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记X的笨小狗(捆吊 扇 )
“屁股抬高。”
“腰挺直。”
“肩膀放平。”
“手别乱抓。”
“啧。”沈观不满的皱眉,“鸡巴挺起来。”
“……”
跪久了大腿根有点抖,陈雀默不作声地弯了一下重心,身形只晃了一秒,皮带就破空而来。
“嘶——”
陈雀咬着牙,强忍着本能没有骂出声来。
沈观是捏着皮带尾部甩的,金属皮带扣避无可避的鞭上柔嫩的大腿内侧,立马破了一层皮。
我操!
陈雀憋得脸通红,气憋得。
“你能不能不看我。”
沈观觉得可笑,“不让我看你跪着干什么。”
陈雀又不说话了。
沈观正眯着眼欣赏臣服的肉体,那边又开始讨价还价。
“我还要跪多久。”
指腹搓了搓掌心的皮带,沈观觉得应该给这个小家伙上点规矩。
“我可以赋予你自称为我的权利。”沈观难得对新人有了温和的施舍,随即身子微微前倾,阴冷的声音带有一丝警告。“但是最基本的,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单调的房间内,一个跪一个坐,沈观面不改色与陈雀牢牢对视,上位者的胜券在握毫不掩饰。他有资本让人先退一步。
终于,跪着的人先后缩了一下脖子。然后又意识到什么迅速挺拔起来,干净利落的叫了一声,主人。
声音清脆,掷地有声。没有半点犹豫和不情不愿。沈观这才点点头,伸手奖励性的在陈雀脑袋上揉了揉,有点扎。
陈雀微微皱眉,感觉这姿势有点像逗狗。
第一天沈观还是没想多为难人,何况本来留他在身边也是图个脸,他已经很久没带过新人sub了。
视线一寸寸扫过去,停留在眼前人的下半身上。未勃起的阴茎垂在腿间,顶端还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尺寸较一般人而言也不算难看。陈雀自小体毛稀疏,小腿劲瘦有力,不像寻常男人一样毛发旺盛,就连那处也只有稀疏的一层。
陈雀被人看着有点发怵。不是没被人看过,澡堂谁都进过。兄弟几个嬉笑打趣直接上手的都有,可大家心里都干净。这斯文败类分明是视奸,已经体会过沈观的变态后再让人用视线奸淫着,陈雀一个大直男真是哪哪儿不痛快。
看着陈雀这副扭扭捏捏的样,沈观这下不止手痒了,心也痒,不过是气的。
新养的狗,自我认知还不到位,得好好调调。
陈雀低眉顺目的跪着,端得一副乖良顺从的模样。还挺有欺骗性。
胸前一凉,陈雀警觉地抬头。沈观不知道从哪儿拽出来一截红绳,粗糙的线条绕着他乳晕打转。顺着红绳一路向上,向上。
艹!这绳子是从房顶上拉下来的!
“沈……”陈雀试探性的开口,一个音还没发出来就被绳子的破口空打断,大声尖叫着。
“叫我什么?”
沈观放下皮带,无视陈雀后知后觉的一声声主人。将红绳一点点拽下来,走到陈雀面前。
“今天第一次,我不会做得太过火。作为惩罚,你这次不会有安全词。”粗糙的麻绳拍了拍陈雀的脸。“懂了吗?想好再说。”
陈雀咬了咬牙,又看了眼合同。艰难道,“我知道了,主人。”
红绳左右穿过腋下打结,又捆过胸前两点,粗糙的质地带来不可忽视的刺痛。皱了皱眉,还没抗议就被人拉过跪地的左腿。脑子迟来的拉起警告,沈观已经娴熟的穿过两腿并将手腕脚腕捆在一处,环大腿内侧打了个结,硬生生的磨着敏感的囊袋。
受制于人的姿势让人很没安全感,沈观看着眼前强装镇定的人叹了口气,拉着绳子另一端,走到门前一个装置前。金属的冰冷声一扣,毫不犹豫的摁下开关。
“等等……不要!”
紧窒的红绳硬生生拉着一个大男人吊起来,身体各处都被摩擦得刺痛。陈雀缓缓升起挣扎着身子却又被捆得更紧。他现在是知道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机器停了,陈雀被吊在半空。重力的痛感让他仰头扭动着,精瘦的身子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流下来洇湿了红绳的刺毛。
脚步声一点点逼近,沈观虽然是抬头与他对视,眼中却势在必得丝毫不见弱势。
慢悠悠的带上手套,修长白暂的手指抚过紧张的身体,满意感受着身体的颤栗。然后直被目的地,戏谑的把玩两下已经有点硬度的阴茎,调笑着问。
“直男?”
陈雀咬着牙,完全展露的身体掩饰不了一点丑态。一点点被绳子吊起时,性器不可避免的被反复剐蹭。挣扎扭动时,绳子表面的扎毛也总是摩擦着龟头。所以他并不觉得硬了能代表什么,瞪着眼睛不服气地看着眼前人。
沈观见人没说话,也没去拿皮带。狠厉的一扬手,一个巴掌直接扇在陈雀鸡巴上。
“啊!”猝不及防一下子,陈雀高昂着头,冷汗都下来了。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是他可怕的发现,沈观一巴掌下去,鸡巴不仅没软,反而更硬得流水了。
带着手套的手指掂了掂充血的鸡巴,沈观嗤笑一声,啪啪又是两巴掌过去。
“不是?”
陈雀没心思回他的话了,沈观使了十成力气不停歇的拍打在性器上,打得鸡巴左右乱晃,他人也左右乱晃。借着空中的支点不停的扭来扭去,荡在空中拼命躲闪。可他逃到哪儿沈观就追到哪儿,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屋子里。陈雀从来没想到被人打鸡巴会是这样的感觉,一巴掌打在最脆弱的地方,痛感震得他腰疼,可紧接而来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快感震得他眼前发昏,鸡巴也硬得发疼。
可他这回没吃药。
受不了了地呜呜的哀叫,不知何时硬生生被打出了眼泪。因为不断的躲闪导致巴掌时常落到囊袋和大腿,腿根红肿一片,不断攀升的快感让人无法思考。陈雀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一直在浪叫的唇含不住口水,还隐隐能看见吞吐的红舌。
“嗯啊啊啊——”
在痛感和快感并攀着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沈观掐着点停下了。
被束缚的人还仰着头,因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而微微皱眉,眨巴眨巴眼睛,茫然地与沈观对视。
泪水模糊着视野,陈雀朦朦胧胧的看着眼前的人,眼前那个既能送他上天堂,又能轻而易举拉他下地狱的人。被打断高潮的陈雀不满的撇撇嘴,难耐的扭了扭身子,还没等混沌的脑子开始运转,就被后穴的异物感强制开机。
“艹!你他妈干什么!”
陈雀睁大了眼睛,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却怎么也躲不过后穴里作乱的手指。
一根手指强硬的挤进干燥的后穴,那里还没被开发过,骤然进来一根东西火辣辣地疼。层层肠肉紧致的挤压着,推脱着让人难以强进。
“不用润滑,是主人问你话不回答的惩罚。”
肠道紧紧收缩着让人寸步难行,沈观却铁了心的强硬往里探着,他没带过服从性这么低的sub。
太奇怪了,生理性和心理性上的奇怪。陈雀摇着头,拒不接受被人走后门这一行为。
“不让你高潮,是对你躲我的惩罚。”沈观艰难地在肠道内扣挖着,细细摸索转圈,终于在擦过一点时感受到对方身体猛地一颤。“不想用前面高潮,那就用后面插射,好不好?”说完隔着手套对准凸起的一点,微微屈起指甲再狠狠按下去。
“啊啊啊别!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