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夏以诚却更生气了,也拿不准男人的态度,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准叫这个!你快点放开我!”
“好吧,老公。”男人无所谓道,但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向下继续摸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不敢置信地去摸夏以诚那道湿软的肉缝。
“这是什么,老公?你的逼吗?”
夏以诚觉得世界都毁灭了。
隐藏了十八年的秘密在这一刻见得天日,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偏偏男人又不肯放过他,手指已经往那湿滑的肉缝里插进去了一根,嘴上说的还尽是让他感到屈辱的话,“你刚刚说,直男?可你还算是男人吗?”
“你是不是天生就欠操啊,夏以诚?”
润滑液混杂着精液的手指被夏以诚下面那张小嘴贪婪地嘬着,紧致滚热,很会伺候人。
“你才欠操!”夏以诚从来不肯服什么软,更别提这变态明摆着不想放过自己,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也没心思想什么伤春悲秋的事情,“都是男人,跟我玩什么聊斋,真当自己是什么千年的男狐狸精啊!”
男人觉得好笑,“狐狸精?你是在说自己吗?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他的手指在里面动的时候,夏以诚的穴肉紧紧绞着,却没听见夏以诚有什么不适的嘶叫声,反倒是生龙活虎地还在骂自己,于是便又试探着往里添了一根手指。
“骂你都听不懂!”夏以诚被加进来的手指插得啊地叫了一声,没忍住骂他,“草!你不是同性恋么,怎么还对我前面有意思啊。”
男人往里摸着,只感到里面的软肉媚的缠人,热热的还会流水,“好奇不行么,反而是你,怎么这么镇定?”
“镇定?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夏以诚冷笑,“我这是不想委屈自己连话也说不了。”
男人若有所思,两根手指已经进出自如,便又试探着往里再加进去一根,缓缓动了几下后便直接往里插到了底。
夏以诚闷叫了一声。男人把手指抽了出来,滑腻的水痕上附着零散稍稀的鲜红色,“前面也是处啊。”
普通的黑色四角内裤和裤子都被男人撕碎剥落在一旁。男人还顺便拿着碎掉的内裤把夏以诚身前黏腻的液体随便擦了擦。
灯光下的雪白臀瓣像是引人坠入罪恶深渊的恶魔,魅惑,艳丽。方才抹上的润滑液因为男人的懈怠已然干涸,衬得屁股分外色情。
夏以诚震惊于自己还有处女膜这种东西,都没顾得上挣扎,只是骂他,“神经病!”
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危险。直到冰凉的液体重新均匀滴在后方,男人的手重新覆盖上来,“别生气,老公,我给你做个按摩。”
说罢,他还真的就着润滑液捏夏以诚的屁股,力道不轻不重,很舒服,但夏以诚没着他的道,“我不做前列腺按摩。”
男人奇了,“我又没说是前列腺按摩,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
真是十个男人七个呆八个傻九个坏。
“你看过片还不准别人看是吧?”夏以诚哼道,“是真当自己强制什么都顺啊,我警告你,要是沈连序发现我没回去会找我的,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男人终于知道夏以诚忽然转变态度的原因了,也不知道是他什么时候想到的,“沈连序究竟是你什么人?不只是室友?难不成,还是情人?”
夏以诚没回答,甚至在思考男人问出来的问题。
“宝宝,早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就用你的指纹解锁跟他说了,你晚上住酒店,不回去。”男人的声音轻缓,话语却极其残忍。
“如果你们是情人,他来找你不奇怪。”男人停顿了下,话锋一转,“可现在,你觉得他还会来找你吗?”
夏以诚的嘴唇发白,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连序会在乎他回不回宿舍,全是他的姐姐夏以萱帮忙拜托的,而且夏以萱每天晚上也会问自己的行踪,自己不想回或者没看见的时候,夏以萱都会去问沈连序。
可是,沈连序真的没有理由在自己主动说了行踪的情况下还会出来找自己,即使那个行踪本就是假的。
男人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安慰他,“宝宝,其实我不想这么早告诉你,因为我喜欢你跟我说话。可你非要提起那个男人,这叫我好伤心。”
“现在,你要记住,今天晚上,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夏以诚被男人解开绳索把手绑到身后,男人的力气很大,他没挣扎得过,尤其是趴在床上的姿势,这让他更加使不上什么力气。
男人把他的脚上的束缚解开的时候倒是没再把他们绑在一起,夏以诚胡乱地踢了几脚,什么也没踢到,正在疑惑男人是不是开始动真格要疯狂折磨自己,忽然天地一转,他意识到自己被人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男人的身上没穿衣服,他的下身与肌肤之间赤诚相见,奇怪且羞耻。因为手被绑在身后,夏以诚整个人都有一种悬空的不安感,害怕自己会掉下去,于是下意识地向男人那边倾斜。
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把他的头推到自己的肩膀上,“别乱动,小心我真的进去。”
夏以诚听懂了,他能感觉到男人不容小觑的性器明显是硬挺着的,正对着他的穴口下方。平心而论,他是慌乱的,“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进去你前面。”夏以诚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男人就吻上他的耳朵,热气袭进他敏感的部位,“可你的后面,就得受点苦头了。”
男人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就这么把他抱进了浴室,中途还坏心思地吓唬他,往上顶了顶。他报复性地咬住男人的肩膀,自以为很用力,却更像是在发泄不安,男人的肩膀只是紧绷了一下就任他采撷。
“你咬够了就自己撅屁股好不好?”男人的嗓音带了点诱哄的意味,“我要给你灌肠了,你乖乖配合的话是不会痛的。”
灌肠痛不痛,夏以诚还真不知道,但他怎么可能听男人的话,“你搞强奸还他妈让人配合你啊!”
男人发出闷笑声,“我以为我们是合奸了,没想到你还是抗拒,没关系,等会儿就是了。”
最终男人把他的双手绑到了哪里,他不清楚,但男人跟他说,他要是乱动会碰到自己不乐意碰到的东西,他只好如男人所愿地撅起了屁股。男人应该是吃准了他在蒙眼的情况下身体也不敢随便乱动,只会先在手上瞎折腾,也没再按着他,反是在浴室里找东西。夏以诚嘴上说着难听的话,耳朵却紧张得很。
他又听见了瓶子被拧开的声音。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男人便过来就把沾这润滑液的软管塞进他臀缝里的后穴之中。紧接着他听见类似塑料袋被按压的轻微声响,冰凉的液体径直进入他的肠道,不快也不慢。嘴上的言语也被迫中断,羞耻感铺天盖地,全一股儿砸在他的脑袋上。
“怎么不骂了,夏夏?我好喜欢听你骂我的,你越骂我,我就越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
“你就是个神经病!”
等到所有的液体都进来以后,男人就把软管抽了出来,也没做多余的事,反而是离他有些距离,听起来好像在放水。
没一会儿,夏以诚的肚子就一阵绞痛。肠道在不可控地来回蠕动着,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想上厕所的心过分急切,可他被男人捆住了手,现在都快站不住了。
“我要上厕所,快给我解开!”
男人没有听他的话,“再等等。”
“我要上厕所!”夏以诚倔强地重复道,他真的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