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吗
不对。
怪不怪他,到现在还没有快快掌握实权,以至于业之北不得不听从业家去相亲,甚至他也是这事的间接推手。
怪不怪他,哪怕这样,他都自私到无法放手,偏要将人圈在这样畸形的怪圈里。
只不过哪怕业今赋在他耳边说的,业之北也因为他太过于含糊的声音而没有听清。
他与业今赋对视着,疑惑的歪了一下头问道:“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业今赋亲了亲他的眉心,“去洗个澡吧,北北。”
……就当他懦弱吧,他甚至没有勇气将这件事挑明。
车子停稳了,业今赋偏头看了一眼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的业之北,他抿着唇,轻轻握了一下业之北的手腕。
颤抖的指尖,冰凉的触感,一下子唤回了业之北的思绪,他反手拍了拍业今赋的手背,又捏了一下他的指腹,像是安抚。
业今赋垂下眸子,目光在业之北葱白的指节流转几秒。
“下车吗。”
“……嗯。”业今赋掀起眼皮,深深地看了一眼业之北,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唇又闭上,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这种情况下,业之北竟然是反过来安抚他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