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小怡情放个鱼钩)
底解开,衣物滑落,露出了他早已汹涌的欲望。
他将女人轻轻抱起,跪坐在软榻上,拉起她的手,让她摸索往下,指引女人握住汹涌的欲望。
女人有些抗拒,又想让他快些继续,玉手勉强握住,随意滑弄了几下。
不想男人的欲望在她的滑弄下更加烫手,似是又粗壮了几分。
她被男人的尺寸吓到,不愿再摸,双手重新抚摸着男人的背,红唇轻哼,寻找着男人的唇。
但她的高度不够,只能循着脖颈找到男人滑动的喉结,轻轻舔舐打转。
男人被她的挑弄激得越发急切,不再忍耐,一手扶着欲望寻找着方向,另一只手在女人的胸前揉搓挑逗。
欲望寻到微湿的穴口,热意烫得女人微微一抖,更加抱紧了男人。
男人毫不犹豫地将欲望挤进小穴,粉嫩的肉瓣被欲望挤到一边,十分可怜。
奈何女人的穴口稍小,男人只能将欲望挤进一个小头,他深呼吸几口,先在穴口处浅浅抽插。
由着之前手指的抠弄,小穴十分敏感,刚抽插了几下,便有晶莹的液体沿着细缝边缘流下。
女人的身体在男人的抽插下更加空虚难解,她的呻吟声也更加地大,似乎在催促男人前行。
男人察觉到到她的不满,一只手轻轻拍打女人的背部安慰,同时吻住女人喘息呻吟的红唇,勾舔轻嗦。
察觉到女人渐渐沉沦后,男人提起愈加肿胀的欲望一鼓作气,在穴内液体的润滑下,猛插到小穴的深处,直捣宫心。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呻吟声都被堵在唇齿之间,随着动作缓缓溢出。
短暂的停顿后,男人开始在温热的穴内抽插,让女人的身体慢慢适应他的尺寸。
抽插几次后,女人体内的空虚感愈发增大,她睁着含水的双眸,双臂抱紧男人,在男人的胸前亲吻摩擦,她含着男人胸前的红豆,吸允舔舐,像是鼓励,又像是诱惑。
在女人的逗弄下,男人原本打算循序渐进的心思骤然转变,双目逐渐变得赤红,呼吸也开始粗重,他将身上作乱的女人猛地按在卧榻上,提腹狠狠抽插。
小穴里的水在欲望不断的刺激下流得愈发多,在进进出出的大力抽插中发出叽咕的水声。
女人紧紧抱住他宽大的肩膀,沿着他后背上下抚弄,红唇在男人剧烈的撞击中微微张开,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双颊也微微泛红。
男人的欲望在她的穴内越撞越粗大,每一次的撞击都直顶宫口,摩擦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也逐渐急促,女人在他大力的抽插下止不住地呻吟,浑身的酥麻感不断攀升,似乎就要达到顶端。
男人看着女人享受的面容,嘴角微勾,低头擒住她呻吟的红唇用力吸吮,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隐隐响彻在空荡的房间,随着男人撞击的力道起伏。
她的身体逐渐发热,体内的酥麻感愈加扩大,即将就要到达身体高潮的临界点。
男人感受到了她即将到达高潮,更加奋力地提胯用力,小穴在欲望的剧烈抽插下微微泛红,晶莹的液体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流出。
身下美人榻承受不住他的大力,微微发出吱呀的声响。
女人也逐渐承受不住,但身体的酥麻感越发强烈,她用仅剩的力气将双腿勾住男人的劲腰,随着他身体动作起伏摆动。
下一瞬,女人脑中一道白光闪现,红唇一声高昂的呻吟,双眸睁大,她紧紧抱住男人健壮的身体颤抖。
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操弄下到达了高潮。
可在女人颤抖的同时,男人却突然把他的欲望从穴内抽出,晶莹泛红的小穴失去了男人的存在,不住地一张一合,十分空虚。
高潮的余韵也戛然而止。
女人嘤咛一声,满含水光的眼眸不满地看着男人冷峻的脸,双眉微蹙。
她的体内得不到满足,白玉般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微微摩擦,红唇微张,露出勾人的舌尖。
男人盯着她欲求不满的脸,尽管腰腹前的欲望涨得通红如硬铁一般,依旧强忍着看着她,似乎要让她主动些。
女人看着他促狭的双眸,撇了撇嘴,仰头在男人的喉结上舔舐。
她的舌尖围绕着喉结缓缓打转,一会儿又轻轻吸吮,身体不停地蹭着男人肿胀的欲望,惑人的眸子溢满了对男人的控诉,委委屈屈地眨着眼。
感受着身体上女人摩擦时诱人的触感,晶莹的汗珠缓缓从男人的脊背滑落,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仅剩的意志已经濒临破碎。
他不再忍耐,猛然低头吸住女人胸前圆润的顶端,粉嫩的乳头在男人的嘴里晶莹剔透,他双手紧紧握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下身的欲望猛地挺身进入等待已久的小穴,在穴中抽插的速度更快。
女人体内的空虚终于再次被填满,她红唇微勾,双手轻轻抱住在胸前的起伏的脖颈,男人舔舐吸吮乳头的声音更加刺激了她体内的酥麻。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加快,而男人的欲望也即将释放,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起伏,女人的身体已然到了高潮,又一道白光闪过,她的身体在男人的大力抽插中不住地颤抖。
下一秒,伴随着女人的呻吟,男人滚烫的白浊在穴内喷射而出,刺激得她的身体再一次到达高潮。
六月初十,入伏天。
今日一大早,锦绣楼里的女官便指挥着众人换下了各个门框架檐上密不透风的厚锦帘,通通改为薄纱。
趁着清晨空气清爽,楼里的门窗都被一一打开,一处安静的房间里,暗红色的纱帘在微风吹拂下掀起,露出了内室床榻上的女子。
女子尚在睡梦中,身上的织锦暗纹薄被松松斜斜地盖住了半边身子,露出了小半个脊背。
因为天气炎热,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水绿色肚兜,更衬得皮肤白皙,系在脖颈间的带子在睡了一夜后有些松散,白藕般的胳膊随意地担在床边。
“在下前来拜见楼主。”
廊外,一位身着云水蓝华服,样貌清俊的青年询问一旁忙碌的侍女。
“楼主尚未起身,公子若是无事,可先在侧室稍候片刻。”
侍女们正忙着更换纱帘,看到青年前来也不奇怪。
这几日他常来此地找楼主,她们早已见怪不怪。
平日里楼主不许她们随意进入内室,更不允许在睡觉的时候被打扰,便叫青年暂且去一旁的侧室等待。
说是侧室,其实是同一间房,中间隔了一处正厅,两侧以屏风作为隔档,是之前多出来的一处地方,楼主便将其作为平日里待客之地。
侍女们上好茶就离开了,江湛看着面前茶烟袅袅,飘散在空气中,愣神思索族中事务。
他前几日因族中之事而来,托锦绣楼排忧解难,昨日收到楼主消息,想来今日应该有了结果。
茶香扑鼻,将他游离的神思拉了回来,玉叶长青的香味淡而悠长,果然不凡,不愧为茶中名品。
此茶叶一两可比千金,锦绣楼却拿来待客,可见其财力雄厚。
他端起茶杯正要细品,抬头却发现屏风外站着一个朦胧的身影。
天气干燥,云绾睁眼便觉得口渴得厉害,随意披了件外衣起身下床。
桌上早已提前备好了茶汤,温度正适合入口。
她倒了一杯仰头喝下,因为喝得有些急,有些茶水顺着她的脖颈留下,晕湿了胸前单薄的月白色肚兜。
肚兜紧紧地贴在柔软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