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被亲爹口到c吹后梦醒了
今日休沐,姜元晔带着一家人前往开善寺礼佛。
临行前,他摸摸女儿脑袋,眼神晦暗不明,嘱咐道:“到了后不要乱跑,去吧。”
一路颠簸,姜姝月昏昏沉沉,又一次沉入别人梦中。
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蜷在角落缩成一团,但嘴闲不住,于是手指无声无息捻起一颗葡萄。
她偷偷抬眼望了望对面,正好和伏在案上批改公文的姜元晔对上视线。
先前的小心动作全做了无用功,才剥好皮的葡萄还未来得及下肚,便被快步走来的人抢了过去,捏着葡萄的两根葱指也被含在嘴里轻吮。
姜元晔在现实格外正常,入梦后当即暴露本性,一把将姜姝月箍在怀里,微凉唇瓣贴着锁子骨四处游离。
他忽然叼住一块皮肉,留下一块异常明显的牙印,像是野兽标记猎物。姜元晔细细啃噬过寸寸肌肤,直到脖颈布满吻痕牙印。
他有意控制力度,不疼,只让人感觉到酥麻和莫名的痒意。
那股痒意一直向下蔓延,花穴也受到这股刺激。
姜姝月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一只手伸了下去,姜元晔调笑着说:“好多水。”
涉过涓涓细流,一根手指探入幽密,深入其中,被温软壁腔紧紧包裹。
“呜……不要……”
她的声音那样甜腻,明明想叫,却一直忍着,偶尔才从唇齿间泄出声娇吟。杏眼湿漉漉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眼神里写满哀求,不像拒绝,倒像欲擒故纵,叫得他胯下肉柱昂扬,在齐整的衣裳中翘起一块,格外显眼。
姜元晔继续探索,时而扣弄甬道,时而亵玩花核。
在触碰到一块嫩肉后,他清楚地捕捉到一声格外愉悦的呻吟。
他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并用,一并戳弄那块敏感嫩肉。
姜姝月被他玩得下身酸胀无比,一时没注意男人跪在榻下,脑袋埋在穴前,好奇地窥探这场由手指操控的情事。
花瓣一样的女阴湿淋淋的,手指进出时甚至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打出一片白沫。
他垂首含住那颗无人问津的肉核,只是轻轻吮吸几下,却引起了她比方才更加激烈的反应。
纤秾合度的双腿夹住他的脑袋,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人按在腿间。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句破碎,嘴里一直叫不要,身体却舍不得他离开。
口是心非,他得把这个毛病改过来。
肉核被牙齿咬住细细碾磨,随后像是婴儿撮奶一样吸吮。他的动作太过随意,让人摸不清规律,不知道待会是吸吮还是含弄,只能被动承受。
姜姝月松开手,雪乳乱晃,双腿无力垂下,花穴痉挛般喷出大股水液。
姜元晔含住阴户,舌头伸入穴内,贪婪地将喷出的液体席卷一空。
他耐心舔过每一寸,可怎么也吃不完,只好放弃。
双腿被他搭在肩上,肉柱抵在穴口,马上便能全根贯穿。
此刻箭在弦上,正欲发出,姜姝月却被婢子叫醒了。
“小姐,开善寺到了。”
姜姝月倚在冰桶旁,不住扑腾小扇,还是解不了暑热。
马车外头热气阵阵,身体里头有火在烧。
她移开视线,看着小铜镜上映出的冶丽的、神色陌生的脸:原本清澈的双眼蒙上层情欲的光,白皙的脸遍布红云。
婢女未发现她的异常,被姜姝月随意找了个借口支走,她自己仍躺在车里。
她悄悄掀开帘子,只看见一行人远去的身影,姜元晔在最末,远远向这瞥了一眼。
帘子被猛地放下,车内一时只有风声。
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动,送出的风聊胜于无。
姜姝月心不在焉,不自觉想起方才那个淫梦。
神思不属间,纤长的手伸进交缠在一起的双腿,小心翼翼剥开最外的大花瓣,淌过水潭,又越过纤嫩的小花瓣,悄悄攀附上不知何时动情的花蕊。
莹黑柔媚的眼盯着晃动的车帘,它们闪闪地发起光来,却被一片黑云压住,藏起不该有的情欲。
这双手惯来是做风雅之事的,今日却被用来做搅风弄月,动作难免生涩。
指头缓慢地捻弄蕊珠,好在这路够长,足够她学习。
姜姝月是个极向学的,她开始学着梦里那几位老师的动作,最开始有些不知轻重,力气太大,将娇贵的蕊珠戳出股痛意,缩着不愿指头接近自己。
但越到后来,动作越发老练,蕊珠轻颤,显然被伺候得极其满意,不住吐出汩汩水液作为奖赏。
腿绞得越发紧,像隐藏在丛林中的食人花,捕捉到猎物后终于暴露出真实面目,贪婪蚕食藕白的小臂。
食人花绞得越紧,猎物挣得越急。
水液顺着皓腕一路滑落,黏黏糊糊的,姜三小姐爱洁,这时候却顾不上收拾,任由它污了小榻。
脑子被一波一波的快意冲得发麻,覆着层绒毛的桃脸红殷殷的,嵌在上头的明眸也不能幸免,黑云消散,露出满是情意的眼。
唇瓣微动,像是冲着谁撒娇:“快一点……要……”
仅剩的羞耻心止住未尽话语,下唇被咬得发白。
姜姝月撑不住身子,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手上,一只手抓着扇子,一只手被腿缠住,哪怕娇嫩的大腿内侧勒出红痕也不愿松开。
手心汗液涔涔,花心亦是。
手上的动作愈发重,柔软的腰肢不住摇动迎合,蕊珠被主人迫不及待送出,换来的是一点也不知轻重的捻掐。
她控制不住自己,溢出声快活的、短促的尖叫。
姜姝月蜷成一团,花心喷出股清液,打在莹白的手心中,黏黏腻腻的,几乎分不出是汗还是淫液。
另一只手仍紧紧抓着扇柄,像是抓着谁的手而不愿松开。
姜姝月顺着那只虚幻的手一路向上看,恍惚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啪。”
扇子蓦然落地,碎成两节。
那个人的身影消散了。
胸口不自觉地悸动,她深吸几口气平复,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轻叩车壁,嗓音一如既往温和:“姝月,发生何事了?”
是姜元晔。
事发突然,姜姝月说不出个所以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帘子晃动,掀起个缝隙,细碎日光和一只手一道钻了进来。
来不及多想,她伸出右手,将姜元晔的手推了出去。
不可避免地,掌心上的液体也沾染到对方手上。
帘子被人自内拽住,不叫它露出里头春景。
车外的人凝眸盯着手上沾染的清液,探到鼻下仔细嗅闻,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来不及细思,风一吹,便顺着风悠悠飘走了。
姜姝月躁得慌,慌慌张张逃到寮房。今日还未过半,发生的事却也格外累人。
脑袋才沾上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姜姝月又一次做起了春梦。
她坐在马车里,下身黏腻腻的,抚慰她的除却食指,里头还塞了个长长的小玩意。
忽然,一阵叩窗声响起。
马车一下停住,原是到了地方。
车夫被姜元晔支走,这里只有他们了。
姜姝月明面声音糯糯,只说自己没事,暗地里急得团团转。
她想将穴里那东西拔出来,可这事急不得,她越着急,那东西就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