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星if线 用皮带抽到晕厥/被尿浸湿的内裤/额头上的字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又到了一个月一次的月假。
已经同桌一个月的许疏星看着因为即将到来的假期,明显心情很好的同桌,欲言又止。
他从小到大一直孤僻,从来都没有朋友,母亲听说他进高中之后竟然交到了朋友,十分惊喜,极力要求他在假期将朋友带回家好好招待,家里要好好感谢人家。
当然啦,他家里肯定不知道这是个经常扇他耳光,叫他下跪,还一直想叫他喝尿的“朋友”。
就算他把有话想说表现的这么明显,同桌也没有搭理他,许疏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柏舟,你放假有安排吗?”
谢柏舟听到他说话,也没停下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漫不经心道:“怎么呢?你想和我约会?”
见他不说话了,谢柏舟有些惊讶,挑了挑眉,问:“你还真想和我约会啊?”
许疏星的心在她说约会两字时不正常地跳动了一下,他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只是依旧有些模糊,还没能完全看清自己的心。
“你是我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想邀请你去我家玩儿。”
他看着她,说的很认真。
谢柏舟想了想,假期好像也没什么事情,去他家里玩儿一下也不是不行,但面上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许疏星有些紧张,“你不想去吗?”
“也不是不能去吧,就是觉得,很无聊啊。”谢柏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道:“你要是答应我一个要求的话,我就同意去你家里玩儿。”
“什么要求?”许疏星连忙问,心里也在猜测,会是让自己用嘴给她接尿吗?如果她真的提出这个要求,自己要不要答应?
他其实已经喝过谢柏舟的尿了,就算是要真的给她接尿,好像,也没什么吧?
但谢柏舟想提出的要求却不是这个,她眨了眨眼,卖了个关子,“现在不能说喔,之后你就知道这个要求是什么了。”
许疏星的家很像江南的园林,黛瓦白墙,飞檐翘尾,院内小桥流水,假山叠峦,曲径通幽,有种宁静的诗意。
他的妈妈也是位古典而韵味十足的江南美人,一头柔顺的秀发用檀木簪子簪在脑后,露出一张婉约秀致的面容,皮肤细腻如白瓷,眉眼温柔如画卷,她穿着一身青色的旗袍,站在雕花窗棂边,一颦一笑,自成美景。
谢柏舟踏入他家的大门,便像是从沉稳大气的北方来到秀丽婉约的江南烟雨。
美人在骨不再皮,而许母就是位格外标致的美人,即便已经不在最好的年华,却依然可以惊艳众人。
“你妈妈真好看。”
谢柏舟眼睛几乎是黏在了大美人的身上,一眨都不肯眨动。
许疏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母亲抢去了所有的关注,他抿了抿唇,伸手拉住谢柏舟,简单地跟母亲打了个招呼之后,直接打断了想要深入交流的两人,拉着谢柏舟就去了自己房间。
许母欣慰地看着儿子的背影,星星总算是有了要好的朋友,不像小的时候那么孤僻了。
进了房间,谢柏舟直接甩开对方的手,皱着眉头,有些不悦,“你干嘛啊!”
看她不高兴了,许疏星便自觉地跪在了她的身边,抬起脸来,等着她扇自己。
男生一如既往的沉默,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像是一道苍白的影子。
谢柏舟看着他露出来的下半张脸,皮肤白皙细腻毫无瑕疵,面部轮廓流畅线条柔和,鼻梁高挺,唇形也很漂亮,是很安静秀气没什么缺点的半张脸。
她突然有些好奇,有那样不俗的一位美人母亲,许疏星本人又是长着怎样的一张脸?
谢柏舟伸手,将许疏星额前的头发都给拨了上去,完完整整地露出他的脸。
出乎意料地,许疏星长着一双十分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眼睛内勾外翘,眼形呈桃花瓣状,眼瞳黑白分明,无论看什么,都潋滟含波,格外的深情。
明明还是同样的一张脸,遮住眼睛就只是文静秀美,而将眼睛露出来时,整张脸便变得精致夺目起来,是那种十分明灿耀眼的好看,漂亮得近乎绮丽。
如果他顶着这样一张脸行走在外,绝对会招惹不少狂蜂浪蝶吧。
许疏星没什么反应,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谢柏舟,眼眸清澈到甚至能倒映出对方的身影,等待着对方把情绪发泄在自己身上。
谢柏舟轻声道:“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吧?”
许疏星把衣服脱光,白皙好看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着,他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上身贴着床铺,双手用绳子捆住,牢牢地绑在床头。
谢柏舟打开他的衣柜,如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目光扫视着衣柜内部,她伸手从衣柜里抽出来一根深棕色的皮质腰带,随手在空气当中甩了两下,发出两道破空声。
许疏星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没有穿衣服的状态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尤其是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他看不到谢柏舟,也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只听得到对方靠近的脚步声。
“咻咻”
谢柏舟用力甩动着皮带,深棕色的皮带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影,狠狠地抽打在男生白皙挺翘的臀部上面,留下一道鲜红的印子。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许疏星发出一道痛呼,翘起来的屁股也跟着塌了下来,屁股上面火辣辣的疼着,被捆住的双手却连想要揉一揉都做不到。
“趴好!”
谢柏舟厉声道,许疏星艰难地用手肘撑着身体,重新撅起屁股,摆成之前的姿势。
“咻”
“咻咻”
“咻”
谢柏舟没再留手,皮带接二连三地落在许疏星的屁股上,连带着他的腰背和大腿上面都是狰狞的鞭痕,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疼痛几乎是一时不停地降临在他的身体上。
然而他却连躲避都做不到,他撅起的屁股左右晃动着,想要躲避不知从哪个方向到来的毒打,看起来却更像是故意勾引人的骚货,被束缚在床头的双手用力挣扎,白皙的手腕上被粗糙的绳子磨得红肿破皮。
他像一条蠕动的虫子,在床上蠕动前行,可无论屁股去到哪里,鞭子都会如影随形,甚至因为他躲避的举动,落下的鞭子会更狠更毒。
白嫩圆润的屁股被打成了一摊烂肉,可怖的鞭痕在上面层层叠叠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有血染到了皮带上,落在男生白皙光洁的背部,像是雪上盛开的红梅,漂亮极了。
许疏星一开始还会试图躲避,到后面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额上全是冷汗,黑色的头发湿润起来,变成一缕一缕地站在皮肤上。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嘴巴还死死咬住枕头,每一鞭子落下时,会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痛吟。
谢柏舟是喜欢暴力的,尤其是被自己肆意抽打的还是位这么精致漂亮的男生。
伴随着皮带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男生喉间痛苦的呻吟,简直让她头脑发热,越来越兴奋,手上的力道也越发没有分寸了起来。
她像是抽打一滩烂肉一样狠狠地抽打着许疏星,直到对方晕厥过去也没有停手,谢柏舟的理智已经出闸,整个人都被那种渴望暴力的欲望所支配,她的眼前蒙着淡淡的血色,脑海里已经想不到其他,只有疯狂地鞭打着脚下的人。
又或者,谁也不知道她此时还有没有将对方看作是人。
许疏星是被冷水泼醒的,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像是被套在麻袋里被狠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