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洲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态度变好了些,他也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点点头,甚至还退后了一步。
他笑着开口,“行,我在这儿等着周公公通传。”
周洪才脸上露出一点笑容,却又立马僵住,谢南洲站的位置,只要自己进去通传,就能看到御书房的大半。
见他不动,谢南洲还“贴心”地开口,“怎么了周公公,怎么不去通传了?”
没等周洪才说话,他又接着开口,“还是说,陛下不在里面?可是,陛下进去之后明明没有再出来了。”
作为皇帝,密道自然是有的,作为特殊时期的逃生地点。
而这通道,自然是不能被知晓的,所以,不管是哪一方面,楚承熠都不能被发现。
他们就这样僵持起来。
炮灰宠妃10
过了一会儿,门却被从里面打开,楚承熠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御书房门口,吵嚷什么?”
他抬眸看向谢南洲,微微勾唇,那笑容却不像往日一样,里面带着嘲讽,“贵君,你来做什么?”
谢南洲接受良好,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态度一样,笑着开口,“这不是想着陛下在早朝的时候受了气,给您带了糕点。”
话语说得直白,能直接勾起某人的愤怒。
楚承熠冷冷地看着他,御书房外时不时地有下人经过,还有许多眼睛一直盯着这里,有后宫,也有前朝。
他不能在外面给谢南洲脸色,不然是否能护住齐书禾不说,就连那密道都瞒不住。
那密道,说是他的第二条命都不为过。
楚承熠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收紧,“没事,一点小事而已,贵君先进来吧。”
谢南洲没有动弹,而是身边的宜谦上前一步,把盒子递给周洪才。
周洪才看了一眼楚承熠,犹豫着接过来,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这时,谢南洲才缓缓开口,“刚才周洪才一直拦着臣,想必陛下是不愿意见到臣才会如此,那臣就不打扰了。”
楚承熠看着他胡说八道,气得牙痒,“南洲说什么呢,朕对你如何,你还不知晓?只是这毕竟是御书房,周洪才的做法也……”
虽然两人现在已经撕破了脸,但楚承熠面上还是忍得下去,谢南洲也就有那个闲心陪着他演。
他照着原主的性子演下去,脸上带着明显的不高兴,轻哼了一声,没等楚承熠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谢南洲刚走出御书房,就撞见那位良君,对方一身粉色衣裳,却不显半分女气,看起来反而矜贵优雅,很是吸引人。
他脚步一顿,等着对方走过来。
果然,在看见谢南洲之后,那良君就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态度还算热切。
“洲洲,今日你怎么来这儿了,以前可是很讨厌这儿的,不怕看到那些大臣了?”
谢南洲撇了撇嘴,“反正那些大臣弹劾我却拿我没办法,管他们呢,听说今日陛下在早朝受了气,我来看看。”
那良君对楚承熠的感情似乎不深,对方盛名在外,多多少少有夸张的成分,借刀杀人的时间倒是多。
而这一切,不过也是对方愿意。
一品少师,确实有嚣张的资本。
良君听他这样说,看了看御书房,看见周洪才之后,极明显地给了睨了一眼,不太待见对方。
即便周洪才算是楚承熠身边的红人,但良君并不需要通过他来侍寝,自然是想什么就表现什么态度。
那周洪才面对他,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沉默地受着。
谢南洲不过是个没背景的,全靠楚承熠的宠爱,他可以厌恶对方,想着对方迟早会死。
但良君不一样,就连楚承熠都忌惮这人。
良君开口道,“呵,听说今日是想要做什么事,结果全被那位九千岁给打了回去。那九千岁平日里是很少在早朝说话的,今日也不知怎的,什么都跟他对着干。”
说这些话的时候,良君脸上带着明显的笑容,似乎很是幸灾乐祸。
谢南洲有些奇怪,他似乎不喜欢皇帝,但那些传出去的手段狠辣的话是怎么回事?
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必定也有良君放任的结果。
而原主之前能在后宫活下来,也有良君的一点帮助。
谢南洲知道裴翊这样做的原因,面上却一脸无辜,“这样啊,那那些大臣都听?”
“听啊,怎么不听?”良君说道,“九千岁虽然是个阉人,但之前那治水患,上战场的事情,可让那些大臣们心服口服。”
那些大臣自恃清高,对于所有的太监都是一副轻视的模样。
但裴翊,除了是先皇身边的红人之外,他的手段也是极其震慑人的。
大臣们一开始自然是不满一个阉人骑在他们头上,但就是良君说的那两件事发生之后,他们就闭上了嘴。
现在这朝堂,已经不是楚承熠的朝堂,而是裴翊的朝堂了,那些大臣自然是向着他的,才会让楚承熠这么憋屈。
如果不是裴翊不在乎,出现一个是阉人的摄政王都是有可能的。
谢南洲微微挑眉,这个世界也没什么难度,好在自己找了些乐子,不然还挺无聊的。
他看向那位良君,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便微微一笑,“怎么了?”
良君用审视的眼神看了他几秒,有些奇怪地开口,“洲洲,你是不是……又变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