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 双、、体盛、非主角被冷落
,随着自己的股沟流出,所以夹紧了屁眼,甚至想要用手将出口堵住。
元帅意犹未尽,想要将再次勃起的鸡巴插进让它舒服的狗穴里,但是他的主人制止了他,“元帅回来,我们得让婚礼继续进行了。”
元帅依依不舍地想要继续,但是主人的话让他不得不离开眼前这条“母狗”,盛宴心想:终于结束了。
于是又颤颤巍巍地爬向自己的丈夫,他看到谢行云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他穴里的精液装进碗里。
再次给公婆看,他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开始了下一项婚礼流程。
终于送走了所有宾客,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很“辛苦”的盛宴,身上的几片布料早就不知所踪了,盛宴恍惚中有点印象,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有人将那些薄薄的蕾丝撤走了,顺手塞进了自己的裤兜。
或许会有谁将这些沾染了精液和淫水的婚纱带走,在某天兴致上来的时候,会对着盛宴淫乱的照片和视频自慰,也说不准的吧?
但是盛宴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件事了,因为他只能休息一小会,他作为新嫁郎,得马上去房里和自己的丈夫洞房,他得在谢行云去到婚房之前就赶到那儿,并且将自己收拾好准备服侍自己的丈夫。
但是他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完好的,青紫的痕迹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刚刚都经历了些什么,那些干掉了的精液变成了黄白色的痂,身体轻轻一抖这些痂就会像雪花似的掉下。他想叫人,可是当婚礼结束之后,宾客们不是离开了这座岛,就是去了大堂,因为婚礼结束之后还有一场宴会,不过庆幸的是他不需要参加这场宴会。
所以礼堂里一个人也见不着,只留下盛宴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他喉口像是发了烧一样,火辣辣的疼,盛宴尝试着发出一点声音,却只能听到自己干哑的嗓音。
他最后决定自己前往婚房,他用手撑着地想要爬起来,但是不知道双腿被当作另一口逼所以干的发红,还是因为两条笔直纤细的双腿一直保持着缠绕在男人腰上的动作,所以酸软无力,只稍稍一用力,就像是毫无知觉般摔在了地上。
“好痛。”盛宴毫无防备地跌落,心想:好想放弃啊,有没有人能找到我,帮我一下?
他又试着喊了几下,但是因为嗓子被玩坏了,这么久以来又一直没能喝水当然,如果精液算水的话,就不能这么说了,所以他的嗓子已经在抗议,不能发出更大的声音来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时间要来不及了,要是行云到了婚房没有看到我,他会不会生气?’
盛宴很早就遇到谢行云了,如果说他是一只躺在烂泥里的癞蛤蟆,那么谢行云就是他遇到过的最美的、最高贵的仙女。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这样一个优秀有魅力的男人在一起,在谢行云跟他表白的时候,他像是被特级大奖砸中一样,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询问他是不是在逗自己玩。
他觉得谢行云就算是逗自己玩也没什么,毕竟哪怕只是跟他在一起几天、几个时辰,那也是他赚了,最后被甩了也没什么。
但是盛宴没想到,他居然有一天能参加自己跟谢行云的婚礼,尽管这个婚礼看起来让他吃尽了苦头。不过谢家的门槛很高,每一个嫁进来的新娘,都必须走过这么一遭,谢行云的母亲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他微微抬起头,让自己的头不至于在地上摩擦,他的下巴有点尖,薄薄的没什么肉,抬起头的时候,修长的脖子让他看起来很脆弱,苍白的美感覆盖了他的全身,他是一尊易碎的雕像,掉到了地上。他不可避免破碎的命运,但是他得将自己一点点拼好,尽管无法复原如初,但这会让自己好受一点。
盛宴伸出手,手臂完全张开,平铺在地上,交错着往前。双腿曲折又伸直,用力地一点点往前爬,因为长期跪趴着,所以膝盖都被磨红了,爬行在光滑的地面上,娇嫩的皮肤破了皮,流出了丝丝鲜红的血液。
呜呜,好痛,膝盖都流血了。
他每往前走一步,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刚爬出礼堂,他就已经脱力了,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突然眼尖地发现了一位穿着白衬衫、黑马甲,弯曲的手臂上挂着一块丝巾的服务生。
服务生很显然也看到了盛宴,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朝盛宴走了过去,关切地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服务生看出来了这位就是今天的主角,谢家的新媳妇,他在礼堂前的大型海报上看到过他,他跟海报上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海报看起来像个高不可攀的仙女,面无表情的时候甚至有点攻击性。
但是现在面前这位,身上全是被玩弄出来的痕迹,爱痕布满了这具优美洁白的身躯,双眼因为疼痛所以憋得通红,还挂着没有落完的眼泪,浑身充满了破碎感,仙女坠落人间了。
“当然,你能带我去新房吗?”
“乐意之至。”
服务生笑得很温和,很干净,跟他早上遇到的人都不太一样,他说完就弯下身一把将盛宴抱了起来。他的肩膀很宽阔,抱着他的手臂很有力量感,一路上这位好心的过路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盛宴松了口气,这种情况下,除了谢谢他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如果非要说点什么,他怕自己会支支吾吾地面红耳赤。
他抱着盛宴走的也很快,步行的节奏像是急不可耐一般,但又很稳,盛宴觉得很舒服,这一段没多长的路,他差点在这位陌生人的怀里睡过去。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抱着他的人突然说话了。
“到了。”
然后尽职推开了新房,想将睡得有些迷糊的盛宴放在了床上,盛宴此时已经醒过来了,睡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没有发现,直到服务生想要将他放下时,盛宴感受到了身下有个庞然大物已经苏醒了,而且他温柔的动作很缓慢,他的腰从那根鸡巴上滑过,他隔着布料也被这份灼热烫了一下。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把自己抱了回来,面上一本正经,但其实鸡巴都硬得像块烧红的铁锥,男人忍者身下的冲动想要离开,但是一只纤细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了他。
男人不解地看向他,心底里确实有个大胆的猜测,暗暗期待着。
“你硬了,是不是很难受?”盛宴双眼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水汽和哭过后的红晕,脆弱的脖颈仰着,一脸关切的问。
“是很难受,但是我想我等会就能自己消下去,现在我也没什么事,不行我还可以去洗个冷水澡的。”说完又怕盛宴不相信似的,补充了句,“总会有办法的。”
盛宴摇摇头,说:“我之前没看到过你。”
服务生苦笑了一声,说:“夫人当然没看到过我,因为我只能做做后勤的活,而且夫人很忙的,也没时间注意到我们这些服务生吧。”
盛宴面色一红,说:“我以为你们也会有机会去到礼堂。”
“当然不可以了,礼堂只有受邀请的客人才能进入的,我们这些人没有这个资格,但是我在礼堂外远远地见过夫人一面,夫人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美丽。”
“那需要我帮你解决欲望吗?”
“可以吗,我不值得夫人这么做的,先生知道了也会生气的吧。”
盛宴摇摇头,他知道谢行云,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跟别人做爱,他很喜欢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别人的床上,他甚至会觉得很爽很开心的。
“你值得的,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在礼堂外根本到不了床上呢,而且在路上也不知道会被什么人插入,所以我很乐意帮助你的。”
服务生面上的喜悦显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