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可是和我约好要嫁给我的
。
伯旬都快急哭了,大喊:“你别隐身!别走!我帮你补充灵力!”
怀狸计划通,尾巴在伯旬看不到的地方高兴地甩了甩。
越甩越快。
可是还得装作犹豫的样子,他垂眸不看伯旬:“不用,我不想不勉强你,我回道观休息一阵就好。”
伯旬更急了,扑上去吻住他,怀狸真的像特别虚弱似的,被他扑倒在床上,伯旬还强忍住羞耻用舌头去挑逗他,再把自己的口水渡到怀狸的口中。
怀狸的手虚虚地搭在伯旬的腰上,让伯旬自由发挥,伯旬亲了会儿起来,发现怀狸的脸色好了很多,太好了!有用!
“你还有灵力瞬移去你家吗……”
伯旬跨坐在他的腰上,他感觉自己身体好热,体内深处冒出一股陌生的感觉,连那处跳的都非常欢快。
怀狸握住他的腰,移动到了自己家。伯旬微微抬起屁股,发现自己已经湿了:“是不是做爱……恢复地更快?”
“嗯,如果你不愿意,就再亲会儿我吧。”
可怜兮兮的尾巴有气无力地挠着他的手背,伯旬给自己打气。起身脱了怀狸的裤子,巨大的阴茎弹跳出来,伯旬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吞下这根巨物。
他没有经验,也只有在无意间看过小黄片,他坐到他的肉棍上方,拿自己最痒的那处去磨龟头。
“哼恩……”
下身传来一样的酸胀感,他开始慢慢往下坐,紧致的穴口被破开,传来撕裂般的疼,伯旬准备忍耐过去时,怀狸把他扑倒了。
尾巴轻轻地揉弄他的穴口,帮他缓解了疼痛:“第一次这么粗暴,你会出血的。”
“我又不会……”
伯旬把脸一撇,最柔软的那处被软乎乎的猫毛挠的不停地吐水,又痒又舒服。
简直是痒到身体的深处了。
怀狸含住他的乳头,用力地一吸,伯旬没忍住大喊出声。
“痒……下边好痒……”
伯旬的腰不老实地扭动着,怀狸握住他的腰,湿得成一缕缕得猫尾高高竖起,龟头对准了他的穴口,慢慢地往里顶去。
怀狸偷偷地施法,帮他麻痹了疼,只剩下了爽。
伯旬被完全进入后,爽的直接射了,还射到了怀狸的脸上,伯旬双眼迷离,却又认真地看着怀狸,怀狸在他的视线中,伸出舌头把他的精液舔到了嘴里。
太犯规了。
“我要开始了,旬儿。”
怀狸亲了亲他,伯旬捂住眼点了点头,瞬间,快感爆发般的袭来。
伯旬感觉自己的痒肉不断地被磨过,舒缓过后是更贪婪地想要更多,伯旬忍不住夹住了怀狸的腰。
太舒服了!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怀狸……哈阿……再快点……嗯……”
淫水不要钱似的被操出来,怀狸也感觉爽飞了,体内的灵气跟着越来越多,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小骚货。”
怀狸低头含住他无意识撅起索吻的嘴。
两人做的热火朝天。
也不知是伯旬太敏感还是怀狸技术太高,伯旬第一次就被操到了潮吹,往外喷了大股大股的水。
怀狸也咬着他的脖颈,射在了伯旬的体内。
两股灵气交汇到一起,两人都在身上留下了彼此不可磨灭的痕迹。
伯旬不知道这一晚做了几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而怀狸变回了原型,正趴在伯旬的胸口,翻着肚皮呼呼大睡。
“怀狸……?”
伯旬轻轻揉了揉怀狸的耳朵叫他。
耳朵快速地动了下,怀狸睁开眼,见他醒了,伸了个懒腰,用头拱他说:“我消耗太多灵气第二天就会变成原型。”
“可是昨天不是给你……”
伯旬抱住怀狸,不客气地揉他的肚皮。
“嗯,还需要一会儿,再过会儿就能变回人型了。”
伯旬信了。
甚至还陷入了自责中。
“如果我听你的,带你去或者不去了,就不会害你这样了,对不起……”
怀狸只用蹭蹭回答了他。
因为怀狸有些心虚,但他是成熟的大妖,会把心虚化成蹭蹭。
怀狸跟伯旬提了一嘴出去收妖赚小零用钱的事,伯旬一脸震惊,指了指自己说:“就我?”
“有我在,你怕什么?”
怀狸往他的碗里夹了一块肉,学校食堂给的肉总是很少,为了让伯旬多吃上几口,怀狸也会跟着买一份饭。
“可是,你消耗了灵气,还不是得我给你补……”
伯旬嚼着肉嘟囔,两人第一次做爱后,他腰酸背痛了好几天。
“可是你能赚很多零用钱,你爸给你的零用钱只够吃吃喝喝吧?你们想玩的游戏快发售了吧?你想每天啃馒头吗?”
伯旬被说动了,他想玩的游戏还有非常多,但是钱确实是不够买游戏,怀狸这般热情地邀请他,反正自己也不用出什么力,一礼拜和他睡一觉,反正自己也有爽到,好像也不亏?
“要……怎么找活啊?”
怀狸一甩尾巴,拍拍胸脯说交给他。
当晚,就有人加了他的微信,对方说他们被诱骗买了一座凶宅,最近家里发生了许多怪事,希望他可以过去看一下。
报酬不少,伯旬问了怀狸后,两人准备第二天下午就出发。
伯旬被怀狸抱在怀里,伯旬因为明天要去收妖有些激动睡不着,怀狸隔绝了声音,把他搂在怀狸给他讲自己以前遇到的有趣的事。
伯旬听着听着就慢慢入睡了。
隔天上完课,两人就踏上了去凶宅的公交车,怀狸变回了原型,钻进了伯旬的衣服里,扒在他的胸口。
伯旬坐在最后一排,小声问他:“为什么不变成人型和我坐一起啊?”
怀狸小猫抬头夹着嗓子喵了一声,伯旬感觉自己要被萌晕了,可是下一秒,怀狸就伸出舌头在他的乳头上舔了一下。
伯旬差点叫出声,小猫眨了眨大眼睛,一脸的天真无辜。
“你就是在打这个算盘吧!”
怀狸的尾巴贴在他身上甩了甩,软乎乎毛茸茸的触感,伯旬实在是拒绝不了,怀狸便更肆无忌惮,含住了他的乳头嘬了起来。
“别太过分了!”
伯旬揪住怀狸的后颈肉,怀狸假装疼的嗷嗷叫,伯旬一心疼,又松了手,怀狸立刻又抱住他的小乳包,又嘬又舔。
倒刺不停地刮过他敏感的乳头,伯旬又拿他没办法,只能紧紧地抱着他,把自己团成一小团,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终于熬到了站,伯旬赶紧抱着他下车,把他从衣服里揪出来丢到地上,小猫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伯旬心一狠,大步往前走,怀狸也不装了,竖起了尾巴跟着伯旬。
到了凶宅后,凶宅的主人已经在等他们了,见伯旬这么年轻,他还有些犹豫,但是一听伯旬是正经道观的小少爷,也放心了。
两人进了凶宅,伯旬四处走了一遍,问怀狸:“好像是感觉怪怪的。”
怀狸坐在他脚边,说:“在这里被杀的那个人,还没有去投胎转身,他像是被禁锢在这里了。”
“那要咋办?”
“先找到禁锢住他的东西,去问问外头那个这里有没有暗室或者密室。”
伯旬出去询问,屋主思索了一下说:“倒没有,但是有个阁楼,我们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