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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价吧一夜多少

 

去,张嘴就骂:“少他妈跟我装,唱戏的怎么了?你不知道这是

什么地方?”

花想容被踹倒在地,捂着肚子,那祖宗下脚真狠。

祖宗刚说的那句“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像个斧头,把花想容内心极力粉饰的太平砸碎了。

对啊,这是什么地方,这又不是剧院。

这一个脚把在场的人都踢懵了,谁都不敢吭气。

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可不是什么地下场子,这里不缺男模鸭子,一个不出台,有的是帅哥争着出台,痞帅的、奶狗的、清秀的、阳光的,各类型的等着你挑走带去酒店吃干抹净,没必要动手啊。而且花想容现在画着花旦的妆,这祖宗都不知道卸完妆会是什么样呢。

庄国棣觉手捏着把汗。

那个祖宗又问:“成心不给面子是不是?”

花想容捂着肚子,不说话。

庄国棣想替他说句话,可他不敢,在场的男模谁都不敢,那祖宗喝得很醉,又霸道又嚣张,连跟他一起来的人都对花想容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可就是没人敢劝他。

那个脚踹得真狠,花想容感觉刚喝下去的酒都要吐出来了。

祖宗打了个酒咯,指着他的鼻子问:“再问你一次,做不做?”

庄国棣当时觉得,他这么不依不饶,并不是因为非要他陪不可,而是觉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

的面被人拒绝,还是被一个在夜场唱戏的拒绝,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

这样的人你不能当面拧着他,尤其是人多的时候。

庄国棣想完了,花想容这种学艺术把脑子学傻的,一脑子都是自由理想,为自由斗争到底。他真有可能刚到底,并还引以为荣。

祖宗见花想容还不坑声,拿起酒瓶就想砸过去。

这时候坐在祖宗旁边和祖宗差不多年轻,不怎么说话的男的,他及时握住祖宗的手,说:“算了吧,没必要。”

那祖宗才停手。

这时候花想容感觉身体很不舒服,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他对着守在沙发不远处都庄国棣哀求到:“国棣哥,救我。”

庄国棣脑子嗡的一声,好像求助的哀求的不是花想容,是自己。自己内心的声音。

庄国棣想起,要是在初中时候,花想融被同学嘲笑一句“娘娘腔”,他都会替花想容立马把那人揍一顿,揍到下次见了他俩要绕道走的地步。

而现在,也就出来工作被社会毒打几年,就到了这地步了吗。虽然他们是前任了。

庄国棣被花想容这样一叫,也顾不了,在那祖宗坐着的猩红沙发前就跪下,求情道:“这位先生,他刚来没多久,不懂事,我另叫人······”

还没等庄国棣说完,一波带着冰块的冷酒就泼到庄国棣脸上。

“他妈这有你说话的份吗?”包厢里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见这保安那么不识好歹,便在祖宗面前表现一下,免得这位叫白君棠的祖宗亲自动手。

庄国棣穿的是保安统一的黑衬衫,酒水把他的衣服泼湿,在夜店暧昧的灯光下,薄薄的衣服湿漉漉地贴着他肌肉曲线,受到刺激的乳头坚挺地凸起。

他摘下厚重的黑框眼镜,将被酒打湿的刘海往上捋,露出饱满的额头。

白君棠原本暴躁的心,突然缓下来,他翘着二郎腿,穿着孟克皮鞋的脚尖抵住庄国棣的下巴,勾了起来,好好欣赏新的猎物。

白君棠一时间发现了什么。

眼前的保镖,其实长得不比坐台的这些男模差。虽然长得不讨喜,面相还有点冷峻,但气质天成,像雪岭云杉。在他脸部的清冷里,眉宇间又蕴着一脉暗流涌动的欲望。

显然,庄国棣是有意用遮住整个眉头的刘海、厚边的黑框无度数眼镜来隐藏自己的俊容。

很有意思,平常夜总会工作的男人都恨不得孔雀开屏、挺着鸡巴在金主面前献宝,而这个男的,却是故意让自己在人群中显得其貌不扬。

“看我。”白君棠用皮鞋尖又将庄国棣的下巴挑起。

庄国棣投眸看向白君棠。

对视的几秒,两人各自的记忆根据对方的面容按图索骥。

白君棠心里一丝欣悦闪过。找到你了。

他双臂一伸靠着沙发背上,就像确定了似的对着跪在他跟前的庄国棣说:

“那就你来吧。”

庄国棣在高二结束那年暑假,从山区出发,转了两天的车,来海棠市想打个暑假工。

那时候庄国棣不懂自己几斤几两,心比天高,不愿去找什么端盘子的工作,而是直接去了一个气派的画廊。

观摩了画廊的书画后,庄国棣兴奋不已,想着以后自己的作品,是不是也能这样像神龛那样供奉在展厅上。

他看到一个带着工作牌的长发中年女性,便自我推荐,说自己是学书法的艺术生,想问问这画廊需不需要兼职,包吃住就可以。

结果自然是碰壁。

不过那女经理见庄国棣身形样貌还算不俗,一个人大老远从贫困县来这能把人吃了的城里不容易,看庄国棣那一身土里土气的衣服就知道这小孩子身上没多少钱,眼看这个小帅哥要是找不到工作,大概只能去洗盘子,泛起了一丝怜悯。

于是,这女经理把庄国棣介绍给了一家高端俱乐部当门童。

庄国棣本想靠自己一手好字给自己谋个差事,没想到却靠身高和长相进了海棠市四大会所之一。

当庄国棣从同事口中得知这家会所的入会要求了,惊呆了下巴。

银行户头要没达到两千万连申请的资格都没有,而且入会必须要有会员推荐,还有各种限制,听说还对会员的外形有要求。

所有匪夷所思的事庄国棣在同事那听了个遍,心里叹道:老子来对了。

他穿着会所特制的门童衣服,带着白手套,倍精神。

庄国棣很满意,每天的工作就是给人开门、按电梯,偶尔提行李。中午在俱乐部的后厨吃得可好了。就是轮流倒班让庄国棣有点不适应。

他因为年纪小,也不会在这长干,所以有油水的活都不会给他。比如替客人开车门护顶的偶尔能得到小费,马球场更衣室给客人穿脱马靴的偶尔也能得到小费。

庄国棣好希望自己也能拿有小费的活呀。

结果,上天还真眷顾了他一会。

那天会所要给一个17岁的公子哥办庆生会,庄国棣就被叫去了。

因为那天来宾也都是些不到20的小年轻们,所以会所领班派庄国棣过去伺候着。倒不用他开香槟什么的,那活有人干,庄国棣的目的就是看好寿星,不要出什么岔子。

那是庄国棣法,就是伸长舌头,像狼狗那样舔舐白君棠的脚底板。大口大口的。

白君棠意外地感到很舒服。因为庄国棣的舌头很有力量,舌头又大又长。

庄国棣越舔越有劲,他今天就是来当舔狗的,那必须舔到主人满意。

庄国棣有信心,他虽然没有恋足癖,但爱屋及乌,只要用心就够了。于是,他像对待初恋那样,对着白君棠的脚时而温柔时而热烈地吻舔起来。

他无师自通地勾起舌头在白君棠脚心处撩拨,嘴唇对着脚趾肚去舌吻。

白君棠被庄国棣舔得性起了,那种从脚底传来的痒舒舒的感觉,让白君棠呻吟出声,他已经控制不足,手伸下浴缸就自慰起来。

白君棠感觉自己的脚都被舔软了。

白君棠收了收脚,“进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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