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前的时候,原主也是被打晕了,没侍寝过。
直到一次宫宴,楚承熠喝醉了,去了那位的宫殿,谢南洲就知道,自己找事的机会来了。
第二日一早,皇帝去上早朝的时候,谢南洲就带着一大堆人往那位皇帝心系之人的宫殿走去。
他不给下人禀告的机会,直接带着宜谦闯了进去,让人把还在休息的男人直接拉下床。
那人直接被摔醒了,看着周围的那些人,微微皱眉,呵斥到,“你们做什么?!”
谢南洲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齐才卿好大的威风,陛下都去上朝了,你还在休息。”
听到这骄纵的声音,那人就知道是那位“盛宠六宫”的贵君了。
他对于谢南洲只有不屑,只觉得这人愚蠢至极,被当作挡箭牌还浑然不知。
祁书禾长得也很漂亮,和谢南洲不是一个类型,只是平日里形式低调,才也没人注意他。
若是长得不好看,也不能把皇帝迷成这样,费尽心思宠一个人,给他当挡箭牌。
他抬头看向坐在那儿的人,本来都想好了该怎么说,在看见人的那一刻,却愣住了。
祁书禾来到这里之后,并没有见到过谢南洲,一是因为他知道谢南洲性子骄纵,不会去他面前晃,二则是不屑。
却没想到,谢南洲的那张脸,并非是宫人的夸张传言。
炮灰宠妃5
谢南洲见齐书禾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微微勾唇,那双眼眸更显惑人。
他薄唇微启,懒洋洋地看着齐书禾,“齐才卿,手段不错,我对你没什么印象,没想到陛下喝醉了,会去你那里。”
齐书禾这才回神,看着谢南洲的眼眸晦暗不明,“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兴许是陛下喝醉了,才走错了。”
谢南洲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的人,他伸出一只脚,轻轻抬起齐书禾的下巴。
这明明是个极其侮辱人的动作,也极其容易勾起人的厌恶,但在他做来,却赏心悦目得紧。
齐书禾下意识地双拳握紧,脸颊边微微泛着霞红,到底是羞恼还是其他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但谢南洲看到他的脸,在看他的眼神,觉得有些奇怪,又觉得似乎没什么问题,这个反应很正常。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齐书禾,眼神衿傲,“齐书禾,谁给你的胆子,一个低贱之人也敢跟我争宠?”
齐书禾双手缓缓放开,嗓音有些低哑,“贵君,奴知晓自身卑贱,从未想过要与您争宠,奴仰慕贵君已久,今日一见更是惊为天人。”
也不知道怎的,说着说着就说到这奇怪的话题上来。
齐书禾眼里也没有半点厌恶,眼神诚挚地看着谢南洲,似乎自己所言,句句属实。
他看着谢南洲那双妖冶惑人的眼睛,缓缓开口,“奴只希望,贵君您能一直如此便好。”
一直如此耀眼,如此矜贵,一眼看过去,即便什么都没做,也让人自惭形秽。
谢南洲微微眯眼,刚想说什么,就见地上那人伸出手虚虚握住自己的脚腕。
“贵君身子矜贵,别为了奴这种人累着了身子。”
齐书禾一边说着,一边将谢南洲的脚放下。
谢南洲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招,眼神微冷,盯着他的动作。
随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脚踝好像被轻轻扫了一下。
这不是无意间扫到的,这是故意摸才能摸到的。
谢南洲神色微顿,眼里带着几分审视,看着齐书禾无辜地回望自己。
他收回自己的疑惑,是错觉吗?
不等想清楚,面前的事情总是要继续的。
谢南洲昂首,“你这张脸确实不错,陛下恐怕也很喜欢,既然这样,这张脸就别要了。”
话音落下,齐书禾的脸色微变,他眼里一瞬间闪过一丝暗色。
下一秒,他却变成一副害怕的模样,开始求饶,“贵君,奴真不是故意的,那并非奴所愿……”
谢南洲才不听他说什么,反正原主的骄纵放在那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这次,不知道是不是时间有些长,又或者皇帝确实很在乎齐书禾。
人还没拖出去,楚承熠就已经赶到了。
他到的时候,率先查看情况,发现齐书禾没事,暗自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不显。
随后,他看向谢南洲,微微一笑,“又是谁招惹了南洲?”
谢南洲神色未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听说陛下昨夜醉了,来的齐才卿殿里,陛下之前可是从未有过。”
他铁了心要在所有人面前找楚承熠的麻烦,也知晓这人不敢明目张胆地偏袒齐书禾。
他们的爱情,可还要人“保驾护航”呢。
楚承熠确实还算沉得住气,脸上带着些许无奈,“这不是昨夜喝多了酒,脑子不清醒,就走错了。”
他像是随意地看了齐书禾一眼,想要安抚对方,却发现那人看着谢南洲,眼里的情绪未明。
楚承熠见齐书禾看着谢南洲,心里咯噔了一下,还以为是对方生气了,又不敢一直看着。
他转过头,看向谢南洲,低声哄道,“南洲,不过一个不重要的人,朕连他的模样都没记住,做什么与他一般见识。”
终究还是不敢表现地太过异常,却又不忍心让自己的心上人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