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诱B哥哥帮自己解扣子撸X器/两根贴在一起撸/开b前奏
幅样子给别人看,他怎么想都十分委屈中带着六分羞耻,呜呜地哭起来。
沈涟台的眼泪在沈胤弦这里非常好使,是因为它们不仅能让他感到心疼,还能让他愈加兴奋。
他没想到原来沈涟台怕的是这种,于是就着沈涟台的哭声一边肏,一边继续扭曲事实地问道:“哥哥哭什么?被我说中了?哥哥下面吸得我这么舒服,是哥哥天赋异禀,还是哥哥被别人肏过,有经验了?”
沈涟台哭着拼命摇头,他这几年怎么被软禁在院子里的沈胤弦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他这辈子第一次挨肏就是今天被沈胤弦扒了裤子,哪里来的别人。
“哥哥摇头是什么意思啊?”沈胤弦装傻。
“呜呜……没有……没有被别人……肏过……”
“那哥哥就是天赋异禀,天生淫荡,才这么会吸的,对吗?”
“呜呜呜……”这话问得沈涟台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接连着被沈胤弦几句话问得又懵又怕,沈涟台只能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想起来沈胤弦刚刚教给他的话,脑袋埋在沈胤弦的脖颈间,被肏得身体颤抖,半辩解半撒娇道:“不……不淫荡……只是想吃……想吃胤弦的精液……”
沈胤弦欣喜万分,没想到沈涟台竟然会这么回答,他高兴得不再故意为难沈涟台,快意道:“好!好,都射给涟台!”
接着,猛肏了几下,性器在沈涟台的穴里活泛地涌出射意,被强烈地刺激了几下后直接打开了精关,从马眼强力地喷射出来,狠狠地打在了沈涟台的肉壁上。
沈涟台被射得一哆嗦,沈胤弦的精液又多又烫,性器又没退出去,越往他穴内射,他越满胀得慌,忙对沈胤弦道:“好胀,快退出去啊啊……”
沈胤弦终于听了他一次,但没完全退出去,一半在里面继续射精,一半拔出来,上面的液体亮晶晶的,色情极了。
沈涟台看见和感受到他只拔出了一半,都崩溃了,推拒着沈胤弦的肩膀,求道:“拔出去好不好?”
“不好。”沈胤弦抓住了他作乱的手,“哥哥不是说要吃吗?那一滴不漏才好。”
“呜呜……拔出去嘛胤弦……”沈涟台没法改变刚刚说过的话,只能靠撒娇求沈胤弦心软。
沈胤弦看着眼前唇红齿白的脸蛋,此刻挂着泪,带着情欲的红晕,他怎么能继续顶得住哥哥的撒娇,心软地道:“好吧,那哥哥自己含紧了,不要流出来哦。”
接着没等沈涟台思考这话的可行性,他就把性器退了出去,沈涟台只能按照他说的话用力夹紧了自己的小穴,但他穴内的精液多得根本装不下,顺着穴口就流了出来,流到了他的腿间,还有身下的床单上。
他不敢抬头面对了,他知道今晚的沈胤弦,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任何错处。
果然,精液汩汩流出的下一秒,沈胤弦就佯装惊讶地问道:“哎呀,哥哥怎么让精液流出来了?”
沈涟台百口莫辩,凝噎在喉,这么多精液,他怎么可能全部含住啊。
“看来……”
沈胤弦像是要宣判沈涟台的错误似的,一根手指挑起沈涟台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一本正经地继续道:
“哥哥得受一点惩罚了。”
沈涟台听到这话顿觉天都要塌了,他现在都被弄成了这副样子,哪里还经得起什么惩罚,何况还是沈胤弦要惩罚他,他可是对方的长兄啊。
他抽嗒着,用力摇头,耳朵尖都在拒绝,稍长的发尾蹭过脖颈的立领,变得卷曲凌乱。
“不要,胤弦,我不要惩罚。”他声音带着哭过后的鼻音,显得更加脆弱。
沈胤弦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俨然更像畜生而非人了,看着任他玩弄哭泣哀求的沈涟台,他更多的只有强势者吞食的欲望。沈涟台微小的反抗和哭泣的眼泪,都只是为他的身体献上的催情剂罢了。
他拥有完全的掌控力,在这种时候更加不紧不慢,假装温柔安慰道:“没事的,哥哥,只是小惩,你能承受得住的。”
沈涟台听到这话,不甘心地回问:“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哥,怎么还能这样对我?”
沈胤弦喜欢这个问题,因为这恰好能让在他深重的兽欲迷境中向沈涟台剖白自己的情欲,他望向沈涟台的眼睛,眼中深情似桃花潭,道:“因为哥哥不仅是哥哥,还是涟台啊。哥哥,你是我的爱人,现在是在我的床上和我做爱,你明白么?”
原来他们这样,是叫作做爱。沈涟台懵懵懂懂,欢爱之事上,他的确是不及沈胤弦的,所以才会进退维谷,步步中招。
那难道做爱都是如此么?那些他以前从来不会看的话本子里,描写的每一场金风玉露都是如此?他是作为胤弦的情郎,而在面临接受欢爱的惩罚?
沈涟台眼中闪动对自己的怜悯,缓缓曲起酸痛的双腿,合住了膝盖,将腰间的下衫摆弄回去,暂时遮挡住了下身的靡乱狼狈,他的穴口还在慢慢地流出沈胤弦的东西,股间水淋淋,滑腻腻的,沈胤弦在此时无论惩罚他什么,他用这副样子承受都会很难堪。
他双手不安地交握,怯怯地问:“那你想怎样惩罚我?”
闻言,沈胤弦满意地笑了,他非常享受沈涟台对他的屈服,这也使他开始假慈悲起来,嘴中关切道:“不急,涟台的手痛不痛?”
他刚才绑得急,领带虽比绳子之类的东西柔软,但还是难免会磨伤,他也不要沈涟台回答,拉过他的手,轻柔地将两腕间的结解开,一圈圈松开了那绸布料子,沈涟台的手腕上果然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沈涟台知道挣扎不过,倒也没怎么为难自己,留下红痕只是因为绑得有点紧和久了,再加上皮肤又白,稍微红一点就很明显,其实并不很痛,他被沈胤弦仔细地抚摸着手腕处的皮肤,一时掉进了他温柔的陷阱中,说道:“不痛的。”
沈胤弦闻言,放松了似的露出笑来,道:“不痛就好,涟台的惩罚还全要靠它们呢。”
沈涟台就说沈胤弦怎么好心给他解开了,原来还是为了惩罚他。
下一秒,沈胤弦将他双手推到他胸前,蛊惑道:“我知道涟台还给我准备了别的礼物,涟台的惩罚就是,自己拆开给我看——”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这话,沈涟台听着却不太明白。他说完后,沈涟台才想起来,刚才沈胤弦说他下面那小穴是礼物,那别的礼物,难道——
沈涟台再低头,看着沈胤弦送到自己胸前的双手,一下子明白了沈胤弦的意思。那天晚上沈胤弦摸到他的胸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发现了,按照他对自己身下小穴的态度,多半对这处也是会爱屋及乌。
也就是说,刚刚他下半身的衣裤是被沈胤弦强扯开的,这下沈胤弦是要他自己解开衣服。
明白过来后,他就开始羞赧起来,虽然下半身已经被看光了,但他如果是多么不知羞的一个人,刚刚也不会再拿衣服把下身遮住了。
他把手捂上了脸,不好意思地道:“胤弦,可以换一个惩罚吗?”
哪怕要他明日清早扫净雨后的院子也行啊,比当着沈胤弦的面解开衣服好办多了。
他羞涩的样子可爱,碎落的头发间,耳根都发红了。
沈胤弦伸手,将他双手拉下来,盯着他害羞无措的神色,心中愉悦非常,嗓音轻佻:“不可以哦哥哥,我怕再换一个哥哥要更加说不行了。”
他这话倒是不假,沈涟台怎么能痴心妄想他换一个惩罚就不会比现在这个难呢,他今晚见识到的花招难道哪一个是在他预料之中的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