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妻Y生妒拿乔不成反被训
二柱发现嘉宝的异常。就连他怀孕了的消息,也没有让嘉宝早回家。反而因为终于有了孩子,不需要再肏他,更见不着嘉宝了。嘉宝似乎躲着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感受。明面上,嘉宝忙于人事调动,据说周父亲自带着他见老友。有时候嘉宝回来,身上有香水味和酒气,神色看起来清明,实际在发怔,竟也不需要二柱服侍他了,就好像当二柱不存在,自己收拾。
二柱记得嘉宝得知他怀孕的表情,似乎受了一点打击,又整理表情说,那就好,说完拥抱了他一下。之后每晚回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撑着洗簌完,乖乖躺在床上,自己盖好被子,被子盖到胸膛,乖宝宝一样平躺着。二柱忍着困意,估摸着嘉宝睡着了,悄悄翻嘉宝手机,他又不知道密码,只能翻翻通知,聊甚于无。他焦灼地仔细嗅每一个细节,嘉宝手机一个小时没看了,也没有能够被怀疑的消息弹出来。嘉宝换下来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裤,也没有关于女人的蛛丝马迹。嘉宝的所有社交平台,都是老面孔,二柱拿了嘉宝的车钥匙,偷偷来到车库,开锁的声音在空旷空间惊着他了,他紧张而快速地打开他常用的车,企图发现什么,除了车上一个档案袋,里面装着医生资料,那种妇产医生,一无所获,只有香水味,拥抱也会粘上味道啊,可是什么关系会拥抱,应该没事吧,嘉宝在国外生活过,很平常的……
二柱陷入睡梦,他抗拒不了药物加重的困乏和性欲。白天,又只有又专业又冷冰冰的人过来照顾他。他想到个理由,他打电话给嘉宝,嘉宝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心跳漏了拍。他舔舔嘴唇,说老公,我不需要人照顾,我自己可以。嘉宝顿了下,不咸不淡地说嗯。二柱接着问,老公,今天早点回家可以吗?嘉宝说,看情况。二柱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两人皆沉默,谁也没有挂电话。嘉宝问,还有什么事。二柱脱口而出,我可以叫我妈妈过来吗?没想到嘉宝非但不生气,且很平常地说我安排人接她。
当晚嘉宝和往常一样晚归。二柱的伤感积多了,感伤地在不见一丝光的黑夜掉眼泪,泅进丝质枕头套。他控制不住自己,侧躺着贴着嘉宝后背闻闻他的后颈,原本的大胸肌软趴趴地挤成沟,小鸡巴陷入肥嘟嘟的阴阜。他吻着嘉宝颈侧慢慢地挪,湿乎乎的舌尖探进嘉宝唇缝,闭着眼睛吮着嘉宝舌头。
嘉宝脸上痒痒的被舔醒了,手一探点了昏黄床头灯,二柱埋在他颈侧,上身睡衣散开,下身光着。嘉宝单手捧着他的脸,移着两人面对面,声音有些冷和懒,说什么样子,卖什么娇。二柱脸庞往他手心里靠,又拿着他的手往自己屄里,屄水打湿嘉宝手指。嘉宝另一只手盖了盖自己的眼,短促嗤了声,说原来是要鸡巴肏,几天没肏,贱人就忍不住了。二柱身躯细颤,埋下去隔着睡裤舔嘉宝鸡巴,又嫌不够,亲吻嘉宝小腹一路吮那根东西,他趴着翘着臀部,不知道嘉宝有没有看到,他张开大腿,屄水糊得缝亮晶晶的。
嘉宝草草抹着他屄水润滑后穴,不碰他前面,肏进他肛口,看着他鼓鼓肌肉的上臂挤着自己乳房,多么讨好的样子,扭着臀好像能磨到一点屄似的。嘴上断断续续说谢谢老公,喜欢老公,老公好好。嘉宝拍拍那肉臀,说躺好,折着贱老婆肏。贱老婆的屄红通通地发情,吃惯了精的口儿微翕,里面水淋淋的肉一缩一缩。嘉宝扇着肉屄,越扇后穴吸得越紧,扇到痒心一样,贱老婆不成调地叫着,屄肉往手心里凑又哀哀地躲后。那痒和疼直钻心里,二柱什么淫贱话都往外冒,好求着大鸡巴疼疼他的屄。贱老婆说肏肏骚老婆的屄,好老公哥哥的大鸡巴。
二柱掰开大小阴唇,好让里面骚肉被扇到巴掌,嘉宝说什么他懵懵的,他高潮了还尿出一小股,嘉宝掐他的阴蒂,他止不住颤地抬臀,小鸡巴哆嗦。嘉宝骂他贱,有了宝宝了还馋鸡巴肏。二柱眼圈红红,给难受的,后面给玩了,拿油止火一样,焦得他喉管发干,好想要老公,好爱老公。衣服被单早卷下床了,嘉宝憋着气,忍着没有发作,拿着热毛巾返身,看到贱老婆抱着他枕头,脏死了。嘉宝粗鲁地拿热毛巾擦他的脸和手,还有脏屄没碰到贱老婆就躲,刚擦完的手指去玩屄缝。
嘉宝扇他耳光,不算轻,拍出个红印子。这一耳光,好想拍落什么一样,二柱呜咽消失,沉默地背对他。嘉宝恨不得掐死这贱人,贱婊子,贱老婆,他看了看表,甩开老远,熄了灯。二柱情绪累累的,蜷成团,离人远远的大黄狗儿一样昏沉睡去。
隔日一整天没有收到二柱消息,嘉宝日程从早排到晚,午餐和晚餐都好几餐和不同人见面,他都只吃一点点,怕下一餐看了想吐,没完没了的客人,多是受周父所托,犬子独当一面。嘉宝最后一次翻私人号码提示,直接关了手机。冷战拉开序幕,二柱也不惹他生气,也不舔着脸哄他,回到家,还是跟在前头端茶倒水,就是不再主动搭话。二柱开口了,却没有道歉,说的是他妈妈来了,他想陪他妈妈玩。
柱妈又惊又怕,她实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接她的人,她坐的车子,这房子都和电视剧里的一样。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车上暖气热的,刚一下车,这屋的暖气和香气也蒙得她,更要她命的,陈二柱变了。她的二柱,五官还是那个五官,个儿还是那个个儿,却像换了个人。她眼泪一下子急出来了,想打二柱却下不了手,手挣扎两下又收回,她颤声问二柱,柱你说实话,你这是做小白脸了?她一个小地方寡妇,脸一阵红一阵白。
二柱请求她的原谅,母子面对面却又身挨身,二柱低头看着自己腿儿,说想妈妈了,本来不想让妈妈操心的。柱娘要求二柱把前因后果一一交代清楚。二柱却说了一个日久生情碍于世俗无法公开恋情的故事。柱娘听一半打断他,声音急又利地说,是不是有次我打你单位房子打电话,接电话的那个男的,是不是那个人,是不是男的!二柱直直承认,是的,对不起,妈。
柱妈软软靠着沙发,十指拢着,她眼里有泪,始终没有落下。她定定看着二柱,问他那他也知道你身体了,搞过你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了是不是,你自己照照镜子,还没有显怀,可是你照照镜子!
嘉宝没说错啊,二柱确实是骚老婆贱老婆,男人味的躯体和五官,透着肏熟的骚妇气息,胸脯和臀部翘翘的,雄性凑近了就能闻到奶子和骚屄的气味。二柱也不敢搂着母亲,拿纸巾给母亲擦眼泪,听着母亲细数这么些年他多么优秀又是多么听话。等听到柱爹就希望他找个好人过好日子,她做娘的也能放心的时候,二柱后背发麻,冷意透了他的心,母亲明明开始新生活了,又是苦苦招魂。
任是眼泪和伤心,也无力改变一丝一毫现状,柱娘被安排住了酒店。每日过来看二柱,怀胎的注意她得交待清楚,时时长吁短叹二柱识人不清,那个男的这么久了也未曾现身。二柱也没再见嘉宝,嘉宝从那天开始就没回来了。他就好像被藏起来生孩子的二奶,他不打嘉宝电话,嘉宝也不打他电话,只有自称管家的照顾他们衣食住行。
临近怀胎三月,忽然一天嘉宝打他电话要他到地库,载他去产检。二柱好好收拾了自己,穿着毛线衣休闲裤肚子完全不显,头发眉毛也都拾掇了。一进车,看到嘉宝侧脸,嘉宝稍微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湖泊样的深。二柱心里发酸和颤,没了他,嘉宝唇红齿白比往前更光鲜照人。嘉宝瞧着他这个死样子,呵了下,说干嘛哭丧着脸,今天是好日子呀。又叫他查一下周父的名字,二柱看到弹出的地丢纸尿裤,在房间不可以穿衣服的,动作很正常,腿儿合拢了,边走去洗手间。
背后嘉宝的声音:“谁让你走的?”二柱不知道自己后背肌肉都紧绷了,仍说:“骚老婆…去扔掉裤子。”纸尿裤都讲不出口,一口一个骚老婆的,贱婊子就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