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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衾再次睁开眼,卧室一片漆黑,分不清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时间,他动了一下,腰间的手收紧,他的后背贴着身后人胸膛。
“睡醒了?”头顶响起哑沉声音道。
“嗯。”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空气中沉静了一会。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也许是大学才开始的,可能是在大一。”
“药是你下的?”
“对,你不是说可能喜欢强制吗?”
“你这么知道我会拿哪杯?”
“他端的盘子上,所有的酒杯里都有”
“那别人喝了这么办?”
“不会的,我让那人只端给你,其他的全都倒掉了,不会让别人拿。”
顾衾感受到身后的东西慢慢苏醒,顶着他的后臀。
顾衾转过身道:“躺好。”
李景崇听话的照做,问道:“我能开灯吗?”
“随你。”
李景崇开心的下床,打开床头柜的灯,根据微弱的灯光,找到卧室灯的开关打开。
顾衾被白光刺的微眯着眼,他注意到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的。
李景崇回到床上乖乖的躺下,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顾衾跪在了他大腿两侧,在李景崇目光炯炯的注视下,顾衾拿起他昂然的肉棒,张嘴伸出舌头舔了一圈龟头,延划着舔着肉棒每一寸,等上面都裹了一层水光,顾衾一点点将肉棒含了进去,模仿着性交,还裸露的茎柱没人照顾。
李景崇从头喘着粗气,抓着身旁的床单,忍住想要挺起的臀腰,把他憋的额角暴起青筋,全身发热,额头更是一层薄汗。
好在顾衾发现李景崇的状态比起舒服更像是在上酷刑,没办法他全含不住。
顾衾将手指含在了嘴里裹着唾液,在探入穴里匆匆扩了张,握住肉棒一点点塞入,骑乘着。
李景崇观摩着整局,顾衾做的每个动作色情无比,媚到人的心坎,勾引着人心深处的黑暗欲望,激发着占有欲,打落上专属他一人的标签。
在最后的时候李景崇坐起身,李景崇想要吻他,顾衾撇过头道:“没刷…唔。”
李景崇捏着他的下颚,强势发狠的亲吻着,侵占着他每一寸,汲取他肺腔的氧气,在他换不上气的时候,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
顾衾被吻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浑身发软无力的趴靠在李景崇身上。
李景崇把他放倒,猛抽插着,快要射的时候,拔了出来,射在了顾衾的穴口。
结束后,李景崇手撑在顾衾头两边,神情严肃,目光坚定道:“顾衾我这几年了不是为了这一天,我认真思考了很多,我对你到底什么情感,我确定好了,想了所有包括预想了关于你的一切,顾衾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顾衾眼睛看向一边道:“你明明知道的,我跟我哥哥……”顾衾没有继续说下去。
“是,我知道。”李景崇话锋一转道:“你能落我手里,说明留给我的机会很大不是吗。”
李景崇摩挲着他的脸颊,滑下摸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脖颈动脉微弱的跳动,慢条斯理道:“顾衾你不会拒绝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顾衾仿佛是被抓住不吃,玩弄的猎物,爪子压抓着他脆弱的喉管,只要锋利的爪尖轻轻一划,他血溅当场,他兴奋的哆嗦了一下。
“你哥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哥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所以顾衾你也要学会着爱我。”李景崇循循善诱着,吐出最后两个字似在轻叹,又似不舍缱绻的吻。
顾衾用钥匙打开锁眼,打着哈欠,走向卧室。
打到一半的哈欠停住了,顾衾站在卧室门口,床上坐着略显憔悴的顾泽,手中拿着他的工牌,看着像是没有休息好,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如同蛰伏暴怒的猎豹,下一秒扑上来,撕碎了他。
顾泽昨天的生日,晚上回来时餐桌上的那个人没有出现,他没有问陈鸢,顾泽在自己屋内坐等了一夜,那人依旧没有来,天一亮,顾泽给人打了电话,查到顾衾的现住地址,在他家等到了现在。
顾衾装作无事人继续打着哈欠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跟嫂子吵架了?”
没人回答。
顾衾毫不在意的准备关上窗帘补一觉,其他不重要的事往后放放,等他醒来在处理。
顾泽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刺眼。顾泽的眼神变的阴森恐怖,卷起腥风血雨,他站起身挡在了顾衾面前。
下一秒,顾衾被甩在了床上,顾泽扑了上来,用手上的工牌绑住了他的手腕,压着他的双腿,任凭顾衾怎么挣扎挣脱都是白费力气。
顾泽直接扯开了顾衾身上的白衬衫,扣子崩开掉落,衣服滑落敞开,映入眼帘红肿的乳头和一个又一个吻痕;唰一下,顾泽扒下他的裤子,一只腿抵在中间,两条腿的大腿根,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顾泽双眼通红,他掐住了顾衾的脖颈道:“你就是这样报复我的?是谁,告诉我是谁。”
顾衾眉眼玩玩笑的纯真,愉悦中带有几分幸福道:“男朋友。”
“男朋友?”顾泽脸色阴沉的似乎能滴出水:“你有男朋友?顾衾这么拙略的借口你也说的出来,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曾说过什么?!”
顾衾直视着他,不咸不淡道:“顾泽我以前说过的话太多了,我都不记得了,更何况是犯病说的话,不过多亏了你一巴掌治好了我的病,把我从幻境拉回现实,可那又怎样,幻境碎了我还能重新编织,你救不了我,我也没能力拉你下来,你我不是一路人,顾泽你该去过你想要的正常生活,做着你该做的事,你承担着你的责任,反正我的幻境多的是人给我编织不是吗,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过去的就当是场梦。”
顾泽收回了手,垂在身侧,指尖微颤,笑出声的胸腔震的隐隐作痛,一字一句道:“顾衾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忘了自己是怎么招惹的我?”
顾衾歪着头,轻描淡写道:“以前的事都过去好久了吧,你要是不出现在我面前,我都快忘了你的模样,顾泽如果可以,我希望当初我选择跟自己亲爸,那样就不会遇见你们,所以慢走不送,另外提前祝你新婚快乐,再见再也不见。”
“顾衾你记住自己说的话。”留下这句话,顾泽狼狈逃走了。
顾衾没有起身关上窗帘,他保持着这副凄惨模样,闭上眼手臂放在眼皮上遮住光源。
顾泽回到家中,将架子上玻璃制品的玩具一个个扔在地上,摔的稀碎,玻璃碎片四溅着,最后将剩余玩具全部挥扫在地上。
这些玩具都是顾泽生日顾衾精心挑选的,现在都成了垃圾。
心中怒火发泄的差不多,顾泽坐在床上点燃了一只烟,压抑着发泄过后心中翻涌而出的醋意。
顾泽让人将自己卧室重新装修了一番,即使他以后基本不在准备回来住,云海之鼎的那套别墅他也让人转卖了出去,做完这一切跟没事人一样开始之前的日常生活。
顾衾辞了工作,他申请了出国读研,期间李景崇追了过来。
落日余晖下的大海上,飘荡着一艘游艇,湿咸的海风吹的人十分惬意,顾衾饮了一口红酒含在了嘴里,捏着李景崇的下巴,灌了进去。
两人舌尖纠缠起舞着,顾衾推倒了李景崇掌握着所有主动权,直到太阳沉入海底,顾衾仰起脸,挺起胸膛,手指垂在游艇外,海风细密吻着他指缝,吹乱了他发丝。
颅内的高潮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