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番外二关于落草为寇这件事1
离出去怕是又得不偿失,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去了解白釉内里的品质。
那个清清冷冷的人看似不好相与,实则你稍微对他好一点便会被他记进心里。
“为了我自己。”白釉稍加思考过后的回答,这么做会让我自己觉得舒服,又为什么非要追求什么回报?
“你记不记得,上辈子我手上的京郊那个项目出了问题,我到处去找关系陪那些人喝酒,最后问题终于解决了?”顾星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他。
白釉的眼睛带着几分疑惑不解,显然是记不大清了。
顾星临有些哭笑不得,他原来也以为是自己到处找关系人脉才解决的事情,每天在饭桌上被人灌得呕吐不止还要笑着讨好别人。
但至少这样的努力有结果,不至于一整个公司的人在这个项目上白费心血,亏损颇多。
那时候顾星临总要到十一二点才到家,白釉也在客厅沙发上熬着,家里也不开灯,他就抱着一台笔记本在那里处理工作,只穿着睡衣,那副身体在宽大的衣裳里瘦削得令人心疼,借着屏幕微弱的光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
顾星临只以为他是最近工作上太忙了,才打破原有的生物钟。
走上前去欲要调戏一番就被白少爷毫不留情地推开了,顾星临像个被嫌弃了的小媳妇似的哭哭啼啼以求丈夫的安慰。
白少爷毫不留情地把茶几上的保温杯塞进了顾星临的怀里:“臭,醉了就去休息。”
白少爷龟毛又事儿逼,还带着几分洁癖,当然嫌弃顾星临满身的酒气,顾星临打开保温杯,里面装着的是泡好的浓茶被喝了一半。
顾星临把剩下另一半喝了美其名曰有白少爷的味道,笑嘻嘻地回房洗漱了。
其实到白少爷死了之后才知道,他在京城哪有那么大的面儿啊,不过是白少爷背后操刀罢了。
也不禁自作多情地想,或许彼时白少爷就是为了等自己才熬到这么晚,他那半杯浓茶多半也是给自己解酒用的。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许多,都是等到白釉死了顾星临才发觉,那颗心仿佛被填满了又空落得要命。
总好像有人紧紧攥着他的衣领让他不得喘息。
顾星临不免嘲笑了一声,心道:世上哪有白少爷这样的人,冰冷的性情要温柔得要命,我要是对一个人好,我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只有自己最了解他,更不用担心他会被别人抢走。
“顾星临。”白釉的声音笼回了顾星临的思绪。
“你在难过。”白釉冷淡的声音带着几分确认。
顾星临笑了,桃花眼灼灼。
“我记得一点。”白釉解释,他以为是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才让他这样难过,想要解释措辞却总是苍白。
白釉的情绪总是冷淡的连带着面部表情也很细微,那双眼睛却是会说话。
不知道旁人看不看得出来,顾总却看出来了他的懊恼和紧张,刚想否认,心中的恶劣心起话锋一转却又变成了:“是啊,我在难过。”
顾星临趁机钻进了白釉的怀里埋在他的肩头一副“小娇妻”的模样:“你的老婆难过了,老公打算怎么哄?”
顾星临本身就是外放的性格,和白釉在一起时就显得更外放,起初一部分原因是觉得以男媳妇的身份总比儿婿的身份更好取得白釉家人的认同,现在嘛,自然是认领老婆的身份并且乐在其中。
毕竟他老公总是很宠自家老婆的。
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笔记本关系,白釉将它搁置到了茶几上,这么大只的“老婆”撒起娇来当真是有些不堪重负:“你想怎么哄?”
“很简单。”顾星临桃花眼微眯,带着几分狡黠,转头到了白少爷的耳畔低声说着话,“白少爷骑上来,自己动。”
白釉喉结微动,几乎是没有犹豫地说了句:“好。”
白釉不清楚顾星临难过的原因,更了解他不着边际的秉性,但这并不妨碍白釉想哄顾星临,虽然白少爷也不擅长哄人和制造浪漫就是了。
之后两个人的战场就这么从沙发上转移到了床上,
白少爷赤身裸体地骑在了顾总的身上,胸膛的疤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刺目。
指节沾染了润滑伸入自己的甬道扩张的神情严肃,不见一丝羞恼,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课题的老学究。
顾总弯了弯眼,心道白少爷怎么这么可爱啊。
“老公~”顾总尾音拖长,像极了某种风月场所缠住恩客的小妖精。
白釉眼尾微挑,低低应了一声。
“转过来趴着,屁股对着我,让我看看你自己插自己呗。”顾星临恶劣心起,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出口了。
白釉唇瓣微抿,思考过后觉得其实自己也能理解顾星临的这种癖好,最终还是摆出了顾星临要求的姿势。
指节沾染着晶莹不断地戳刺着,后穴被撑开随着指节的动作不断地瓮合引诱着顾星临的欲望深入。
顾星临的喉口发痒,欲望也因为白釉的举动抬了头,他坐在床上忍不住去揉捏白釉的臀瓣,抚摸过白釉腿侧肌肤。
指节刮蹭过会阴最终抓住了白釉的手腕同他一起动作着,或许是犹嫌不足,最终随着白釉的动作蹭入了一个指节,同他一起开拓着这处销魂蚀骨的秘处。
白釉的身躯紧绷了一瞬,最终还是放松了下来。
细致的扩张过后,顾星临把人压在了身下,抬起他的一条腿作势就要进入。
“你叫我自己动。”这个时候白釉打断了他的言语,白少爷的固执尤其可爱。
“老公这样哄我也是一样的。”顾星临其实是忍不了了,毕竟白釉于他而言,本身就是行走的春药。
欲望被深埋进甬道,钉死在了白少爷的体内,二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紧接着的是顾星临的一声娇喘。
白釉:……
顾总之前总试图教会白釉叫床,但其实情欲刺激之下白少爷本能的反应和声音才是最勾人的。
欲望撞击进了甬道深处,抽出的片刻空虚随即又被填满,性器的耻毛刮蹭过臀瓣的痒意和下身的湿润感。
顾星临的手还在白釉的身上不断游移着,不断地勾起白釉的欲望。
欲望渐深,白釉的眼神带上了几分迷蒙,唇瓣微张间或发出一声低吟。
顾星临的指节忍不住伸入了白釉的口中模拟着性器抽插着,白釉也不反抗,反而讨好似的舔舐了一下口中的指节。
涎水顺着唇角不可控制地流下,是说不出的淫靡。
顾星临的眸色渐深,再也无法顾及什么情趣,接下来的只有最原始的性交,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骨髓的欲望。
顾总难得做的尽兴,后来抱着白釉到全身镜前来了一发在浴缸里的时候又来了一发。
做了许久的打桩机的他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和精力,最后只能钻进白釉的怀里思考人生:“老公,我伺候得你舒服吗?”
“舒服。”
“下次,我们可以换一种体位,你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好。”
“哎呀呀,不要这么看着我嘛,我最喜欢这种体位了,每次骑在你的身上吃大鸡巴的时候都爽的不要不要的。
当然,我也想看你吃我的。”
“好。”
“老公,我好累啊,我没力气了,做个饭给我吃呗。”
“这么累,就别做这么多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