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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脱胎于ABO的GD世界观

 

驱除,尽量冷静地下令:“把我和我卧室a区71格子里的针剂盒拿到一楼浴室。平稳移动模式。”

电子屏幕消失,沿着设定好的路线规划,墙壁上出现了一条机械臂和一道连续的坐械凹槽。介西里被轻轻抓取放在柔软的坐械上,移动时,他又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才吩咐道:

“apell,关闭访问权限。”

【已处于关闭状态】

这行字幕让介西里浑身一震,心情复杂地闭上眼。

这栋房子的使用权限,只有他和毕行澜。

如果排除有人冒着法律风险,绕过重重星网封锁,只为了帮他关一下访客权限这种几乎不可能的情况,那么就只能是他了。

这栋房子是他们合资所购,因此权限也有毕行澜的一份……说是如此,但其实权限还是介西里硬要塞给他的。

当初为了有一个稳定的据点,介西里从早到晚地在各处拼命挣钱凑首付,后面也是数月如一日地想尽办法还房贷,在各处拼命地蹭项目蹭比赛。

他的基因等级不高,所以结果往往是他在比赛里被揍得鼻青脸肿、血流不止,却还是半个子都拿不到。

于是,在他那一年的生日时,毕行澜将一张收据给了他做生日礼物——他将介西里剩下的房贷全部付完了。甚至他没有动用自己家里的一分钱,还房贷的钱是他过往自己挣的积蓄加上近日他和介西里一起参加双人机甲比赛拿的奖金。

介西里当然觉得不行,但几番推脱都没能推掉。毕行澜甚至还借着这是介西里私人住所的说法,连权限都不想要,还是最后介西里觉得实在不行,才非在自己的房产证明上添上了毕行澜的名字,将一部分权限交给了毕行澜,并郑重其事地打下欠条,打算以后连利息带本金一起还上。

虽然为了保险起见,他的权限仍旧在毕行澜之上,但其实给出权限,会让他一直隐瞒的自己在做的事仍有一定的暴露风险。

但他希望能对毕行澜交付信任。而毕行澜也总是与介西里自己不同——总不会辜负他的信任。

此时此刻,想到这些往事,从前的温情只令介西里感到更头痛欲裂。

在事情变得一团糟的如今,他只想暂时逃避这一切。

快乐也好,痛苦也罢……此时的他只要一想起毕行澜的脸,便会觉得悔愧不已。

他不想恨毕行澜。

——也不想去想,这样彻底地骗了他的自己,会被他如何恨着。

抵达浴室的时候,药物也被一齐送到了手边。虽然仍旧没有力气来撑起自己的身体,但好歹浴室里有全身镜能让他稍作审视。

经过修复,他身上的所有痕迹早就消失了。但当介西里瞥见自己腿间的软物时,脑海里却恍惚出现了一些肢体交缠楔合的记忆碎片。

记忆分明不清,身体却好像轻易回忆起了那时痴缠的快乐,让他的生殖腔好像渴求着什么似的、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两下,带着穴口也贪婪地微微收缩着。

“……”

介西里抿了抿唇,故作不觉地将自己的双腿交叠起来藏住,然后将盒里的针剂取了出来,将其中荧蓝的药液注进自己的脊骨处。注射完后,他将空针放回盒子,便开始如往日一般等待痛苦的降临。

不多时,绵密的疼痛便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汩汩绽放,沿着血管流向全身,介西里浑身颤抖地忍耐着。

但当药物流经到下肢时,异变却陡然发生,由小腹开始,剧痛如岩浆沸滚一般反向蔓延,霎时便席卷胃部。溶解一样的痛楚让介西里喉头一甜,急促地呕出了大口鲜血。

但随后,烈火一样的痛苦还在加剧,融化一般的痛感深入骨髓,令他哀鸣着像熟透的虾一样蜷缩。

“apell!——、启动紧急修复舱、将浴室前三分钟的影象、……”

短短时间里,精神力便流失到让他看不清眼前事物,介西里无比明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急速衰弱。

但在被送进修复舱之后,他仍是硬撑着将最后的命令吩咐完。

“发送到刻录13号虚拟坐标……”

被送入修复舱之后,他的思维被机械接管,重新沉入虚无的黑空。

而在现实中,一封病例梗概和一段影像通过星网被传输入虚拟网络,最终变成文件具现在坐标上,被接到消息传送而来的人捡起。

然而,令介西里没想到的是,此次情况的危急程度触发了apell的紧急救助机制,令它在影像与病症检测报告之外还附赠传送了介西里的上一份病例报告。

而在那报告中,详尽地写明了修复舱是如何修复他的身体,将修复液注入这个可怜的ssisa几乎被肏烂的生殖腔。

哔——

哔——哔——

响铃声的次数规律地增多,每段间隔的时间却准确无误,让未能及时苏醒的介西里甚至在心中默默对它开始计数。

……哔——

数到九的时候,刺耳的铃声像是一把冰凉的利剑、钻进他的精神力中狠狠刺了一下。介西里被刺得一激灵,霎时睁开眼,他精神无比清醒地看向舱窗,却突兀地与一双藏了宇宙一般的平静眼眸对视。

……

“你在八天前被标记了?”

原本介西里还想着自己应当如何面对师兄,但解离起手的第一句话,便让他陷入了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沉默。

“……嗯。”

“看来改造计划是失败了。”

与介西里想象的指责不同,解离似乎只是随口一说,似乎连计划失败应有的哀叹都不曾有过,甚至好像也并未考虑没了试验品地位的介西里,此后又该何去何从。

但这就是解离。

在这些年里,他好像从未动摇、从未变过。

因此在被抱起来、嗅到那衣服上熟悉的疏离气息的那一刻,介西里竟然蓦然有了流泪的冲动。

但他仍旧知晓解离的想法并不能代表什么、内心深处仍然存有沉重的难以言说的恐惧,所以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闭着眼静静地伏在解离怀里。

到了浴室后被放下后,介西里终于鼓起勇气地想询问,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是不听使唤。

仅仅只是站着,几乎就用尽了介西里的精力,除此之外能做的也就只有微微动一动指尖和张口说话。

解离同样发现了这件事。他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去,便打开花洒阀门,将介西里又抱在自己怀里,细致地进行冲洗。

因为身体仍残存对那场性行为的反应,介西里感到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解离却似乎对此毫无感知,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温热的水淋洒在头上,冲掉身上残余的修复液。两人赤裸的身躯紧紧贴着,解离软趴趴的性器便正好抵在他的臀缝处。

随着擦洗的动作,那炙热的东西便被夹在他的股间湿漉漉地摩动,介西里几乎能用自己的肌肤感触到那根东西的凹凸形状,分明地让他感受到逼迫在自己身后、时不时地吹拂在他耳畔的雄性气息。

每一次的摩动都让他的身体微微战栗,恐惧着、又似乎在期待着身后触碰着自己最为隐秘之地的东西象征情欲和渴望地硬挺、而后从那渴望翕动的小口处插进自己的身体、像前几天那个入侵者一样粗暴地捣弄。他的身体在这样的接触中,无意识地被鼓动得渐渐燥热。

但介西里更为会这样想解离的自己而感到难堪,因为即便两人这样亲密地接触着,解离却仍未有半分反应,反而是自己满脑子都是亵渎了师兄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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