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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范闲的脑子少有的开始乱了,遇见同乡的激动开始逐渐消散。

就在此刻,李承泽状似自言自语的说着小话:“自由平等公正……”

范闲骤然激动起来,不顾还在眼前立着的剑,就要去看那个神色奄奄的人。

李承泽抬眸,对着有些懵的谢必安挥挥手,谢必安就带着自己的剑老老实实的退到了门外,却留了可以随时冲进来的安全位置。

范闲有些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慢慢就变成了跑,凳子被弄翻,伴着清脆的声响落在地上。

还带着些小胖的手抓着李承泽的衣袖,仰起头看他。

“你也是穿越来的是不是!”

“嗯……”

没什么情绪的话,李承泽还难受着。

不过,什么是穿越?

“那你之前叫?”

“甄宝玉,你呢?”

范闲眼眶带着红,他乡遇故知,本该是件开心的事情,可是为何他却只有激动,开心的情绪却没那么多呢?

范闲的声音有点哽咽,“我之前叫……范显。”

“范显啊!”

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有被人叫过了,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喷涌而出,明明之前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在这个时代,他没有自己的名字,没有归属,所有的一切都好像镜花水月般不真实。

太多的谜团围绕着他。

李承泽没想到这个秘密会让范闲变成这样,格外脆弱的范闲,与后世不同的范闲。

这样的范闲,突然就让李承泽来了更多的兴趣。

可是,没什么用的,范闲,你是庆帝手里的棋子,若是你以后还要注定与我为敌,还不如早早的就掐灭这个苗头。

李承泽闷哼一声,带了些情欲,不过还在伤心的范闲根本听不出来,更何况,上一世,他还是个处男。

他只是伤心的趴在那位老乡的小腹上,倾诉自己的故事。

李承泽低头看趴在自己身上哭的小孩子,叹口气,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顺着毛发的方向安抚这个崩溃的人,温柔的,一下又一下。

眼神阻止了谢必安冲进来的举动。

自己一个人实在太辛苦了,卧病在床的那些年,刚来这个世界的惶恐不安,还有开始听说坤泽,中庸,乾元分化的时候。

一切的一切都格外的陌生。

也就今天,范闲想就让自己就此放松一下,他将脸埋在李承泽的怀里,双手抱着李承泽的腰,哭的格外的伤心。

身子一抽一抽,带着鼻音的说自己这几年的事。

李承泽安静的听着,尽力安抚范闲,想从中套出更多话来,但是范闲的力道让他的小腹收到挤压,分外难受。

毕竟,他的肚子里还有来之前的傍晚,被谢必安送进去的精液。

唉!

默默叹口气,李承泽觉得今晚的自己,就像是被坤泽的生理问题影响了一样,直接变蠢。

更何况,那里只用了一块绣着名字和其他图案的丝绸手帕团成团堵着,原本干燥的布料马上变的潮湿,沉重。

加上范闲趴在那里,说话时的呼出的热气与滴落的眼泪,作用在本就敏感的地方。

随着呼气和身子的抽搐,不断的挤压自己的小腹,那块手帕似乎都要失去作用了一样。

范闲还未分化,闻不到开始四溢的葡萄味的信素。

远在门口的谢必安担心的看向里面,却还是接到了殿下拒绝的信号,只能赌气一样的控制自己的本能,守在门外。

若不是还有事,李承泽真想提着他的衣领,让他退远点。

范闲断断续续的说自己的事情,感受着如同母亲一般温柔的抚摸,抬头看宛若圣母般温柔包容的人。

“你怎么不讲讲你?”

范闲对这个人也实在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才会来到这样的世界,看起来还颇为适应。

李承泽的声音很哑,语速不快,莫名的和刚见面时不也一样,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范闲一时听愣了,耳朵尖泛红,听李承泽讲故事。

“我来之前身子不好,没看过外面的世界,一直被圈养在固定的地方。后来……”

李承泽回回神,后来,“后来撑不住了,一杯毒酒下去,我就到了这里。”

总的来说,李承泽的这段话没什么毛病,他是自裁。

范闲有一双特别会说话的眼睛,此刻那双眼里都是对李承泽的同情,不知为何,听着这段话,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画面。

有一人吃着葡萄,喝着酒,就那样倒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

他主动抓起李承泽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香香的,软软的。

像一个漂亮姐姐一样。

“没关系,我可以治好你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一个男子这般亲近,很想抱抱他,想安慰他。

此刻,他都没来得及怀疑自己是不是断袖,只知道,这位甄宝玉活的并不开心。

他很想安慰一下他,可是又不得其法,只能笨拙的学着之前看的电视剧里的情节,靠着身体的亲密接触来安慰人。

就在李承泽即将忍不住时,范府来人了,言辞恳切的将小少爷带了回去。

范闲依依不舍的和李承泽说再见,说着明天还来玩的话,等李承泽应允了,这才离开。

谢必安冷着脸,上前把看起来虚弱了不少的殿下抱回去,安置在床上。

又打了洗澡的水。

期间一句话也不愿意同李承泽将,即使他的信素已经控制不住的去安慰李承泽,可是他真的很生气!

殿下总是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想要就要了,他没给吗?

情热期需求大,总是唤他,他没给吗?

为什么还要在情热期来对付那些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屁孩。

明明已经撑不住了,还在那打哑迷。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去,他不是殿下的乾元吗?

为什么要避开他。

谢必安总觉得自己应该是特殊的,李承泽也总是给谢必安这样的感觉,他应该是殿下最特别的人,最重视的乾元。

李承泽的身子软的像一摊水,虚软无力的躺在床上。

两日前,他来了情热期。

明明开始的时候不是很严重,可是随着得到了乾元的完全标记,变得越发难受。

即使没有到达书上所说的,想要整日整夜都和乾元做,可是欲望却不会随着时间而自己消散。

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敏感而充满欲望。

将自己完全标记的那个乾元不怎么搭理自己,还不说话,只会用信素安抚。

李承泽喘着气,不明白为什么短短时间就变得这么严重,明明只是让谢必安把自己抱回来的一段时间罢了。

身子没了力气,被谢必安随便一碰都像是要迎来高潮,过量的刺激让他难以思考。

后穴的手帕似乎成了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东西。

可是即使如此,还是觉得空虚,李承泽偏过头,看板着脸收拾东西的人。

“谢必安。”

声音小极了,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一定听见了。

“谢必安。”

李承泽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谢必安,只是一声一声小声的叫着,直到那个人虽然脸臭,但还是动作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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