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许/all许《攻心计》05-06
向导戒备的安全距离,语气带些隐隐约约的戏谑意味,许三多回想起刚刚那一幕,也笑了:“您那是想吓唬我吗?”
“是啊。”袁朗说:“那你被我吓到了吗?”
许三多点点头又摇摇头,面对袁朗的时候他不再那么拘谨,还会表现出与年龄相符的少年心性:“刚开始有点,以为是什么危险,但打开灯看到是您……”他又笑,眼睛弯弯的:“就放下心来了。”
向导全然的信任通过精神网传递到高匹配哨兵的精神意识里。袁朗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又被许三多的笑感染,情不自禁地跟着勾起唇角,精神图景里的网纹蟒也无声无息地游走出来,蛇尾勾住许三多的脚腕,松松的盘着。
“我能感觉到,我的精神体很喜欢你。”袁朗又说,伸指点点小云豹的脑袋:“就像它,也很黏我。”
许三多有点不太好意思:“之前从来没这样过,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一见您…就这么亲热。”
“按专业学术理论来说,这证明我和你的匹配度很高,精神体会互相吸引,同样,也会亲近精神体的主人。”袁朗抚摸着小云豹柔软的毛发,精神体的感受也会反应给宿主,此刻许三多感受到的就是温柔和亲近,令他也很舒适地眯了眯眼睛。
“但刚刚的匹配度理论太冰冷,我不喜欢,我更希望用别的含义来解释。”
许三多认真地听着袁朗说话,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又近了些,高等哨兵不动声色地,待一点点踏进属于向导的安全领域后,他又开口。
“也许这也可以证明,我和你之间,我们,很有缘分。”灯光映在袁朗深黑色的眼睛里,许三多看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但他似乎察觉到,一点,只有一丁点,属于哨兵的侵略性。但那种情绪很快地一闪而过,几乎让许三多认为是错觉,因为袁朗又恢复了那种笑吟吟的神色:“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许三多。”
是错觉吧?许三多想,袁朗看起来非常平易近人,刚刚怎么会表现出侵略感来?一定是他看错了。
“那么下周一再见。”许三多很认真地说:“您先出去吧,我把大厅的灯关上。”
袁朗笑了,也对他说再见,同时把还缠在许三多脚腕上的蟒蛇呼唤回来,收回精神图景,随之走向大厅门口,许三多一直留着灯,看着他的背影,见袁朗已经踏出了门口,才放心地把灯关上,此刻天色已经黑透了,只有隐隐约约的皎洁月光洒在地上。
“许三多。”却又有声音在叫他。
袁朗却不知何时折返回来,他靠在门口,点了一支烟:“你也会参加这次的向导训练,对吧。”他用的肯定句。
许三多看不清袁朗的表情,只看得见星点火光一闪一闪,他点点头:“是的,我也要去参加。”
“那很好。”袁朗说,他深深吸了一口烟,随后缓缓吐出,氤氲的烟气袅袅升在半空,那烟雾飘动时,看着竟有些婀娜:“晚安,许三多,对你在训练中的表现…”他微笑,不在意许三多是否能看见,或许正因为看不见,才会笑得如此势在必得:“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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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袁朗的梦〉
袁朗梦到他们初次相遇的那天,可周遭没有高城,也没有身边看守的士兵,伴随着远处炮火的声音,除了茂密的林叶和树,就只有许三多,把他抓了俘虏的许三多。
这副熟悉的场景让袁朗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还未褪尽稚气青涩的许三多,因而十分新鲜,他的兵那时候还属于钢七连,二十二岁,演习中扑向他的时候像只敏捷又凶狠的小豹子,但结束演习后,就恢复怯生生的样子,甚至不抬头与袁朗对视。
袁朗的笑容很无害,眼神流露出的却是捕食者般的侵略性,但一如现实那样,他锁定的猎物很警觉,不肯再往前多走一步,迈入他的甜蜜陷阱,于是设伏的猎人只好轻柔地发出叹息,暂时将汹涌私欲压在一张俊朗的皮囊下,他对许三多说:“我是你的俘虏。”
“所以这些武器,该由你来支配。”
许三多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走了过来,靠近袁朗的身边,弯下身去捡被袁朗搁在草地上的枪,这种小心翼翼试探的动作让袁朗更生趣味,袁朗饶有兴致地看着,眼神毫无顾忌地在许三多周身游荡。
许三多看起来有点瘦弱,可袁朗知道那副身体中蕴含着极强的爆发力,早在与袁朗争斗时,许三多的迷彩服就被撕扯的凌乱了,他甚至可以通过这个角度,从许三多脖颈,再看到衣领中稍里一点的白皙皮肤,袁朗曾无数次的幻想过,在许三多被深绿迷彩服包裹的皮肤上,他应该留下些标记,无论是吻痕、咬痕、又或是指印,好作为袁朗所属权的证明。
但他从未付诸过行动,袁朗不能,也不会那样对许三多,尽管他有无数次这样的机会,但袁朗始终没有那么做,就像握了一把细白绵软的沙,其实只要攥紧,沙子就无法倾泻而下,但袁朗只是松松地捧在手掌里,任由细碎的沙砾从他指缝间溜走。
因为这样做是不可以的,虽然道德感绝不是束缚袁朗去禁锢许三多的理由,他也不屑于这种义正言辞的借口,袁朗绝不舍得对许三多做让他不情愿的事,所以袁朗不去那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许三多本身。
许三多将那些枪仔细收好,站起身准备要走,袁朗一直在盯着他,目光并不掩饰,许三多应该察觉到了这种目光,因此走路姿势都有些不自然。等等,袁朗忽然想,现实里他不能这样做,不能亲吻许三多,不能把许三多压在身下,可这既然都是他的梦了,他凭什么还不能这样做呢?
只用了二十秒的时间,他就无心理负担地说服了自己。反正都是场梦了,现实里没法这样做,凭什么梦里袁朗还要忍着?于是在许三多抱着那些枪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袁朗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许三多的肩膀。
许三多受惊,条件反射地要回击,但忽然想到此刻他们不是在演习,也不是战场,于是又停住动作,只有些迷茫地看着他,透过斑驳的绿色油彩,那双眼睛看的袁朗心痒难耐,他使力,将许三多拽过来,在许三多茫然的目光下,袁朗凑近,吻去许三多唇边的血迹,他留下的。
那些枪支弹药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
这都是我的梦了,袁朗想,做点这样的事也无可厚非吧?他其实有点道貌岸然的愧疚,但撕扯许三多衣服的动作仍然快且狠,袁朗将许三多制服,并且把许三多按在了地下。
两人争斗中袁朗脸上又添新伤,但这种血腥味只能让掠夺者更兴奋,衣服被袁朗用力撕开,白皙的皮肤蹭到粗糙的草叶就有一片红,许三多气恼极了,恶狠狠地瞪着他,像呲牙咧嘴示威的小兽,袁朗哪里会怕,手暧昧地在许三多身上游走几回,捏住浅色的乳头肆虐一番,那双眼里的愤怒立刻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瞪我没用,许三多,你越这样看我,我越硬。”袁朗毫无负担地说,他倒是坦然,却把许三多的脸都臊的红起来,接下来袁朗低头含住了他乳尖,舌头灵巧地一圈一圈打着转,又要用牙咬住,不是多使劲,但敏感的地方总是很容易受刺激,大抵许三多是又疼又爽的,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挣扎着要推开袁朗。
袁朗稳稳地压在他身上,又叼住许三多耳垂舔舐,慢悠悠地说别哭啊许三多,怎么你瞪我,我硬,你哭我也硬呢?要不你再笑一个给我看看?我再试试?许三多哪里会信袁朗的鬼话,他偏过头避开袁朗在他耳边舔弄的动作,袁朗倒也不执着于此,又去亲许三多脖颈,他舔着许三多的喉结,手上没闲着,游走在许三多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