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许《爱是精神稳定剂》05
惘、痛苦,或许还有袁朗不了解的,更多更多的情绪。
他明白了,许三多现在的问题,应该是又陷入了一场ptsd,比之前那次,还要严重,而且只凭谈心,散心,根本无法解决。袁朗拧紧眉头,思索如何解决许三多这次的问题,可门外忽然响亮的传来一声报告,他抬眼,看见许三多板板正正地站在门口,袁朗说了声进来,他正要准备和许三多聊聊,许三多却一把抓住了袁朗的手,拉着他就往外走。
袁朗任由他拉着,这甚至是十指相扣的姿势,许三多应该很生气,或者很激动,因为连背影都看起来怒气冲冲的,袁朗想不到他会做什么,是把自己拉到没人的地方严肃地谈一次?还是许三多想去375跑上几个来回以此作为道歉,让他来监督?可千想万想,总也没想到,许三多将袁朗拉回了他的单人宿舍。
门被许三多利落地反锁,袁朗甚至只来得及按开台灯,就猝不及防地被许三多给按倒在了床上。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他的兵像只凶猛的小豹子,明明对着袁朗亮出了利爪和尖锐的獠牙,可最后落下的,却是许三多柔软的唇。
袁朗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男人对着喜欢的人不可能无动于衷,特别是对方还非常主动,如果不做下去,袁朗感觉都对不起自己,他按着许三多接吻,唇齿间每一处他都要品尝,细细啄磨,许三多湿润的唇瓣被袁朗衔住,用犬牙去摩挲轻咬,许三多下意识后缩的舌也被袁朗纠缠,只能张开唇瓣任他侵占。袁朗按在许三多后脑的手已经慢慢向下,隔着军绿外衣,沿着许三多线条漂亮的后背不轻不重地抚摸,最后按到他的臀上,试探着暧昧游移。
这个长吻是在许三多快要坚持不住,猛地撑起身来而告终,他眼里一片迷蒙,是袁朗染上的,情欲的颜色,袁朗望着,喉咙干涩的要命,喝水救不了他,此刻只有许三多能救他,用吻,用爱。
他硬得发痛,几乎按捺不住想将许三多压下贯穿的冲动,可袁朗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许三多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他们甚至还不是那种关系,就这样做了,是对许三多的不尊重:“许三多,你现在下去,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等明天,我们好好聊聊你的…心理问题,如果你现在还不走,我不能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回去吧,三多,你这样做,并不是喜欢我,而是因为愧疚,我…不希望你这样。”
袁朗的语气里甚至带了些软弱。
明明是坚持着要许三多走,可袁朗的眼睛不是这样说的,眼底的漆黑情欲几乎燃烧成一把汹涌的火,要将许三多锁定置身其中,焚烧殆尽,那双眼睛里分明写着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许三多沉默,然后他做了一件让袁朗无法置信的事,军绿色上衣被他主动脱下,露出精瘦白皙的身体,细腻的白几乎灼伤袁朗的眼睛,同时也让他胯下更坚硬,许三多脱衣服很干脆,衣服,迷彩裤,一件件的脱下来,最后,跨坐在袁朗身上的,就是浑身赤裸的许三多。
他的兵,他最偏爱的兵,他最爱的人,在做完这一切后,许三多再次俯身,温热湿软的舌,轻轻舔了舔袁朗的喉结。
“那现在呢?队长?”许三多轻声问,他的脸颊很红,包括耳根也是红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现在做的这些事,如果对你是愧疚,你要怎么办?队长?”
操,还能他妈怎么办?袁朗咬牙切齿的想,手背上绷起了青筋,都已经这样了,如果许三多对他是愧疚,那他就把这种愧疚变成喜欢,如果许三多对他是喜欢,那他就把这种喜欢,变成爱,总之箭在弦上,现在不做,他袁朗就不是男人了。
“许三多,我给你机会让你走了,现在,你可别后悔。”这句话几乎是袁朗磨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可许三多在他面前,似乎已经完全抛去了趋利避害的天性,他顺从地任袁朗狂热地吻他,青涩地进行回吻,
袁朗已经坐直了身体,单手揉捏着许三多的臀,吻顺着脖颈落下归属权的标记,锁骨被舔舐啃咬,随后就是乳头,许三多颤抖着,酥麻的感觉从被袁朗含住的乳尖处传来,令他下意识弓起身体,口中的呻吟声无法抑制,断断续续的从发红发肿的唇瓣间溢出。
“搂住我。”袁朗说,语气甚至强硬的像是命令,服从,服从是士兵的天性,于是许三多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袁朗的左手沿着臀缝触碰进那处私密紧致的穴口,他探进去一个指节,愕然察觉到其中的湿软,这小混蛋…甚至已经大致做过扩张了…什么时候,就在发完火之后吗,离开的那段时间之后吗?
许三多注意到袁朗动作停止了,有些不安地想转头看看,可下一秒就惊愕的痛呼出来,袁朗毫不客气地抬手,在他臀上落下一巴掌,没怎么收力,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分明的红印:“小混蛋,自己玩过了?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我干你?是吗?许三多?”
“我成全你。”
袁朗接下来的命令是要许三多给他解开皮带,皮带松开,作战裤和内裤被许三多一同拉下,炙热滚烫的粗大性器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许三多有些羞臊地别过头,可袁朗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时间,他的队长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撸动着柱身,有晶亮的液体从顶端不停渗出来,然后袁朗抬起头,唇角勾起的张扬弧度几近像是蛊惑:“三多,你也知道,我的手受伤了,不方便…如果你真的很想要,那就自己坐上来。”
他被队长那双漆黑的,含着深沉爱欲的眼睛所诱惑,仿佛情不自禁,陷入泥沼无法脱身,那样沙哑暧昧的语气,更是让许三多…无法拒绝。
于是袁朗看着,看着他最偏爱最骄傲的兵,坐到他的身上,用手撑开浅色的穴口,一点点地,吃下他滚烫的性器,实在太紧,吞下一点就费力,许三多死死咬着唇,慢慢地向下坐,可这种被侵入的感觉太漫长而永无止境,袁朗还在盯着他看,让许三多的性器也兴奋。
太慢了…太撑了…紧致湿热的后穴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许三多只做到了一半,腰就已然酸软,他不停地吐着气,告诉自己放松,当许三多打算再继续坐下去时,一只手已经强硬地扣住他的腰,狠狠地按了下去。
许三多被袁朗的性器给贯穿到了底,强烈的快感与刺激让许三多立刻哭叫着射了出来,精液弄在了袁朗身上,但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注意力去关心,在彻底操进去后,袁朗的腰立刻有力的向上挺动,开始大力地抽送,柔软紧致的肉壁箍的他极为舒爽,又抱着捅开操开的想法,一次次往最深处干。
第一次性爱就是这种干到最深的姿势,可许三多适应了下来,他的兵有极强的耐受力,所以就该是这样的,温柔的性爱不适于袁朗与许三多,要粗暴,要掠夺,要蛮横地肏干。
袁朗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性器一刻不停地深深顶弄抽出,肉体的相撞声,伴随着水声,许三多感觉自己几乎要融化到袁朗怀里了,他抓着袁朗的肩膀,发出控制不了的哭叫呻吟,于是唇也被吻住了,齿关被粗鲁地舔舐,后穴也能感受到袁朗硬热的器物不停地撞击。
在撞到深处某个地方的软肉时,许三多忽然绷直了身体,手也用力扣住袁朗的肩膀,于是袁朗知道了他的敏感点所在,几乎次次操弄都是朝那里去,许三多从这种激烈的性爱中得了趣,随着袁朗狠操的动作,腰也不由自主地晃动,于是臀上又挨了几巴掌。
袁朗说他贪心,又说夹这么紧,要给他好好操开,这种床第间的下流话许三多根本没听过,羞耻的脸一片红,甚至白皙的身体也因为情欲和快感染上些许红色,伴随着青紫的吻痕。
因为是跨坐骑乘的动作,袁朗又捅的太深太重,甚至能看到许三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