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睡J
“郁理,他的眼睛是不是很漂亮?”
我看着郁哲有些癫狂的神情,他大概是爽得昏了头,身下的鸭子屁股都给操开了花,肠液血液渗在一起,黏得我送他的定制西装都脏的一塌糊涂。
他大概是又注射了半针管的海洛因,整个人亢奋的过分,阴茎涨得发紫都射不出东西了还硬得不行,扯着小鸭子的头发往地上撞。
“哥,别搞死人。”
我燃了一管水烟,透着淡蓝色的烟雾看我哥活春宫,他惨白清瘦的眉眼下发着青,手腕上也多着一堆青紫的针管印迹,估计这些日子没少纵欲糟蹋他那副好皮囊。
大概是对着我挑的这个小鸭子满意得很,他压着摆了所有能摆的体位,射精了三四次,终于有点精疲力尽了,掐着小鸭子伤痕累累的脖颈射出了腥臊的尿水。
他是尽兴了,直接倒在沙发里昏睡过去,我的鸡巴还他妈硬得发疼,今晚连撸都没撸一把。
郁哲睡着了的样子很乖,安安静静的除了苍白的过分,我摩挲着他浅淡贫血的唇,鸡巴更是涨大了一圈。
我早想掐死他了,这个婊子,我阴暗的想。
我恶意的掐着他的下巴,把鸡巴捅进了他的嘴里,我哥的口腔和冷淡的外表完全不同,又热又软,喉管下意识又收缩的厉害,紧得我身体发软,差点要泄出来。
他的嘴唇被我鸡巴的插入磨得通红发肿,精致的眉眼难受的皱在一起,我一时被猛烈的刺激到,精关一松,把一股股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嘴巴里。
他软嫩的舌尖裹着一层浓白的精液,我用又硬起来的鸡巴拍了拍他的脸颊,娇生惯养的皮肤太嫩了,直接被抽出了几道红印。
“哥,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喜不喜欢?”我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自言自语,我哥总这么扫兴,睡得跟昏迷了一样,估计一句也没听见。
他大概是觉得嘴里含了东西,不太舒服,难耐的哼哼了几句,身子软得跟烂泥一样,在我身上乱蹭,吞了吞口水,我掰开他的下颔,果然把精液吃得一干二净。
他收下了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我对我哥这幅乖巧的样子满意的要死,燃了一根烟,吐了口烟雾通过口腔递给了他。
幸好他做爱的时候从来不跟其他的鸭子婊子接吻,不然我一定会真的掐死他。
他整个人被烟雾呛得条件反射弓起身体,但我知道他醒不来,我给他灌了一针安定,就是强奸了他,也醒不过来。
我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看向了那个浑身狼藉的小鸭子,那个小鸭子的眼神刚和我对上,马上惊恐的撤到一边。
我走过去扯起他的头发,“害怕?”
那个小鸭子紧张的摇头,“没我什么也没看见。”
有点意思,我问他,“你看见什么了?”
“我把我哥的嘴操了?”
小鸭子挣扎的摇头,求饶着说,“郁郁总,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我没理会他,盯着他那双眼睛,笑了一下,“漂亮吗?”
漂亮个屁,我看着那双充满惊恐慌张的眼睛,手指一落,把长长的烟灰弹了进去。
那个小鸭子瞬间尖叫起来,我的耳膜都要震碎了,我捂住他颤抖的嘴巴才觉得好多了。
大概是瞎了吧,我没在意看,打了主管的电话把这凄惨的小鸭子拖了出去,大不了赔点钱,但我觉着舒服了许多,甚至有心情哼着歌哄着昏迷的郁哲睡觉。
我哼着我哥小时候哄我睡觉的摇篮曲,睡吧睡吧我亲爱的郁哲宝贝。
当然人高潮完就爱犯懒,我没法像郁哲一样硬一次又一次,没哼一会就趴在我哥淡香的身体上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我被我哥蛇一样的身体蹭醒了,他好像昨晚睡得不错,黑眼圈都淡了不少,整个人焕发了点他年纪该有的气质。
他懒洋洋的说,“郁理,谢谢你给我挑的礼物,我很喜欢。”
“哥操的开心就好。”我冷笑了一下,他搞错了我送他的礼物,“你真的觉得他的眼睛漂亮?”
郁哲眼睛眨了眨,一脸人畜无害,“你不觉得他的眼睛有点像你?”
我操你妈的,我下意识想骂他,但忍住了,我想跟亲哥乱伦,倒没想和亲妈乱伦。
“你当我是婊子?”
他嘻嘻笑了一下,“别生气啊小理,我是夸你眼睛漂亮。”
他一醒,我就对他无可奈何,还是晕死过去好,我阴暗的想。
他恹恹的理了我一下又抓着枕头睡了过去,其实他平常没这么嗜睡,大概是我昨天给他戳的安定药效还没过。
我的睡意基本被磨完了大半,把我哥搂在怀里,抽空回了几个消息,处理了几个程序性的事,守着我哥做白日梦。
会所的主管发了消息给我说那小鸭子角膜损伤,但没有完全瞎,这次出个医疗费就算了事了。我冷哼了一下,也好,留着吧,既然我哥喜欢下次我哥要操屁股的时候继续喊他,总比别的歪瓜裂枣看着舒服。
我哥的身体大概真是纵欲过度,空调开的倒是不低,身子依旧冷冰冰的,我搂紧了些,可惜他没被我身子捂热,我也没被他身子带冷,鸡巴倒是翘了起来,烫得惊人。
我放出了滚烫的鸡巴,蹭着他的股沟,我哥浑身都瘦得跟营养不良一样,就这屁股道手感不错,我握着自己的鸡巴放在他双腿之间慢慢磨蹭着。
操,这奸尸一样的感觉也让我爽了,奸尸也奸的是我哥的尸体,不管活的死的,只要是我哥,我激动的就跟早泄似的,果然磨了几十下,又射了他一裤腿。
我他妈是窝囊废啊,到时候提枪真干我哥,不会也早泄吧,不过还没干到,等干到再说吧。
我看着我哥裤腿缝一片白污,懒得兄友弟恭似的给他清理,反正他昨晚嫖妓的时候没少射,脑子跟浆糊似的,分得清个屁。
我咬了咬他的耳垂,淡蓝色的耳钉被我含热了,他老爱带这些花里胡哨的饰品,同一个妈生出来的,我哥品味是真他妈的差。
干脆再给他订点衣服算了,他每出去搞一趟,衣服就惨不忍睹,他搞得频率又太多,整个破衣柜我都想给他摔了。
想到这,我眼底又泛起阴郁,没忍住咬着耳朵骂他,“郁哲你个婊子。”
他好像听见我骂他一样,睡梦里眉头皱着哼了一声。
算了,反正他什么也听不到,我又舔了舔他的耳廓,神经质的掐住了他的脖颈,摸向他颈间的十字架项链。
哥,你要是死在十六岁就好了。
我一想到我和我哥亲爸妈就觉得好笑,两个浑身铜臭的商人,装什么文化逼,想掉书袋取个颇哲理的名字,最后想一圈落回朴素的原点,你问他俩什么哲理?他们两个说就是哲理。
他们掉钱眼里去了,活着的时候没日没夜的操作商业帝国,我和我哥老忘记他们俩长什么样子,只能跟追星似的晚上七点半守着新闻台看他们在屏幕里挥斥方裘。
郁哲比我大三岁,我那个时候还吵着要妈妈哭得昏天黑地,他就可以颇有耐心抱着我哄我睡觉,说睡吧睡吧我亲爱的郁理宝贝,还唱摇篮曲,那个时候我都十岁了。
我猜他估计也经历这样哭得凄惨的日子,安慰起来得心应手,逐渐的我也懒得关心我那电视机里的父亲母亲,我更想要我哥。
他又做我哥又做我爸,连家长会和作业代签都是他帮我去干的。虽然他长得太不像家长,但学校的图书馆都是我们亲爹妈捐的,我哥出席家长会不仅像我爸,还像老师们的爸。
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