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继父 、有殴打、校服lay、语言羞辱
很早就遇到谢行云了,如果说他是一只躺在烂泥里的癞蛤蟆,那么谢行云就是他遇到过的最美的、最高贵的仙女。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这样一个优秀有魅力的男人在一起,在谢行云跟他表白的时候,他像是被特级大奖砸中一样,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询问他是不是在逗自己玩。
他觉得谢行云就算是逗自己玩也没什么,毕竟哪怕只是跟他在一起几天、几个时辰,那也是他赚了,最后被甩了也没什么。
但是盛宴没想到,他居然有一天能参加自己跟谢行云的婚礼,尽管这个婚礼看起来让他吃尽了苦头。不过谢家的门槛很高,每一个嫁进来的新娘,都必须走过这么一遭,谢行云的母亲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他微微抬起头,让自己的头不至于在地上摩擦,他的下巴有点尖,薄薄的没什么肉,抬起头的时候,修长的脖子让他看起来很脆弱,苍白的美感覆盖了他的全身,他是一尊易碎的雕像,掉到了地上。他不可避免破碎的命运,但是他得将自己一点点拼好,尽管无法复原如初,但这会让自己好受一点。
盛宴伸出手,手臂完全张开,平铺在地上,交错着往前。双腿曲折又伸直,用力地一点点往前爬,因为长期跪趴着,所以膝盖都被磨红了,爬行在光滑的地面上,娇嫩的皮肤破了皮,流出了丝丝鲜红的血液。
呜呜,好痛,膝盖都流血了。
他每往前走一步,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刚爬出礼堂,他就已经脱力了,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突然眼尖地发现了一位穿着白衬衫、黑马甲,弯曲的手臂上挂着一块丝巾的服务生。
服务生很显然也看到了盛宴,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朝盛宴走了过去,关切地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服务生看出来了这位就是今天的主角,谢家的新媳妇,他在礼堂前的大型海报上看到过他,他跟海报上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海报看起来像个高不可攀的仙女,面无表情的时候甚至有点攻击性。
但是现在面前这位,身上全是被玩弄出来的痕迹,爱痕布满了这具优美洁白的身躯,双眼因为疼痛所以憋得通红,还挂着没有落完的眼泪,浑身充满了破碎感,仙女坠落人间了。
“当然,你能带我去新房吗?”
“乐意之至。”
服务生笑得很温和,很干净,跟他早上遇到的人都不太一样,他说完就弯下身一把将盛宴抱了起来。他的肩膀很宽阔,抱着他的手臂很有力量感,一路上这位好心的过路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盛宴松了口气,这种情况下,除了谢谢他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如果非要说点什么,他怕自己会支支吾吾地面红耳赤。
他抱着盛宴走的也很快,步行的节奏像是急不可耐一般,但又很稳,盛宴觉得很舒服,这一段没多长的路,他差点在这位陌生人的怀里睡过去。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抱着他的人突然说话了。
“到了。”
然后尽职推开了新房,想将睡得有些迷糊的盛宴放在了床上,盛宴此时已经醒过来了,睡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没有发现,直到服务生想要将他放下时,盛宴感受到了身下有个庞然大物已经苏醒了,而且他温柔的动作很缓慢,他的腰从那根鸡巴上滑过,他隔着布料也被这份灼热烫了一下。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把自己抱了回来,面上一本正经,但其实鸡巴都硬得像块烧红的铁锥,男人忍者身下的冲动想要离开,但是一只纤细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了他。
男人不解地看向他,心底里确实有个大胆的猜测,暗暗期待着。
“你硬了,是不是很难受?”盛宴双眼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水汽和哭过后的红晕,脆弱的脖颈仰着,一脸关切的问。
“是很难受,但是我想我等会就能自己消下去,现在我也没什么事,不行我还可以去洗个冷水澡的。”说完又怕盛宴不相信似的,补充了句,“总会有办法的。”
盛宴摇摇头,说:“我之前没看到过你。”
服务生苦笑了一声,说:“夫人当然没看到过我,因为我只能做做后勤的活,而且夫人很忙的,也没时间注意到我们这些服务生吧。”
盛宴面色一红,说:“我以为你们也会有机会去到礼堂。”
“当然不可以了,礼堂只有受邀请的客人才能进入的,我们这些人没有这个资格,但是我在礼堂外远远地见过夫人一面,夫人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美丽。”
“那需要我帮你解决欲望吗?”
“可以吗,我不值得夫人这么做的,先生知道了也会生气的吧。”
盛宴摇摇头,他知道谢行云,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跟别人做爱,他很喜欢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别人的床上,他甚至会觉得很爽很开心的。
“你值得的,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在礼堂外根本到不了床上呢,而且在路上也不知道会被什么人插入,所以我很乐意帮助你的。”
服务生面上的喜悦显而易见,他脸都因为兴奋而胀红了,一想到这么美丽的人儿居然主动提出要帮自己疏解欲望,而且还是自己老板的妻子,就觉得异常的激动和期待。
盛宴也很少主动提出做爱,向来是只要他站在那,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想要干他,将他肏的个半死不活只能说出淫荡的话语来取悦男人。
他先是脱下服务生的西装裤,露出那条因为勃起而显得紧绷的内裤,然后凑到他的身下,摆好一个适当的教读,将早就勃起的鸡巴从男人内裤里面释放出来。巨大的鸡巴倏然没了阻挡,弹射到了盛宴脸上,打出了一条浅浅的红痕。
“呜,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硬,打到小宴的脸上了呢,好痛唔。”
男人怜惜又兴奋地揉了揉盛宴头顶的发,似是鼓励一般将他的头往下压了压,说:“打疼夫人了,是我的错。”
盛宴听到这话,像是吃到了糖的小孩,露出一个开心甚至有些单纯的笑容,低下头舔了下男人因为兴奋流出的前列腺液,然后抬起头看男人,“真美味,好甜。”
说完又低下头去将大肉棒一点点吃到小嘴里,因为男人的鸡巴实在是太长了,他只能吞到一半就到底了,盛宴的嘴鼓了起来像个藏了美食的小仓鼠,伸出较小柔软的小舌顺着男人鸡巴上的筋脉舔舐。
将男人鸡巴舔的湿淋淋的,全都沾上了他的口水,盛宴将鸡巴吐了出来,委屈地看着男人,说:“小宴的下面湿了,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男人被服侍的很舒服,早就已经忘记了身下人的身份了,听到盛宴主动邀请自己插入,他定然是痛快地答应了,动作还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他早就直到自己老板的新夫人是个罕见的双性了,在此之前他也听别人说过双性有多销魂,但是以他的身份,根本没有一个双性人会跟他上床,这些稀罕物都是权贵的私有物,被用金丝打造的牢笼好好地关了起来的。
他伸出手抚摸盛宴的逼,他的穴口长得很漂亮,哪怕被肏过这么多次了,颜色却还是粉嫩的像个处女,两瓣阴唇害羞地一抽一抽的,放出从密林深处流出清泉,
男人在盛宴的逼口处扣挖了几下,本就水流不止的小穴更是泛滥,逼水流了男人满手,阴唇滑溜溜的有些抓不住,阴蒂挺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有些可怜。
盛宴被玩弄的气喘吁吁,欲望在男人的手下被勾引起来,他的手活很好,很快就将盛宴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但盛宴犹嫌不足,单纯的手指玩弄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想要被插入——
“呜呜——好舒服——好舒服——插进入,哥哥,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