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子承欢》之四:吃醋的叔叔
前,揽起他的一条奋力一顶,快速的抽干起来,室内很快响起了啪啪啪和陈牧弛求饶哭泣的声音。
“啊!啊!不,不行……太快了……嗯啊……呃……好深…”
“怎么不行了?”李雾舔了一圈他的耳线,“弛叔叔真是名器,我草了这么长时间还这么紧,啊!”
“嗯啊…你这小兔崽子,别欺、欺负人……嗯啊……”
“只欺负你!呃啊……你知道这一天我想了多久吗?你……离开的一年多,我做梦都想像现在这样草你舔你,把你干到哭,干到永远离不开我,你还知道吗?”
“我……啊,嗯啊……太快了……”
李雾咬在他的耳朵上,将他更用力的贯穿,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弛叔叔喜欢我吗?”
陈牧弛嗯嗯啊啊的回答,“喜欢。”
“那草你的人是谁?”
陈牧弛咬唇,“李雾!”
得到满意回答的李雾,硬挺的大辣椒抽插十几下后开始在内壁四周研磨戳弄,蘑菇头不知道撞到了陈牧弛哪个地方,陈牧弛猛地一声尖叫,抽搐地挺起身子,后穴瞬间涌出了一股液体,可很快就又被男人的大肉器毫不留情地送了进去。
这淫乱的声音持续到深夜才停下,等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想要偷窥相拥而眠的两人时,陈牧弛睁开了眼,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李雾,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而后又往李雾怀里缩了缩,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真喜欢你,比我想象中还喜欢,这样也挺好的!”
周一早上,黎冗交上来的数据出了纰漏,周末被老婆甩了离婚协议的程前正好借着机会把气全撒在这骂不还口的蠢蛋男身上。
这种事两个人都已习惯,周围的同事也见怪不怪,然而这次,程前不仅骂他工作疏忽,经常出篓子,还不如回家奶孩子外,还数落起他二十八九的年纪还不捯饬自己,天天穿着土,发型丑,不找对象结婚,一天也不知道干什么。
黎冗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到结婚的事,张了张嘴想说那是自己的私事的时候,程前的老婆打来的电话,又让他把话给吞了下去。
紧接着他就听到手机听筒里传出“今天下午有时间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程前这种死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这窝囊废下属知道自己被催着离婚的事,立即拽着人出了办公室,打算堵住对方的嘴。
“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黎冗老实的说,“您夫人要您下午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程前觉得自己就不该对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傻子抱有希望,他问这个,想要得到答案是,“我不知道。”
他气的原地转了个圈,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两指戳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的额头,“你投胎的时候是不是被抽了一根筋啊,一点眼力见没有?”
黎冗任由他戳着自己的头,甚至觉得被程触碰的地方都发烫,像是被传入电流一般,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
可他是享受了,程前却早已气的五脏六腑都在疼,他跟妻子这段婚姻本就是年纪到了,各方合适搭伙过日子的,说好各过各过的,对方有了爱人想离婚,他这刚结婚不到一年,要是现在离,对父母那边没交代不说,公司同事要是知道了不得在背后编排死他。
偏偏第一个知道的还是这蠢蛋!被戳脑袋也能欣然接受。
算了,程前收回手,暗道,要不这人是蠢蛋呢。
就在他迈步往办公室走的时候,这蠢蛋拉住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
黎冗说,“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程经理,你要离婚了。”
程前脑壳疼的更厉害,“不用你提醒我!”
黎冗抓的更用力,像是怕他跑了一样。
“你有事说事,别他妈的抓着我不放,烦死了!”
黎冗左顾右看一圈,见这地方没人,直接坦白道,“我想和你睡!”
程前觉得自己脑子被雷劈了,嗡嗡的,还冒着烟儿。
“你,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黎冗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一直都喜欢你,喜欢经理触碰我的感觉,所以想要和经理睡!”
程前一张震惊脸都要裂成几块了,“不,不是,你的睡是我理解的那个睡不?”
黎冗见他做了个进洞的手势,点了点头。
这下程前不淡定了,“你是个死gay!”
看着程前脸上嫌弃恶心的神色,黎冗一不留神松开手。
程前也用力的甩开他,朝着他呸了一口水,头也不回的离开。
自那以后,程前对他更恶劣,想要逼他离职。
黎冗也不管,他像是跟屁虫,不仅比以前更舔他,甚至到了陪他加班,早上主动买早饭的地步。
直到有天,一个同事看着放在他桌上的早餐,开玩笑道,“你哪里找的这么贴心的小情人,天天送早餐,我听说你们下班都一起走,怎么?离婚以后,转性了?”
程前随手将那早餐扔进垃圾桶,当着那同事和黎冗的面,故意大声道,“你开什么鬼玩笑,我就算没异性缘,也不会去跟男的怎么样,尤其还是那种又蠢又土的死gay,脏鬼!”
这番话一出,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明白程前在说谁!
本是玩笑话,却让所有人都知道黎冗是gay!
自此,本来有人看黎冗总被骂同情的同事收起同情心,还总是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他用过的东西不会脏之类的话。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是洋洋得意!
部门月度聚餐的那天晚上,黎冗故意在程前酒里放了药,将烂醉如泥的人拉带到卫生间,趁着人未清醒时,扒光他的衣服。
黎冗下的药量少,没过多久,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的程前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以为自己眼花看错,直到那平时唯唯诺诺,说一不二的蠢蛋黎冗正拉着裤链,掏出硬起的骇人性器,居高临下说出“坐便器你醒了”时,才反应过来这该死的老土帽不仅是个死gay还是个变态。
“艹,黎冗,你个死变态,离我远点!”
他叫骂着,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之色,身体不断往后移。
被他骂的黎冗却是像看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一般,欣赏着他的每个表情,观看他的每个动作。
程前已经退到墙壁,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一看黎冗只是盯着他看,被暗算的气愤和羞辱,让他骂的更难听。
“你看我干什么,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睛看我!
“人又丑又土就算了,那跟金针菇一样的鸟也好意思掏出来污人眼?”
“像你这种阴沉的死gay,只有被插屁眼的份!”
“别以为今天的事会这么算了的,你给—”
黎冗向来很有耐心,往日听他这张臭嘴骂的多难听都受着,现在却是一点都不忍着他。
他抬脚踩在程前的脚腕上,稍微用点力,程前就啊啊叫起来,活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他并没有因为老鼠龇牙咧嘴的喊疼就心软。
反而再次强调道,“坐便器就该发挥坐便器的作用。”
程前刚想张嘴骂,就被一股热流糊了眼。
与此同时,黎冗的嘴里再次发出残忍又诡异的声音,“经理,你变成坐便器了哦。”
程前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流,“黎冗,你他妈真的疯了!”
黎冗发出一声怪异的笑,机械似的,停了一秒,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