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处男的合不拢腿(小鱼死前约的那个男大)
“你不会!?你真的不会?”鱼泉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前的男人看着是个天菜,可解扣子都能解半天。
“嗯。”梁应看着衣衫半褪,露出精致锁骨的鱼泉,耳根红红的。
刚才在酒吧里他的眼神就情不自禁追随对方,鱼泉只是勾了勾手,他就巴巴地跟过来了。
鱼泉喝得有些懵,他还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你不会还跟我来开房?”他拉上衣服就想走。
“别走,我,我可以现学,我学习很好的,一定让你满意。”
梁应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像大狗似的着迷地嗅了嗅。
鱼泉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再去钓一个有些晚了,他推开梁应走进浴室,留下一句话。
“我去洗澡,希望出来之后你能学会了。”
“啪”的一下浴室门被关上,梁应来不及沉迷磨砂玻璃门上鱼泉涩情的背影,赶紧发消息让兄弟给发资源。
“怎么样?”鱼泉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湿漉漉的头顶用一块干净毛巾随意搭着,发尖还在往下滴水。
梁应鼻尖冒汗,正恶补视频速成,他期末都没这么认真过,抬头看过去,刚出浴的鱼泉满身水露,被热气蒸的哪里都粉,两个精致的耳垂粉的更明显。
梁应只匆匆看了一眼就心如擂鼓,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结巴的连话都说不明白。
“还,还行。”
梁应底下已经起来了,鱼泉戏谑地看了一眼,感觉他的尺寸可以弥补他技术的不足。
“你去洗洗,洗干净一些。”
“嗯,好好好!”
梁应走之前绊了一下,还不忘给鱼泉递来吹风机。
鱼泉示意他放床头。
“等,等我一会给你吹也行。”梁应绞尽脑汁想出这一句,逃似的跑进浴室了。
“呵……蠢货……”
鱼泉喝了酒有些上头,身子软的靠在床头柜上都能睡过去,好在梁应没让他等很久。
热乎乎的风吹过来,梁应轻手轻脚地梳理着软乎乎的发丝,觉得怀里的这具身体哪里都软,他都不敢太大力了。
鱼泉昏昏欲睡,感觉贴着自己的人浑身僵硬。
“要不算了,你看着很勉强。”就着吹风机的嗡嗡声,鱼泉很认真的提议。
头发快干了,梁应直接关了吹风机,将人从凳子上抱了起来,顺便亲了上去,堵住鱼泉的嘴,不让他再说了,亲就完了。
他知道这是两人唯一有交际的机会,他要牢牢把握住这次机会,只有产生不纯洁的肉体关系,这样他才会记住自己。
他将鱼泉放在床上,扯着鱼泉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摸。
梆梆硬,自己一点不勉强。
鱼泉被烫的蜷了下手,为手下的尺寸吃惊,刚要收回来就感觉太掉面儿了,有什么好怕的,顺势将手转个方向往他腹肌上探。
“那硬就算了,身上怎么也这么硬?你很紧张吗?”
“没,没有。”
“没有还结巴,你平时就是小结巴?”
“不,不是!”
“哈哈哈哈还说没有,明明……呃唔!”
“啊哈……别……慢点……”
梁应直接把手放了进去,鱼泉声音立刻变了,忍受着手指的入侵,眉头紧皱抓着梁应的手臂不丢手,帅不过三秒。
“怎么样,我要再加一根了?”
“唔!行行,慢,慢点……”
“你也是小结巴吗?”梁应反客为主,带着浓郁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喷到鱼泉脸上。
“呜唔……啊哈!你!呜唔……”
鱼泉心思全在钻进身体里的异物上,分不出时间回答。
梁应再加手指就不告诉他了,他平时健身,指甲很光滑,不会伤到人,就是会撑着人。
好紧好热,他摸了一会,很想换成鸡巴,可是还不行。
梁应中指骨节凸起,很有存在感,鱼泉频频合腿,又被梁应坚定地掰开。
指肚碾到肠肉的凸起上,软肉细细密密地缠了上来。
“你好软”
梁应又顶到一个位置。
“呃啊啊啊啊哈!别!呜唔……那……”鱼泉一下弹起来。
梁应又顶了顶,穴肉缠的更紧了。
“这是前列腺吗?”
“呜唔……别!啊哈……好爽……嗯啊……”
“很舒服吧……”
“唔……啊哈……行了,进来吧……”鱼泉感觉自己已经很湿了,再弄下去还没插他就直接射了。
鱼泉躺在床上,双腿大敞着,很传统的姿势,估计梁应临时找的小视频也没什么新意。
梁应把浴袍褪下,鸡巴顶到菊穴上,慢慢往里顶。
窒息感惊得鱼泉撑起身子往身下看。
“等等等等、等等,不行!”鱼泉虽然喝酒了,可还没彻底昏了头。
那东西是个什么,那是人类能有的尺寸吗?刚才摸着他知道很大,可没想到这么离谱。
“不行,我觉得我们不合适!那什么,今天就到这里吧!”
鱼泉要合腿离开,梁应直接一鼓作气顶了半根进去!
“噗嗤”一声,鱼泉几乎以为自己被撑裂了,他瘫在床上,被这一下顶出了泪花。
他努力憋着不让泪珠子掉下来。
“你,你干什么?啊哈……我不是说不行……”
“视频上说,在床上说不行不要都是假的。”
“你……呜唔……”
“我怎么了?”
“你多加点润滑液上去……呜呜……”鱼泉要哭了,都这样了不能让痛白痛了,他一定要爽到。
折腾了半天终于进去了。
性器进到里面,将整个肠穴撑得满满胀胀的,抽出时鱼泉腰部都被连带着提起来,大还是有好处的,偶尔梁应进到里面会蹭到鱼泉的敏感点,刺激得鱼泉小腹一直抖。
只是梁应横冲直撞的,肏的方向十分不稳定,鱼泉像是坐过山车,一会胀一会麻一会爽一会疼。
时间长了鱼泉受不住,再一次擦过他敏感点时他确定了方位,一手抓住了梁应的刘海,将他头提起来。
“等一下!先,呜唔!”
梁应青春男大,吃得多,代谢好,头发长得飞快,骨节分明的手指深陷进蓬松短发中,一黑一白对比鲜明,可他做爽了,身下被一处热源绞紧,整个人如同脱缰的野马,根本听不到鱼泉的声音,仍旧凶狠地撞着,没有停下的意思。
气的鱼泉给了他一巴掌。
“我说停下来!”
“嗯?”被扇了一巴掌,梁应清醒了,也没有生气的意思,甚至心理有些暗爽,可不敢表现出来。
“怎,怎么了?”
鱼泉掐住他鸡巴抽出半根,用手指挡住不让他进。
整个空间很热,身上更热,梁应眼尾憋得发红,眸里也被蒸的有些水汽,但他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顶端还陷入菊穴半截,湿热潮紧,那东西一半埋在臀缝里,一半被鱼泉握在手里,指尖甚至是粉的。
好想拿起来塞嘴里。
“想什么呢?”鱼泉被撑得抽了抽,怎么里面的一截还越来越硬了。
“没有没有。”
鱼泉又用指甲锉了锉梁应鸡巴根部,大有他再乱顶,直接给他捏碎的架势。
“朝这撞我才爽。”他扯过梁应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的某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