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怎么损,也有眼力见,不能打扰了自家兄弟追人。
离开前,谢南洲意外注意到,路渊似乎对那个一直很少说话的林秋有些不一样。
而唐砚初和姜叙言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反应很是平常。
谢南洲抬眸,对上林秋清泠的目光,微微一笑。
说起来,两个人的类型其实差不多,但谢南洲因为一双眼睛的缘故,清冷中带着几分难以压制的妩媚,甚是勾人。
两人站立对视,意外地有些养眼。
唐砚初见状,轻咳了一声,吸引了谢南洲的注意,“南洲,我送你回去。”
谢南洲收回视线,点点头,“好,麻烦阿初了。”
这个称呼一出,姜叙言又是诧异挑眉,好笑地看向唐砚初。
唐砚初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他也只是无奈地耸耸肩,没有把话说出口。
这才认识多久,阿初就叫上了,也不知道这人有什么魅力。
姜叙言想着,看了谢南洲一会儿,眼神却并不让人反感。
好吧,他承认,确实很勾人。
如果不是因为挂着唐砚初喜欢的人的名头,他也不介意和这人谈一场恋爱。
早死的恶毒白月光9
唐砚初将谢南洲送到家,车停下来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谢南洲总算先动了,想打开门,却发现车门被锁了。
他微微挑眉,转头看向唐砚初,发现对方不敢看自己。
谢南洲轻笑出声,凑到唐砚初耳边,故意开口道,“阿初,我到家了。”
唐砚初微微抿唇,转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眼里明晃晃的笑意之后,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把车门打开。
他小声地嘀咕,“都不说请我进去坐坐,真狠心。”
殊不知,某个系统尽心尽力地把他的反应实时传达给了自家宿主。
谢南洲嘴角微微上扬,下车快要把门关上的时候,看见唐砚初望着自己,那有些可怜有些期盼的眼睛。
他缓缓开口,“阿初,要进去坐坐吗?”
听见这话,唐砚初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个笑容。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笑容有些明显,他轻咳了一声,想要克制住,眼里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唐砚初心里很想答应,却还是假模假样地为难,“太晚了会不会不太好……”
不等谢南洲说话,他又开口道,“不过我们是朋友嘛,南洲既然盛情邀请,那我就进去坐一会儿。”
说完,他就点点头,“我先去把车停好。”
这全程没给谢南洲说话的机会,明显是怕自己被拒绝了。
如果刚才唐砚初不快点说话,谢南洲还真会顺着他“为难”的话应下来,看着这人变脸也很有意思。
像是一只,丧气的小狗。
谢南洲想着,眼里带上几分笑意,等唐砚初回来的时候,笑意才淡了一些。
他带着唐砚初从花园走到门口,花香弥漫在空气中,带上几分浪漫的气息。
唐砚初看了看那些花,“这些都是南洲自己养的吗,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温柔的人。”
谢南洲看了一眼,一边把手放到门上指纹的地方,一边回道,“嗯,偶尔会浇水,修剪,也没有专门去养。”
唐砚初见状,又找了个方向夸,“是吗,那看来,确实是养花的人好,这些花才跟着长这么好,花随主人嘛。”
谢南洲轻轻一笑,“我怎么没听过这句话。”
他打开门,侧身让唐砚初进去。
唐砚初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观察着屋内,嘴里夸赞的话语也不含糊,“有啊,怎么没有,这些花这么漂亮,自然就像南洲了。”
谢南洲看着他这副样子 还真是和第一次在酒吧见到的不一样。
在外面,这人看着没这么乖。
谢南洲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鞋子,“你先穿这双吧。”
唐砚初把目光放到那双拖鞋上面,能看出这鞋子是有人穿过的。
他想着傅景言和谢南洲的关系,微微皱眉,不高兴地开口,“这拖鞋是不是有人穿过。”
谢南洲换好鞋,有些奇怪地看向他,“之前景言来我家的时候穿过两次。”
他见唐砚初不高兴,知道这人是吃醋了,面上却还是故意开口,“阿初是有洁癖,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吗?”
唐砚初顺着他的话应下,“对,我不喜欢别人穿过的。”
特别是傅景言这个觊觎谢南洲的人,对于他来说,情敌都算不上。
毕竟,谢南洲的态度一直都很明确,对傅景言还没自己这个刚认识的人亲密。
谢南洲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脸上带着为难,“这样啊,可是除了这一双,就还有一双是我穿过一次的,要不然我出去买”
“没事没事。”唐砚初打断他的话,眼睛明显亮了不少,“太麻烦了,我穿南洲的就好。”
谢南洲看着他,一时间没有动作。
唐砚初被他看得有些心虚,还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看出来了,“怎么了?”
谢南洲挪开视线,轻轻摇头,弯腰给他拿鞋子,“没什么,这双鞋我之前买大了一些,就只穿过一次。”
唐砚初乐呵呵地穿上,“没事,我嫌弃傅景言,我又不嫌弃南洲。”
穿好之后,他看着谢南洲重新放进鞋柜的拖鞋,盘算着什么时候把那鞋子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