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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锦添知道他指的什么,也不掩饰:“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不一个多月了,那小妖jg还在跟我闹脾气,你说我能怎么办?是,想给我做伴儿的人多的是,可这种场合,那些nv人想来,我还不情愿带呢!除了她余绮不懂事儿,谁还敢这么作天作地。我上辈子准是欠她的,这辈子让她这么个折腾法的!”
褚淮安语气平静地调侃:“你都堂而皇之跟小明星出双入对了,也难怪人家余老板置气。再说了,她那么傲的人,你跟孟青戈的婚事早和她说明白,兴许也不会像现在似的不上不下。”
“那小明星也就逢场作戏,没谁当真。不过余绮倒是涨行市了,我都敲打到这份儿上,愣是跟我耗着。得!也怨我,她这目中无人的x格,全是我惯出来的……”梁锦添虽是自嘲,话里话外却不无得意,“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她跟我五年了,这五年我对她怎么样,她心里门儿清。我不着急,就看着她闹腾,等吃了苦头,不用我哄她也得乖乖回来。至于孟青戈,就更不叫事儿了,无非结个婚领张证儿嘛,两家人面子上过得去就结了,怎么着我还得给她当模范老公?笑话!”
褚淮安打量了梁锦添半晌,略一皱眉:“这么自信,就不怕余老板是真打谱甩了你?”
梁锦添蓦地拍上褚淮安肩,笑意深邃:“怎么着兄弟,她又纠缠你去了?”
余绮吃飞醋的本事,梁锦添早就领教过。那年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聚会,席间有美nv频频向梁锦添抛媚眼,一群人又起哄让美nv跟他喝交杯酒,他只当玩笑,也出言打趣几句,哪知妒火中烧的余绮当场离席,梁锦添追出去,只见她将接完电话的褚淮安b至墙边,媚笑百转极尽挑逗。
回去后他本想发难,不料余绮先声夺人:“梁锦添你给我听着,你今天敢当着我的面跟别的nv人tia0q1ng,我明儿个就敢把你好兄弟撩拨shang,咱们风水轮流转,谁也别想好过!”
那事之后,梁锦添没再跟哪个nv人不清不楚过。他自认已经ai余绮ai到走火入魔,这些年予取予求,只要不触及身家利益,他什么都乐意听她的。可她,怎么越来越不知足了呢?
“她没找我,谁也没找。”
“这我就放心了……我琢磨着她也没那么笨,真把我惹毛了对她有什么好处,跟着我她穿金戴银,到哪儿不被人捧着。非和我闹,这才多大会儿工夫啊,他们团里把她的戏全停了,我看她还能y气几天!再说了,离了我,哪个男人敢不知si活再和她好?”
褚淮安意兴阑珊,低头看着手表,“我得回去了,改天再聚,你也好自为之。”
不等梁锦添答应,人已走远。他手扶栏杆,意兴盎然,殊不知此时此刻,他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自己未婚妻车上。
余绮斜倚在副驾上,醉眼朦胧:“你g嘛这么严肃……生气了?”
孟青戈觑她一瞬,继续专注开车:“没有!你自己都无所谓,我一外人,犯不着生气。”
“哦……”余绮偏过头去,趴在车窗上,闭目迎上夜风。半晌,忽又扭头,“你不是说,我们不再见面了吗,怎么又出来行侠仗义了?”
“我要不去,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听出了话里的嘲讽,余绮笑得酸涩:“都说民不与官斗,我不过混碗饭吃,这些官老爷,哪个都开罪不起。我又不像你,有背景到哪儿都y气。再说,他们还是要脸的,也不敢太过分。”
“你还挺明白!”
“不明白怎么吃这碗饭啊?”
孟青戈斜睨她一眼,复又转回头,玩味道:“凭你的本事,应该不至于非得这么凄惨吧?”
余绮嫣然一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孟总,是啊,我就是故意把自己弄得惨兮兮的,想试探试探梁锦添什么态度,你满意了?”
“那试出什么来没有?”
“这不没试出他,试出你来了……”她歪着身子靠过去,嘴唇近乎贴上对方脸庞。
正赶上红灯,孟青戈侧眼瞧她:“你这又打什么算盘呢,难不成还指望我怜香惜玉?”
“那也说不准。”
车厢里霎时寂静,倏而绿灯变换,孟青戈瞪她一眼:“给我坐好了!”
这话寒意缭绕,余绮也不坚持,从容地坐回去。
难得不堵车,窗外的车水马龙飞速倒退。
“我说孟总,你是不是走错方向了?”余绮反应过来时,孟青戈的车已经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你住的那地儿太远,先去我家将就一晚。”
说一不二的口吻,让她无从反驳。醉意上来,她感觉头脑昏沉,跟着孟青戈一上楼,就瘫倒在了沙发上。她躺在那里,鬓发散乱,身姿婀娜,竟有些史湘云醉卧的风骨。孟青戈看得入神,半天才定下神来,换了鞋走去浴室放水。
余绮让水声吵醒了,发觉方才出了身汗,sh热得很,索x将旗袍前襟的盘扣解开一些,赤了脚循声而去。
浴室的门没关,孟青戈褪下衣物自在冲凉,惊觉有人闯入,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温香软玉偎了过来。
“姐姐……”余绮咯咯笑着,借着酒意,舐去她耳边水珠,“你可——真迷人。”
孟青戈心如鹿撞,脚下猛地一滑,反是余绮笑yy地扶她一把,两人顺势栽去浴缸。
“少在这儿闹幺蛾子!”
孟青戈于水汽氤氲中扳正余绮的身子,眉目微挑。
余绮娇声笑着:“孟姐姐,你说同样是nv人……你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她衣襟大敞媚态横流,眼角眉梢处处皆是惑乱众生的浮浪,“我都怀疑自己喜欢上你了!”
反观孟青戈,洁净的身子依旧挺拔傲岸,活似一尊圣洁的雕像。
“喜欢?”孟青戈抬手,落在着余绮锁骨上,进而双指微微用力,抬起着她下巴,严肃的面孔被薄雾笼着,虽身无寸缕,却令人不敢亵渎。
“说实话!”
不怒自威的声音,顿时让余绮敛住了笑意,她身子向后靠了靠,斜倚浴缸,手支脸颊:“要是我们两个混在一块儿,你说梁锦添会什么反应?”
梁锦添只怕会失心疯。
孟青戈不得不重新审视余绮:“你想借我的手报复他?”
被点破了心事,她还是面不改se,反问:“那你先回答我,咱们俩这种尴尬关系,你为什么三番两次帮我?”
对孟青戈而言,梁锦添从来算不上重要人物,那不过是个即将充当她丈夫的符号而已。
“我始终觉得,nv人为了男人斗成乌眼儿j,太肤浅了!你我之间就算存在某种对立关系,也是梁锦添挑起来的,nv人何苦为难nv人呢?至于今晚的事儿,你也不用往心里去,换成任何一个nv人,我都不会袖手旁观。”
“我就喜欢孟总的坦荡大度,难怪第一次见你,就发现你与众不同。”
哗啦的水声里,孟青戈也分辨不清,这话是赞誉还是揶揄。只听余绮继续说:“我也不绕弯子了,现在外面的人都说我被人整,是你在背后授意。可我知道不是,梁锦添的做事风格没几个人b我清楚。我和他一起五年了,不论是jg力成本,还是真金白银,他都在我身上砸了太多,以他的个x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她是梁锦添一手捧起来的,虽然自认水平拔尖傲视同辈,可没有梁锦添的扶持,她怎么也不可能一出道就是正印花旦,从此压得旁人毫无崭露头角之机。也是凭着梁锦添的运作,她才破格申报成功,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顺利评上二级演员职称。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