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装可怜让叔叔给自己撸然后腿交)
而代之的是一种隐晦的沉稳,就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何磊不喜欢这种控制权逐渐从手中流逝的感觉,他也看得出刘成虎没说实话,他一把抚上刘成虎的后颈,带着几分强制意味道:
“叔想那么远做什么?”
珍惜当下,这就是何磊的人生信条,他要将这个理念连同自己的精液一齐灌输给刘成虎,彻头彻尾地占有他,从身体到灵魂。
何磊发誓,鸡叫是世上最烦的声音。
而随鸡叫一同让他清醒的,是本应该在右手边熟睡的刘成虎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啧。”何磊承认,自己的脾气很差,特别是在这种起床气最盛的时候。
不过当他烦躁不安地冲进厨房,看见围上围裙切小菜的刘成虎在哼小曲儿,而后听见动静偏头发现何磊就是温柔一笑的时候,他的怒火凭空蒸发了,消逝得无影无踪。
“睡好了吗?”刘成虎掀起锅盖问,盛了一碗粥,抽了一双筷子递过来。
“嗯……”何磊没有接,而是悠悠地朝他晃过去,手掌覆在他的肉臀上拍了一把,坏笑道,“等我先去刷牙。”
“唔、”刘成虎身子一僵,端着的碗斜了一下,还是被他稳住了,“好。”
何磊心情更灿烂了,至于为什么——
因为他一眼就看出刘成虎穿的是他的短裤。多半是被干迷糊了早起又急着做饭,已经忘了自己可怜的裤子变成了破布碎片。
在这方面刘成虎真的一点自觉性都没有。而且他似乎还完全没有发现。
这次换何磊哼小曲儿美滋滋出去了。
“今天要做什么?”吃完早饭,何磊剥了个核桃往嘴里丢。
“今天得把林子弄好。”刘成虎站在门槛边,望着院前塌出一角的竹林,“昨晚应该是过野兽了,把那儿踩坏了一片。”
“好,我帮你。”何磊擦干净手起身,“对了,后天我去烧纸,要是太晚就不回来了,提前——”
话头戛然而止,何磊下意识手握拳挡了下嘴,因为他惊觉自己顺嘴说得也太他妈自然了点。
我靠!我跟他报个鬼的行踪啊?
刘成虎倒是没什么反应,他边点头,拿上篮子,答应着向竹林走去:
“没事儿、叔一直在家呢、”
何磊跟过去,他学着刘成虎的样子把损坏的竹节捡起,把剩下参差不齐的部分削齐整,方便行走。他才发现这林子不像看起来浅浅一片,可以算得上幽深。人要是从外面往里看,一般还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刘成虎的腰弯下又直起,明明昨晚才被蹂躏过的肉臀把自己的短裤绷得又圆又鼓,何磊发誓他一开始本来在干活的,奈何刘成虎总在勾引他,散发出一种若有似无的反差的吸引力,不动歪心思的只能说是阳痿了。
刘成虎专心工作着,成功清出一片空地,细密的汗从额头渗出,他抓起上衣胡乱蹭了蹭,露出那对拥有软弹乳头的大奶。
何磊的鸡巴硬的很彻底,他刚准备从背后抱上去,突然和刘成虎都同时听到了一声年轻男人的呼喊:
“刘成虎?”
“啊、我在这儿!”刘成虎应的相当及时,及时到何磊甚至想捂住他的嘴。
“噢,忙着吗?那我长话短说,”贺北站在竹林外,他大概知道了刘成虎的位置,“你上回托我带的东西,我直接放你家了!”
“好,麻烦你了!谢谢,”刘成虎撂下篮子就准备出去迎客,却被何磊拽住,眼神示意别走,“啊……你、你先放窗台上吧,改天我找你!”
“行,我走啦!”
“嗯!厨房里还有提酒,你拿着——呃,啊、”刘成虎剩下半截话,被何磊压上来的唇吞了。
“不用!我先走了!”贺北放好东西打算离开,察觉刘成虎的异样担心道,“你没事吧?刘成虎?”
“唔、哈、没事……”何磊“好心”地放开被吻得头昏脑涨的刘成虎。
“噢,那我走了啊!有事叫我,别自己硬撑着!”贺北心直口快,刚下村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忙,顾不了太多,何况东西已经送到了。
约莫贺北差不多走远了,刘成虎攥着何磊的衣领子满脸通红:
“差点被发现了!”
“不喜欢吗?”
何磊不悦地反问,本来刘成虎一副和那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很熟的样子就够叫人烦了。
刘成虎不言语了,弯腰蹲下试图去捡篮子,却被何磊按住了。
“跪着。”何磊忽然一字一顿道。
他被迫跪坐在散落的竹叶地上,迟疑地抬脸望向隐隐发怒的何磊,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了……”他傻乎乎地问。
“是我在问你,”何磊挑眉,舔了舔上唇,喉结滚动,“上衣脱了。”
刘成虎终于反应过来了,虽然他觉得何磊有些阴晴不定。他似乎不是很开心。
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他了吗……刘成虎还来不及细想,何磊已经捏开他的下巴把新鲜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喉咙。
“喜欢吗?是不是很喜欢?”进、出。
“唔、唔嗯、”什么喜欢?喜欢何磊吗?
“叔喜欢吧,又年轻又热情的,和我一样,比我还年轻的,是不是?”进、出、进。
何磊的问句云淡风轻,但让刘成虎极其不安。
“唔!唔呃呃、”他在说什么?
“好好口,咬到别逼我扇你。”
何磊的手指穿插进刘成虎的额发,强迫他边给自己口交边和自己对视,那双小熊眼睛逐渐从澄澈变得朦胧,到意乱情迷。
刘成虎抓着何磊的裤角,舌面覆过每处青筋,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何磊粗暴的对待,并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何磊的力度无时无刻不表达着他最本质的情感,他的冲动、欲念乃至冰冷,比他本人更真实的渴望。他诱导着自己释放天性,纵容着自己向他索取,刘成虎吮吸着何磊硕大的龟头,把分泌的每一滴汁液都咽进肚子里,把他的味道刻在脑子里。
何磊爽得不行,他明显感觉到刘成虎越来越上道,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淫荡?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拒绝去想这个词,这不是好事儿么?
但他为怎么放的这么开了,果然被自己说中了么?
他不会真喜欢那个男的吧?
何磊甩了下头,扯着刘成虎的脑袋,越干越用力,干得胯骨撞麻了刘成虎的嘴,涎液黏连着马眼流出的体液拉出情色透明的丝,茎柱把刘成虎的上下唇摩擦到微微肿起,龟头捣进热情接纳的喉管,刘成虎扶着他的手慢慢下放,力气也在减弱,他跪不住了,他后面的穴肉已经开始叫嚣流水,渴求着何磊的抚慰和宠幸。
刘成虎想结束吃到何磊的滚烫精液,又恋恋不舍这种被强迫的感觉。
终于,在汗珠从褐色乳粒上滚落,何磊再次射进了刘成虎的嘴里,只不过他故意把刘成虎的头往外带了一下,让涌溅的精液从刘成虎的口腔爆出,喷到他脸上。在日头正烈的竹林里,刘成虎无力地跪坐,大口喘息,脸上的精液像莹白的眼泪,不出意外地,又被狼狗弄脏了的熊。
“你和那个男的很熟?”
在何磊反复的逼问下,刘成虎终于听懂他的意思了。
“啊、他是村干部、没咋见过、”刘成虎吞着精臊味的口水,一脸迷茫。
“……那你对他那么热情干嘛?”何磊无语了。
“我对谁、都一样啊、”刘成虎舔去嘴角残余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