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玉心在冰壶 6
起来就去告老公,老公今晚只肏贱老婆一次。律师老公帮你找,用老公的钱请律师团好不好?”
二柱手指虚虚握着,小指止不住蜷,说:“你就是知道我不会揭发你,不会告你,你就告诉我了。”
嘉宝说:“不是哦,要是告了,不光是骚,还很笨。”他透露一点点说:“老公保证不会对你的律师做什么。就是那些事情,嫌疑人很容易不止一个哦。”
还有更可怕的:“老公也不会假装不是老公杀的。就算在监狱,你也是会关给老公一个房间哦。”
他补充说明:“但是,等小宝宝长大就不可以告了,爸爸妈妈闹,那样多不好。”
二柱还一幅挨肏完的样子,大腿折着张着,贴开完的阴唇,黑胶带边缘起卷了,沾着精水,完全没自觉,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那么坏。你妈妈对你做过什么你也不说,我当作是很坏的,可是你爸爸也不好,你也没有害他死,当然,你现在很厉害啦,也不需要讨好他了,他也中风了,可是你没有害死他啊?你为什么要因为爱你妈妈就杀了她呢?”
嘉宝顿了顿,在二柱嘴里漱鸡巴,竖起手指在自己唇边:“首先,首先,你误会我了,我当然想他死啊?他怎么还不死,中风也差不多吧,他的二房儿子就是我找人检举的,他因此中风了,我可以撇清关系?然后,你说的我把自己搞得很坏什么意思,你还觉得我很好了?”
要:9
他就知道,就知道这阵子对二柱太好了、太好了!这一念头反应,整个后背僵直,嘉宝握着二柱下巴,把鸡巴拔了出来,擦着二柱嘴角,定定俯视他的眼睛。
又给贱老婆烂屄涂药膏,又送那么多礼物——俩人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他像一个恩爱的丈夫、一个好爸爸那样,送给二柱珠宝,还想着二柱未必喜欢,就还送了许多专业运动设备,本来就有,可是二柱只用这些,他给二柱的卡,很久才刷一笔,就是这些东西,就更新了一批。
当天还让贱老婆抱着知安,骚老婆衣服都湿透了,好老公才抱走知安。骚老婆不争也不抢,知道漏奶了就不可以抱了,骚妈妈不能抱宝宝,脱了衣服还流,白天就喂给好爸爸吃奶。果然不适合在外面过纪念日,可是因为之前很听话啊,今年就在游艇上。
贱老婆还放不开,都漏奶了,就在露台躺椅上肏他,阳光明晃晃的,贱老婆那里紫红透亮,给撑开了贱老婆还抱着他小声说去里面,妈妈在。哦他的妈妈,也带上游艇了。他们一行人来,还是由骚老婆抱着孩子,身边走着他母亲一起来的呢。
好老公都说了没人会上来,他还是求老公。好老公不会打他的,只是抱着他腿架栏杆上,骚屄暴露在一望无际的海面。再叫楼下宝宝就听到了,听声音就知道骚妈妈好贱,光天化日露屄给爸爸肏。
还好早就把宝宝抱走了,骚妈妈肏得滴奶,下来之后给好爸爸道歉,衣服也不敢要了,老大个人了匍匐在脚边。晚听话不如早听话,本来吃饭可以一起吃的,但是骚老婆非要跪在桌底下,好老公只能和骚老婆单独吃了。
乃至回去了二柱也没抱成宝宝。怎么抱呀,几个洞都给好老公玩了,人都走了,他们独自在海上度过黑夜,玩捉迷藏,灯熄灭了,只有月光哦,那么大的地方,很好躲的,骚老婆还故给发现——在衣柜里!
虽然骚老婆说怕骚屄里的精液搞脏,叫人看到了。可是嘉宝却觉得婊子又装腔,被找到就要边爬边挨肏,精水流地,怎么不叫好老公停下来换个地方。还有,他可以不叫老公找到呀,藏好一点,贱老婆就是蠢,刚挨肏完闭眼让他跑,给了足足十秒钟。
他就是发骚故意让老公找到的,好多个柜子,偏偏贱老婆藏的那个衣柜是开着的,找到了还发娇,和老公说有些怕,伏在老公脚边塌腰翘着屁股,洞都没合拢。真是浪漫而美好的纪念日。
嘉宝觉得自己中计了。去年结婚二周年,那个时候知安才几个月大,骚老婆比现在乖多了,没有宝宝,没有妈妈,也不吵着要。骚老婆趴嘉宝怀里喂,乖乖挤着奶,底下挨着肏。白天被肏得很开了,摸起来有点热,估计肿疼肿疼的,就算这样晚上睡前还是张开腿。虽然是纪念日,平常睡前固定的也照做。
前年结婚一周年,他打贱老婆。好像是那天他被叫回家,那会儿他亲生父亲还能说话呢,要他和哥哥们见面,照顾大哥生意。贱老婆当时查他岗,他说了晚点回来,他知道什么日子,他还准备了礼物。可是一回来,贱老婆关心他的哥哥,什么意思。
当时还住在那个高层,贱老婆明明光着身体给他端茶倒水,口里却说哥哥左哥哥右。他掐骚老婆肿屄,说我教你,下一次我让你们见面,你不是想人家么,你让人家肏啊操你妈贱屄。
真是一步步,中了贱老婆的计,如今贱老婆又可以看宝宝,还可以看妈妈,竟然说自己好!好!
只听贱老婆说:“你是很好啊,你对我——”
“你对我很好啊,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很坏的样子,”他仰视着老公,嘴巴还有阴茎拨弄出的口水,家养久了,丝毫没觉危机来临。
老公只是静静坐在他的腹部上,一副耐心听他说话的样子,二柱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用他的蠢脑子翻来覆去解释:“你没有做很坏的事情,除了你妈妈——”
二柱快速吞吐过这件事,接着说:“你爸爸,他罪有应得啊,他那样对你,而且检举的事情,你又没有编造,都是他做过的,你又没有去陷害,你哥哥,你也没有去害他们,是他们没有经商的天赋,你还让我——”他有些不好意思讲自己,又局促自己嘴巴笨,他发现自己把话翻来覆去说,生了孩子,脑子似乎更不好使。
嘉宝手上捏着他的乳,跟握着个芒果掂皮,看熟不熟一样,垂着眼皮说:“我还让你看宝宝,看妈妈。”
二柱急着点了点头,终于知道怎么说了:“你说,你是为了掩盖,就找我结婚,你说妈妈对你没有坏到,坏到要杀她,你说你对你爸爸很坏,可是那本来就是他做的事情,可是,可是,这些事情是很坏的事情,你是做了很不好的事情,你为什么不为你自己解释——像电视上那种罪犯一样,还要——还要把自己说的更十倍坏、百倍坏——不止呢?”
嘉宝没感觉自己哭,他甚至没有感觉,有些茫然,可是他看着二柱,眼珠一垂,直直一颗硕大的泪珠砸在二柱胸膛,他再抬眼,眼珠又干涸了。
二柱手垂乳前,想起身,也许是想凑老公怀里,嘉宝一巴掌扇他脸上,把他扇倒在床,说:“你——真是傻了,你在自作聪明什么。‘
他找到自己声音,连掴二柱圆盘盘的胸乳,他继续说:“老公好久没打你了,你就觉得我好了。”又掐二柱脸颊,极其羞辱的掐法,夹着他脸颊肉往外拽,手边没有打人的东西,干脆徒手扇二柱给肏熟的贱屄。
二柱还敢回嘴:“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觉得你坏?”“为什么一定要人觉得你很坏?”
操他妈贱死的老婆,还掰屄给他打,嘉宝扇过骚屄的手捂住二柱口鼻,叫他闻闻那臊味,又扇了他嘴巴一巴掌:“因为我本来就坏啊。”说完吐口水在他脸上。
嘉宝恢复如常,近乎温柔说:“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贱屄别看宝宝了,也别看妈妈了。”
二柱这下开口就掉泪,先是说:“骚老婆没有做错事,没有在宝宝面前骚,为什么不可以。”又说:“宝宝不能没有妈妈。”
嘉宝说:“我就没有啊。”说罢他忽然察觉自己声音有些怪,好在贱老婆已经哭得不成人样,说:“你知道我蠢,我爱你,你就故意这样,你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