大声一点,重复一遍。”
“……让他等着!”
男人的声音增加了些,简短而坚定的说出了时念让他说出的话语,只是无意识中的男人没有办法夹起自己的声音,音色稍显沉闷。
门外的管家虽然有些疑惑,但知道自家小姐其实是少爷的他并没有说什么。
“好的,小姐。”
管家得了叶柯忻命令后回一楼照顾客人去了。
时念揉了揉男人的软发,“乖孩子。”伸手将叶柯忻睁开的眸子阖上,男人僵硬直起的腰肢倏地软塌下来,那双手似乎在一瞬间抽走了男人的所有意识和气力,软烂的躯体往后瘫去,眼皮下的瞳仁脱力地上滑至最顶,时念用手将男人瘫软的身子接住,放躺在按摩床上。
将男人后折的小腿摆回平躺外扩的姿势,撕掉手上的指甲油,涂上护甲霜,擦拭掉唇上的口红,换回男人原来的睡裙,收拾好一切,坐在陷入深度催眠的男人床边,伸手用指尖在男人额间一点。
“唔呃……”
额间飘出缕缕红烟,在空气中散去消失不见,男人的眼皮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往上掀了掀,底下的眼白争先恐后地探出倒不见一丝褐色。
轻轻揉了揉男人的眉眼。
“睡吧。”
解除了咒术和催眠后,男人的躯体彻底瘫软下来,连眼皮都抬不动了,宛若一摊烂泥扒在按摩床上,上翻的那一抹褐色掉落下来,在眼底露出了小小的一弯月牙,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神采的安睡着。原本正面向上的头颅也缓缓地歪向了一边。
任由叶柯忻在按摩床上瘫睡,过了一会儿,等到一个足以让人入睡的时间长度,打开了门,和管家报备了一下。
“叶小姐睡着了,本次服务已经结束,那我先走了?”
“稍等。”
管家上前看了叶柯忻一眼,确认自家小姐只是躺在按摩床上熟睡了过去,便放时念走了。
路过客厅恰好那位所谓的余少爷握着杯子迎面走来,男人用余光看了时念一眼,那眼神可算不上友善啊。
时念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