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NR
庄国棣听到后有点不敢相信,他感到很荣幸,能和白君棠共同泡一个浴缸。
他踏进浴缸,挨着白君棠不远处坐下,水温温的,他刚刚舔脚已经汗涔涔的了,现在更觉得身子滚烫。
有趣的是,两人的鸡巴现在都很硬挺。就算在水中。
白君棠看到庄国棣饱胀的胸肌,乳头虽然不是粉红色的,但是挺大的。
白君棠抬起刚被庄国棣舔过的脚,在他乳头上划拳,踩在庄国棣饱满的胸肌上,既有肉感,又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力量。
接着便用脚趾去蹭庄国棣的乳头。带着点劲。
庄国棣才发现自己的乳头那么敏感,他感到被挑拨得发痒,但又感到一种舒服。
白君棠开始用脚趾去夹庄国棣的乳头。虽然他没留脚趾甲,但是他的脚趾灵活有力。一用劲,“嗷”庄国棣瞬间疼得叫出来。接着又用脚趾捏弄揉搓。
庄国棣忍者疼,但确实又疼又爽,他不知道白君棠喜不喜欢听他叫,所以憋着声,只发出低层的嗷嗷声,像是发情的野兽。
“叫大点声,要叫好听点。”白君棠两脚并用,各踩在庄国棣左右胸上,脚趾顽皮地揉虐他红肿的乳头。
庄国棣放开叫唤,确实疼,又确实爽,堪比射精的时候。
“嗷!啊!呜!”低沉的嗓音,叫的就是动听。
白君棠喜欢虐乳,只要自己使一点点劲,就能让对方有强烈的反应。
施虐并不是乐趣,看被虐者的反应,才是乐趣所在。
这是独属于两人之间的游戏。
庄国棣被刺激得受不了了,他又不敢用手推开胸前顽皮的脚丫。
他感到自己的阳具很滚烫,比水温还烫。
也不知是不是本能,他索性双手抱住白君棠一只脚丫子,就含着脚趾舔弄起来,好像是求情一样。虽然另一只乳头还是被完虐着。
白君棠一只脚虐这庄国棣的乳头,另一只脚被他含在嘴里疯狂舔弄。
太爽了,白君棠的脚趾就算被庄国棣含在嘴巴也不安分。然而庄国棣并无畏惧,反而像疯狗般适度地啃咬。
太刺激了,白君棠感觉两个脚都触电一样。
他感到身体很火热,酥酥麻麻,被泡得整个人冒着细汗。
他也开始呻吟了。
头刚往枕巾上仰,水中的男根就射了出来。
接着的是庄国棣,他也感到身体汇聚着一股猛流,听到白君棠射精的呻吟后,他也控制不住阀门,射了出来。
两人的精液混着水在浴缸流散开,汇聚在一起。
都停止了动作,两个帅气的脸上是满足的倦怠。
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水龙头的流水还潺潺拖着不停息的尾韵。
这次的高潮,都不在两人预料之内。
白君棠穿上浴袍,丢给庄国棣一条浴巾。“到房间去吧。”
庄国棣顺手把水龙头关了。
“我帮你把浴室清理下。”庄国棣道。
“不用,明天会有人来弄。”
庄国棣想,祖宗就是祖宗,洗完澡后还得专门人来收拾浴池。
从浴室到房间这段路里,庄国棣这才有心好好看看白君棠这个行宫。
虽然是行宫,但是装饰得一点也不敷衍。
几幅挂画都是马为主题。他估摸是白君棠喜欢马这个动物。
既然今天是带着目的而来,庄国棣也不是没准备的。虽然网络上并没有多少白君棠的资料。毕竟白君棠是官二代不是富二代,媒体头上也是有领导的,可不敢乱嚼他的舌根。
但庄国棣还是找到了一点信息,八年前市里举办青少年马术大赛,白君棠是金牌。
来到房间,白君棠趴在床上。
庄国棣以为刚才的经历会让两人的关系拉进,但没有,白君棠爽过后又恢复了祖宗的语气:“舔菊吧。”
庄国棣只好前去,掀开盖在祖宗屁股后的浴袍,像个掰着两个浑圆的屁股蛋子就舔了上去。
还是那个感觉,白君棠感到很熟悉,果然人的舌头也是不一样的。
“我看挂在墙上的几幅画画得挺好的的。”庄国棣舔了一会而后说。
白君棠只嗯了一声,他不需要庄国棣对他屋子的各种装饰什么的赞美,因为这里的一切都理所当然地好看,自己理所当然地有品位。
庄国棣用舌头开始挑拨白君棠的屁眼,白君棠爽得屁股都翘了起来。
这让庄国棣的舌头更利于进攻。
这次庄国棣进入比第一次给白君棠舔的时候更深。
因为白君棠泡完澡后,加上又射了一会,括约肌完全是放松的。
他感到屁眼被舔得痒痒的,好想被进入。在意识的深处,他已经清楚,庄国棣是个能让他生理愉悦的男人。
不过白君棠还不想那么快让庄国棣用鸡巴服侍他。
“啊,结束吧。下回来。”
他翻了个身。
庄国棣知道白君棠是爽得受不了了。
自己以为今晚还能上他呢,毕竟自己下面的玩意又硬挺起来,憋得很难受。
庄国棣想既然白君棠说出“下回”这两个字,就说明他还有戏。
他看着房间里挂着的照片,一个裸着上半身的像做爱一样骑在一匹骏马上。他认得这照片,照片上骑马的男人是巨星史泰龙。
“这是安妮·莱博维兹拍的照片吧,我也喜欢这张。”
白君棠见庄国棣还说起他卧室的画来,来这里的男孩很多,白君棠都不屑于跟他们谈论艺术什么的。
不过这会儿白君棠很放松,他突然有了个想法。
“懂艺术啊?”
庄国棣也不谦虚,“懂点。”
“那你帮我去一个拍卖会,看到好东西帮我买下来。”
“啊?”庄国棣不解。
“明天有个拍卖会,都些字画文物,还是有些值得收藏的,我有事去不了,你帮我看看,有好东西别管价钱拍下来。”
庄国棣还不懂白君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就敢轻易让人帮他买东西。
其实白君棠是想试试这个人,之前很多男人也在白君棠面前谈艺术,想用艺术装点自己,进而让他高看一眼。白君棠只当戏看,鸭子就是鸭子,顶多是个知道几个艺术家名字的鸭子。本质上脑袋没什么东西。
本来他对庄国棣还挺喜欢,毕竟这男的懂规矩,没有以前见过的小男生的痴心妄想,而且舌头确实很不错,让他很享受。
哪想这人也开始在他面前掉书袋。
不过白君棠还是给他一个机会,看他是真有才华,还是只是个肌肉玩具。
“额度多少?”庄国棣问。
“三百万。”
“好。”庄国棣虽然不知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答应下来。
“到时候会有人联系你,给你牌子,带你入场。”
庄国棣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开始研究明天的拍卖品。
他虽然没读完大一就肄业不读了,但是一直有在看书。
找这夜场的工作是觉得工作时间比较短,白天他可以干自己的事情。
他明白,向他这种普通人,很难跻身上流。不过在自己的能力下实现衣食无忧,还是做得到的。
普通人想出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结合自身条件,深耕一个领域。
庄国棣是有书法和绘画的天赋,不过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