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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梦中唤爹爹慈父现实发现流水汩汩

 

姜姝月呆住了,甚至忘记拿东西遮一遮下头。

花瓣大绽,花露汩汩,一根玉柱直插花心。

姜姝月讷讷,眼见着亲爹一步步走近。

他衣裳被打翻的水浇了个透,胯下那根肉柱比穴里的那根玉柱不知雄伟多少。

姜姝月喉咙滚动,这时候才晓得拉被子挡住下面,才扯动一个被角,整张被子被丢到地上。

这下好了,她缩在空荡荡的床上,可怜兮兮地看着姜元晔。

她平日不怕父亲,每每总能踩在底线上,叫他一步步退让。这回不一样,看样子是动了真火,再怎么撒娇卖痴也糊弄不过去了。

她尚未察觉这是梦,脑子里仍在想该怎么混过去。

还未等她想出方法,姜元晔渐渐靠近,皱着眉看那朵瑟缩的花。

它也晓得怕,水也不流了,紧紧吃着玉柱。

两根手指搭在阴阜,姜元晔扫了一眼:“先把这东西取出来。”

“取不出来……”

姜姝月小心抱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故作委屈:“卡住了。”

身子微微动了动,惹得里头那根东西又顶到软肉。唇瓣被咬得发白,好歹还是忍住了喘声。

姜姝月抿嘴,扭过头去,事情已经不能更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姜元晔沉默半晌,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又寻了根布条绑住眼睛,伸出两根手指慢慢寻摸。

他找得太慢,姜姝月没办法,只好开口指点。

“下面一点,错了……哈啊……”

莲指紧紧抠着衣裳,脸上红云厚重。

方才手指终于摸到那处,可他找错了地方。

姜元晔只觉自己捻到了一块凸出的地方,只是无意间碰了碰,却惹得姜姝月泄出声拉得极长、如怨如诉的喟叹。

那处本就汁水充盈。盛满水液的花瓣被轻轻一碰,就有许多顺着腿根流下,将素雅的褥子沾湿一片。

姜元晔就着这些水,徐徐伸进根手指。

他不急于一下子将那东西拿出来,只先用手指探探路。

这可苦了姜姝月。

迄今为止,她吃过的东西只有穴里那根。它虽名为玉柱,却并非粗长那挂,而是以小巧细长着称。

本是刚刚好的,可再加根手指,就让人有了一股饱胀的感觉。

她吃不住,也不敢叫停。

姜元晔没有怜惜她。

随着第一根手指的深入,第二根手指探了进来。

每每要抓住玉势时,它总会狡猾地逃走,反而越陷越深。

“爹爹,快些呀……”

姜姝月实在受不住了,大着胆子催促。

话才说出口,便见男人手一抖,好不容易冒出个头的玉柱被推了回去,有意无意地撞到穴内那块酸软嫩肉。

莲指抓紧衣裳,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将衣服揉成一团。

花穴不住痉挛,喷出股股水液,姜姝月说不出完整的话,只知道叫人:“爹爹,爹爹……”

好在有这几股水液滋润,玉柱竟渐渐滑了出来。

姜元晔调换姿势,脑袋伏在两腿之间,使了一个巧劲,总算将那根玉柱拔了出来。

谁料花穴此刻还在喷吐,一股清亮水液自深处喷了出来,准确无误地打在姜元晔的脸上。

姜姝月此刻被快感冲击得神志模糊,自然没看到爹爹伸了舌头,将那股水液吃得干干净净。

姜姝月躺了许久,终于有了些力气。

她半跪在床榻上,小心翼翼地觑着面前的男人——蒙眼布条松松垮垮,衣裳皱巴巴的,头发上沾着几滴暧昧的水珠。

不用想,都是她的杰作。

姜姝月狠下心,她想,只要将爹爹拉下水,他应该不会再责骂自己吧?

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她乘人不备,强行揽住爹爹的脖子,嘴上像小时候那样撒娇,下身却开始悄悄蹭起对方。

底下有根东西抵着她的穴,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滚烫的肉柱。

姜姝月压在亲爹身上,她一边捧着乳儿,一边偷偷伸手去脱姜元晔的衣裳。

她专心讨好,却没看见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

经过姜姝月的“努力”,终于扒下了衣裳。

泌出液体的龟头被她轻柔抚摸,又被把着蹭了蹭穴口,将将塞进半个头。

姜姝月此刻坐在男人身上,乳波随着动作摇荡,下身那小口只浅浅吃了半个头,却酸软得要命。

养尊处优的姜三小姐心中升起丝退意,她悄悄扫了眼肉柱,骇得大张嘴巴,它竟又大了几分。

还未来得及出去,便被一个动作顶了回去。

那根看似乖顺的肉柱猛然破入穴内,一下便冲入最深处,顶到嫩滑的花心。

“呃啊……”

姜姝月眼角溢出泪水,腰不知何时被人扣住,想逃也逃不了。

她这时才认识到身下人的真面目,哭得娇怯怯的:“爹爹骗我……”

穴虽然入过玉柱,可仍是紧致的。别这么粗大的肉棒插弄,身下黏液甚至沾染了点点粉色。

这和她自己玩完全不一样。

姜姝月哭叫着想跑,姜元晔却异常狡猾,闷声顶弄穴内那块软肉。

不过几下的功夫,姜姝月便双眼含泪,面色潮红,虽然还在挣扎,动作却也没有那么剧烈了。

姜元晔察觉到花穴越发紧致,动作更是精准无比。

待花心不住紧缩,甬道痉挛时,他重重碾磨软肉,直碾得姜姝月娇喘连连。

上头泪水涟涟,下头也迎来了不知第几次潮吹。

姜姝月揪着衣裳,若非腰间有手撑着,只怕会直接摔到床下。

姜姝月昏昏沉沉,还未从高潮的余韵走出来,便感觉到穴内那根肉柱又开始了动作——它仍跟根铁棍一样杵在她身体内呢。

肉柱撞得越发激烈,丝毫不怜惜才喷过的穴。

终于,随着不知第几下重捣,姜元晔总算放开精关,抖动着柱身喷出隐忍数年的浓精。

女儿早已被操晕过去,小嘴微张,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男人翻身将人压到身下,津津有味地品尝起女儿甜美的水液。

姜姝月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半开的窗洒进一片月光,清楚映照出床榻上安睡的少女,以及坐在床榻边上,面目柔和的中年男子。

姜姝月做得麻木,半睁开眼瞥了一眼爹爹,没有过多思考其他问题,直直将人拉到自己身上,噘着嘴撒娇:“爹爹,穴痒……”

再往下看,被褥早已被踢到一边,露出湿透的、勾勒出形状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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