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地狱 3
我微微一怔,被学长的话语吓到。
他礼貌谦虚,从不声张,不想却这般霸道。
“怎么,舍不得?”
学长的话如箭矢般射向我,心像破了个窟窿,锥心蚀骨的痛。
这是我一直不愿面对的困境,是我解不开的谜团。而今,被他这般单刀直入的挑明,我一直努力伪装坚强的躯壳,顷刻瓦解。
他微笑着,擦去我脸上的泪痕。那种笑挂在脸上,却不达眼底。给他染上了几分诡异之色,他少见的变得如此危险。
像是一只正在猎食的猛兽,要将我拆之入腹,享用他美味的午餐。
在他做下决定之时,我们攻守瞬间互换。
我失了气焰,眼神都在闪躲。
我不敢去回答他的问题,以学长的性格而言,应下的承诺大概就不容许再违背。
唇边的微笑被他无情收起,双眸恢复往日的冰冷。
“陈默,你是懂怎样作弄人的。”
我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有些不知所措。出于本能的伸出手抵在他胸膛,抗拒他的进一步靠近。
轻轻的讥笑声在头顶响起。
“呵,故意来招惹我,现在又后悔的想逃。说丢掉就丢掉,我们才是你的玩物吧?”
“……不是的,学长。不是这样的……”
我忽然有点哑言,不知该怎样同他解释,我只是想找一个玩伴,并没有考虑过如何善后。可是这般直白的表述出来的话,好像更加印证了他误解。
“既然不是,那便好好补偿我吧。在我没有消气之前不要再说话了,乖乖当一个哑巴。现在,跪下,做你希望的事吧。”
我惶恐不安的抬眼看他,他眸中的冰霜冒着寒气,像是要从里面蔓出来。我惊慌的从他怀里退开,僵硬的跪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激动,拆解拉链的手颤抖不止,学长漫不经心的看着,也不催促。
直到我把他沉甸甸的鸡巴从里面掏出来,闷热咸湿的气息迎面扑来,心中隐隐的不安才被激发起的情欲压下去了一些。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怕他,可能是一种直觉,从第一次见面,就有些惧怕。
与其他两位学长不同,他对我总是不冷不热,鲜少参与到我与主人之间,偶有的几次出现,也都是淡漠的站在一边,对什么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但即使他什么也不说,气场却一直都很强,像是哪个隐世门派的掌门人,孤高威严的让人敬畏。
他也确实孤高,哪怕是此刻被我含住了鸡巴,用口舌刻意撩拨,依然是一派云淡风轻之气。
是我魅力不够不能撩起他的欲望?是我懒散太久技术下降了?我简直是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早在我赤身裸体一次次被他从怀里推开时,我就该有所觉悟,那样就不会后悔的脑瓜子疼了。
“你也是这么伺候他的吗?”
他打断了我的自哀自怨,语气凉薄像是在责备我的不专心。
我立刻端正态度,卖力的去套弄他的鸡巴。我忘情的舔吸着,每一寸都不曾放过,发出咕叽咕叽的交融声。
舌尖打着转不停抚慰他涨的硕大的冠头,湿滑坚实的触感让我兴奋的发狂。我沉迷其中嘤咛的呻吟出声。
“嗯……唔……”
似乎极受用,学长的大掌附在我的后脑,指尖插进发丝,缱绻的揉搓着,舒服的低喘时不时从他的薄唇中溢出。
“这么喜欢吃鸡巴,真是骚透了。”
我想抬眼去看他,想知道他说出这种污秽言语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却被他的大掌死死的压在胯间,力度大的我几乎是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鼻子紧贴着他的皮肉,不留一丝的缝隙,口腔也被他粗大的鸡巴撑的爆满,没有一丝的气口。
整根都被吞了进去还不够,他依然操控着那沉甸甸的棍棒向更深处捅,我能感受到喉咙的最深处被撞开,粗大的鸡巴在里面无情的搅弄,我几乎被他搅的快吐出来。
我收缩着食管紧紧卡着他炙烫的欲望,僵硬的用手抵住他的腰,拒绝他更深的探入,缺氧太久,我现在急切的需要空气注入。
他依然不肯放过,我不停收缩的食管进一步刺激了他,硕大的龟头在里面横冲直撞,像是要将它捅穿才肯罢休。
不知道为什么,我仿佛感受到了一丝恨意。
良久,他才松开我,我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几乎溺死在那里,喉咙被顶的生疼,哪怕他已经拔出来有一会儿了,里面还滞留着火辣辣的痛感。
他抓住我的头发,微微上提,我疼的惊呼出声,不得不顺着他的力抬起头颅,撞进他的眸里。
“鸡巴好吃吗?”
他的瞳孔中迸射出太多情绪,混乱的交织在一起,让人分辨不清。
我试图保持冷静,但声音却忍不住的颤抖:“好……好吃……”
“那便让你吃个够吧,母狗。你是喜欢被人这样称呼的吧,这样唤你会兴奋吗?下贱的东西。”
我有些羞愧,燥热之气爬上脸庞,他这般正经的阐述询问,惊的我心慌。
温热的大掌摩挲着我的脸颊,而后将清脆的巴掌甩在上面,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他只挑那一处打,每每我刚回正过来,他下一个巴掌便袭了上来。
我疼的哭出声了,豆大的泪珠一并滚落。
“你不是喜欢吗?怎么哭了。是我打的让你不满意吗?陈默,你不是就喜欢作践自己作践他人吗?我有些懂了为什么宁子会被逼成那样,玩弄人心你最擅长不过。把我们都变成怪物,痛的发狂,你才会满足。”
我瞳孔紧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说什么?我逼迫主人?我要把他们变成怪物?这是什么天方夜谭。
他的气息变得如此恐怖,我连为自己辩解都不敢,极力掩饰自己的惧怕,额头冒出层层冷汗。
我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我被他按着压回地上,他骑跨在我的肩头,鸡巴几乎怼到了我的脸上。
他皮肤同我一般都是极白的,两人交叠在一起颇有几分“不分你我”的意思。唯有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纤长的伫立在那,在一片莹白中紫涨的让人心惊肉跳。
它破开我的口腔,抵进喉咙,在里面肆意妄为的撒着欢,与其说我用口舌服侍他,不如说,是他在用鸡巴操干我。
我像是一块死肉,被他牢牢的控在股间,坚硬如铁的鸡巴快速的进出在我的喉咙深处,他毫不留情的飞快操弄着,每一下都顶到极限,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不,这样惊人的力度不是玩具所能承受的住的,他更像是在操逼。对,他像操逼一样的在操干我的口腔,几乎操的快爆出浆来。我的口舌、食管都成了讨好他鸡巴的甬道。
学长的鸡巴生的极长,我吃的极其痛苦,我甚至怀疑它是不是直接撞进了我的胃里,热辣的灼痛从心窝一直蔓延到嗓子眼儿。
“别哭,你这幅样子美极了,再加上眼泪,我会忍不住想操死你。”
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又像是一种无形的诱惑。可无论是哪一种,我的泪水都如同断了线的珠串,一颗接着一颗的往出涌。
不是我想哭,那是生理性的盐水,体内的泵压太高,它们被无情的挤落出来。那么的惹人怜爱。
学长减缓了速度,居高临下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我潮红挂满口水的小脸,被他磨的赤红微肿的嘴唇,微微耸动着被撞的粉红的鼻尖,盈满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