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吻痕是蚊子咬的吗;邓家的少爷少爷的小叔叔;篮球赛
然想起来了什么,撑着头看他:“我说,你谈恋爱了吧?你别骗我哦,今天早上你脖子上,我想了想,感觉不像蚊子咬的。”
“……”
见业之北沉默,邓临等了两秒,叹了一口气,故作西子捧心状:“成,谈恋爱连兄弟都不说,伤心了。”
业之北被他夸张的表演逗笑了,笑过之后他沉吟了一声,说:“现在不能告诉你。”
“那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我?”邓临啊了一声:“她是田螺姑娘吗,被人看一眼就会消失?”
“也许吧。”业之北笑了一声。
“唉,好吧。”
邓临也不是傻子,业之北现在的态度摆明了他这段恋爱不足为外人道也,他尊重业之北,所以也不会继续刨根问底。
业之北将手搭在小腹上,闭上了眼睛:“睡吧。”
“晚安,小北。”
“晚安。”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业之北不认床,一天折腾下来他确实也累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记挂着什么,十二点刚过,他突然又惊醒了。
业之北转头,看了看睡熟的邓临。
邓临的睡相算不上好,几乎已经要贴到他的身上了。
业之北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打开手机却被屏幕亮度刺了一下,他调暗了手机亮度,却顺手点进去了刚弹出来的消息中。
【8:00p】
【业今赋:北北,还在生哥哥的气吗?】
【业今赋: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保证。对不起。】
【9:36p】
【业今赋:北北,哥哥现在从s市回去。】
【业今赋:刚刚应酬喝了好多白酒,想吐。】
【业今赋:[哭哭]】
【11:00p】
【业今赋:在学校吗?我把买的小蛋糕给你送过去好不好?】
【业今赋:寝室关灯了,北北睡觉了吗?】
……
【业今赋:小北,理我。】
业之北垂着眸子,屏幕的冷光映在他的脸上,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手指在键盘上敲着。
————
哪怕是九月,凌晨的街道也是冷的。
业今赋坐在宿舍楼下的石凳上,他撑着头,手里还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
从s市应酬完,他就马不停蹄的回了a市,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酒水喝多了还是他本身肠胃并不好,他现在胃部抽痛着,仿佛内脏都拧在了一起。
只不过让他更加意乱的,是业之北至今没有回复他的消息。
业今赋了解业之北如同了解他自己一般,他知道,业之北其实只是想用这件事儿来表明态度,根本谈不上生气。
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业今赋的心慌,以及想要见到业之北的心情。
【北北:不在学校,在邓临这儿。】
业今赋在手机振动的一刻就解锁了屏幕,他看着业之北发来的消息,“邓临”的这两个字在他口中转了一圈,又被他咬牙咽下。
业今赋捏紧手机,拨过去电话,只不过业之北直接拒接了。
【业今赋:发个定位给我。】
【业今赋:北北。】
【北北:我要睡觉的,业今赋。】
【业今赋:那我去他家那边等着,等到明天你来找哥哥好不好?】
【北北:……】
【北北:[定位]到了和我说。】
业今赋看到这条消息,忍不住笑了一下,眼神柔软了下来,特别温柔的打了一个好字。
这边业之北动作小心的下了床,打开卧室的门。
他不甚了解邓临家的布局和结构,出了门并没有找到走廊上的灯的按钮,他只能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来下楼梯。
只不过在经过客厅的沙发时,却被地上横放着的东西绊了一跤。
业之北稳住身体,将手电筒下移,黑色的木制拐杖就映入他的眼帘。
“谁。”低沉又沙哑的声音透着几分警惕和冷意,业之北寻声看过去,正巧与靠在沙发上的人对视上了。
他似乎在休息,抬眼看向业之北时,眉头紧锁着,周身萦绕着戾气。
邓冕假寐时就已经听到了楼上传来的声响,他本以为是他那个侄子,但是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灯却没有打开的时候,邓冕就知道不是了。
“你怎么进来的。”邓冕语气透着凌厉,同时一边掀起手机,冷冷的光映在他的脸上。
业之北借着窗外撒进来的光,粗略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的扫了一眼,他大概猜出来了这人的身份。
他闭了闭眼睛,在睁开时就关上了手电筒,捡起来横在地上的拐杖递给邓冕,一口气解释道:“我是业之北,邓临的朋友,今天在这儿借住一晚,如果打扰到您,抱歉。”
“……业之北。”邓冕似乎是听过这个名字,他重新靠回了沙发上,虽然没有再看业之北,但不知是他天性使然还是因为什么,话锋里总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嘲讽。
“这么晚了,出来有事?”
空气中还残留着似有若无的酒气。
业之北无意与喝醉酒的人交流,他嗯了一声,又将拐杖靠在沙发上,朝邓冕略微一点头:“早点休息。”
话音落下,他又看了一眼偌大的桌子上被拆散的七零八落的蜡烛和一口未动的蛋糕,说:“也祝您生日快乐。”
“……”邓冕没有说话。
业之北不在意邓冕的回答,他说完,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夜里的空气都是凉的,业之北一出门,打了个寒噤才想起自己只穿了睡衣。
这时,业今赋的消息也弹了出来。
【业今赋:等我,马上到。】
业今赋果然到的很快。
待车停稳当了,业之北就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淡淡的酒味儿随之飘进了他的鼻腔里。
业今赋从接过代驾递过来的钥匙到代驾下了车,眼睛从未离开过业之北。
因为开关车门钻进车内的凉风此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小北。”业今赋弯着唇朝他笑得温柔和煦,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可怜巴巴的:“我能抱你吗。”
“你喝酒了。”业之北没回答业今赋的问题,只是凑近他,在他衣领上闻了闻,却被业今赋小心的揽在了怀里。
“应酬喝了点,味道很难闻吗?”业今赋握住他的手,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心疼:“手腕怎么样?疼吗?手怎么这么凉?”
“不疼,没什么感觉的。”业之北被他圈在怀里,温热的,含着酒气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他回答着业今赋的问题:“出来忘记换衣服了。”
正在亲吻业之北脖子上留下来的吻痕的业今赋愣了一下,他抬头,拽了拽业之北的睡衣,没松手,语气倒是自然:“睡衣穿谁的?邓…临吗?”
业之北歪头看了他一眼,像是觉得他的反应有趣似的,弯了弯眸子:“嗯,新的。业今赋,别总是吃没来由的醋。”
“……”业今赋无奈的笑了下,开玩笑说:“我的占有欲很变态啊,靠近你的每一个人我都会想杀掉他们。”
说完,他嘴角的笑渐渐抚平,又握住他的手:“原谅我,今天的事儿别生我气了北北,最后一次,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有生气吗?嗯?”业之北挑了一下眉,又靠近业今赋,像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