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警官被怪物入室在妻子旁猥亵【吸N妻子怀疑出轨落泪】
黑影觉得还不够刺激,他埋头探出似蛇信子般尖端变细的舌头,裹着被掐的战栗勃起的乳尖狠狠吸入口中,满意得听到江沅清一声哀叫,四肢无力地挣扎了下,又被梦魇缠入。
他一只手依旧对裸露的乳尖毫不留情地掐捏,把它玩得红肿饱胀,可怜兮兮的只能任他摆弄。
含在嘴里的也没放过,他用舌头重重舔过,乳尖在他嘴里七倒八歪的被裹挟着。
黑影想看到江沅清更多反应,于是他张开嘴,露出尖牙,咬在脆弱的乳尖上,叼着它时轻时重地啃噬。
“啊!”江沅清惊叫一声,试图醒过来,但他好似被鬼压床了一般,除了加重喘息之外无法逃离。
黑影开心地继续加重力道,在他白皙的胸脯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多时,江沅清的胸肌就被玩得满是青紫红印,仿佛遭人虐待了一般凄惨。
黑影很满足,他低头把江沅清的胸脯完完整整地舔舐一遍,留下一道道水痕。
看着自己的杰作,黑影觉得今晚被抢走猎物的杀欲消失了,只留下想亲近吞噬江沅清的欲望。
出于恶劣的想法,他把江沅清的睡衣扒了,把他的双手用睡衣打了个结挂在床头,好让胸口完全的袒露出来。
黑影甚至开心地哼着小曲,解开江沅清的裤子,扯下他的内裤,轻佻地摸了把小江沅清,又给他穿上空荡荡的睡裤。
黑影捏着那团白色的布料,用手包裹着放在鼻前深吸一口,陶醉地:“好香啊清清,好想把你吃掉。”
他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咬了一口江沅清饱受摧残的乳尖,惹得江沅清又是一颤,餍足地隐匿在黑暗中离开了。
温暖的日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江沅清眼前。
他蹙眉,感觉浑身酸痛,仿佛昨天被人打了一顿,尤其是胸口布满了不可描述的痛。
他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胸脯被侵犯的满是青紫红痕。
江沅清大惊,这是谁干的,看了眼身旁安睡的妻子,感觉不会是他。
这副本里不会有什么色鬼吧,但是为什么要对他一个大男人下手。
不敢惊动妻子,他只好缓缓挪动身体,试图挣扎出来,挣扎间他发现好像侧腰也有一枚红痕,有些隐蔽,像偷偷印上去的。
江沅清还在皱眉思考,就感觉旁边的妻子动了动,他揉揉眼睛似是刚醒,就被江沅清的惨状吓了一跳。
江沅清刚想解释一下,就见他可怜的妻子眼眶一红,晶莹的泪珠滑落,掉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江沅清不敢说话了,是啊,谁早上一醒来看见自己丈夫这幅模样都会被吓到的吧。
秦枫眠抹了抹眼泪,还是止不住,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水意,开口带着些哭腔:“老公你出轨了吗?能不能别丢下我呜”
他凑上前来,乌黑长发蜿蜒在江沅清红肿的胸口,有种被蛇缠绕的荒诞感,抬头看着他,“我会很乖的老公求你了”
江沅清再多的辩驳在此刻都堵在了嘴里,只能给他一遍遍的道歉:“对不起老婆,我不想的这真的不是我。”
“真的吗?”秦枫眠不想怀疑他,但是现在的场景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真的。”江沅清知道自己的话很苍白无力,但还是努力着。
“好吧。”秦枫眠看着他笑了一下,“但是这个要处理一下呢?”
江沅清:“?”什么处理什么。
就见秦枫眠拿着酒精和创口贴过来了。
他把酒精抹在手心揉开,抚上江沅清饱受折磨的胸脯,一遍遍消毒。
江沅清被揉得感觉很奇怪,但这次他理亏,只能挺着胸口让秦枫眠更好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消毒终于结束了,秦枫眠拿着创口贴撕开,贴在被啃咬得红肿满是牙印的乳头上。不知是有意无意,他的手指戳到了几下乳尖才贴上。
江沅清不适地动了下,创口贴贴得有些紧了,绷得本就受伤的乳尖有些难受,但是他没敢说。
只讨好得用脸凑近秦枫眠贴了下:“老婆,帮我解开吧,我要去上班了。”
秦枫眠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给他解开了睡衣。
直到走出家门时,江沅清还在被胸口的绷痛引得皱眉。
“江哥,怎么了?”
同组的小警察凑过来关怀他。
江沅清面上是掩不住的疲惫,任谁被捆住僵硬一晚上也不会有好脸色的。
他强撑着笑笑:“没事,昨天没睡好。”
小警察打量他几眼,瞥到江沅清衣袖的遮掩下,隐隐约约有红印露出来,又想到江沅清有老婆,揶揄地戳戳他:“嫂子这么热情呢?”
江沅清:“?”他倒希望是。
屈指给小警察一个爆栗,笑骂道:“滚犊子,有这闲心还不赶紧去看卷宗。”
小警察委屈地捂着头,应了声,“好吧”瘪瘪嘴灰溜溜去干活了。
江沅清转头,垂眸看向桌上的失踪人口报告。
在这恐怖副本里,失踪约等于死亡。
失踪的大多是些年轻男性,都是在独身一人的时候,消失在黑暗中。
就像昨天那个遭遇凶手的玩家,仅仅是路灯坏了就被盯上。
目前已知的杀人条件有:
1独身一人
2无光黑暗的环境
凶手或许更偏好于年轻男性,江沅清蹙眉,食指在桌面上轻点。
转身想够桌角边的文件,平时无感的衣服,此刻摩擦得饱受摧残的胸口生疼。
江沅清不适地扯扯衣服,一怔,他好像也算是年轻男性,且他没有开夜灯的习惯,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他家,对他做出这种事来的,为什么不能是凶手。
但是他身旁明明不是一个人,身旁还有妻子在安睡。
他感到一阵阵的后怕涌上心头,还好只是对他,没有对妻子下手。
是因为昨天救了玩家,所以他来警告自己吗?
但是为什么昨天这种动静没有惊醒妻子呢?
种种疑点出现,江沅清扶了扶额头,浑身泛着酸痛,他想喊小警察给他带杯咖啡来提神。
刚想开口却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前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再次醒来,鼻间满是泥土的腥味,耳边只有风声和不远处的交谈声,江沅清依旧装作没醒,听着他们在议论自己。
“唉,你绑这个npc干什么?”
“嘘,小声点,别让他听到,他估计是那个特殊npc。”
“什么?!”声音惊讶到一半被他的同伴捂住。
“都说让你小声点,我在警察局查出来这个废弃医院可能有线索,为了安全,把这个npc搞过来保护我们。”
“还是你聪明,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他醒过来,就说我们是被凶手绑过来的,让他帮帮我们逃出去。”
江沅清把他们的计划听了个全,才装作刚醒来,睁开眼警惕地看着他们。
“唉,江警官,是我,是我。”昨天见过的玩家指了指自己,“昨天被你救的那个。”
江沅清看到熟人,似是放松警惕了:“这里是哪?”他环顾四周。
废弃的医院,墙壁剥落,走廊中的荧光灯落下半个,发出幽绿的微弱光芒,昏暗的走廊深不见底,仿佛永远无法走到尽头。
“城北那家废弃医院,我们估计是是被凶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