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七:做好了随时被草的准备
此之外,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样消除对黑暗的恐慌。
黎冗并没有给他适应黑暗的时间,断了他逃跑的一切可能。
他就像一只被豢养在床上的性奴,黎冗什么时候想要,只要拉开他的双腿,自以为是的说几句调情的话,便自顾自的发泄自己的兽欲。
他不知道这种生活还要多久,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父母会不会找他,高秩有没有发信息,朋友有没有找他出去喝酒……
得不到任何答案后,他开始自我麻木来逃避。
直到这天,黎冗像往常一样发泄完事后,将他清洗干净,抱着他说,“高秩打了好多次电话来,你想见他吗?”
程前除了被他侵占时会发出闷哼声,其他时候从未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
或许是黎冗也觉得两人不能这样下去,才想着让他与他人见面。
可是他不想跟黎冗说话。
“不想见吗?那你爸妈呢?你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们联系了吧?”黎冗又问。
程前的手动了一下,他想的,很想。
黎冗抓起他的手亲了一下,故意道,“不想见就不见吧,反正你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程前急道,“我妈打电话来了?”
黎冗开心的说,“你终于愿意开口了。”
程前皱着眉头,反感道,“把手机还给我。”
黎冗把手机塞到他的手里后,说,“你现在看不见,我帮你拨电话,先跟你妈说两句吧,她很担心你。”
程前听着他的动作似乎是真的在点手机号,没几分钟,手机里便传出他妈一声急呼“程前,你终于知道打电话了,你在哪里?”
程前鼻头酸涩,压下委屈,叫了一声,“妈。”
“你在哪里啊?”
黎冗抢先道,“阿姨,我和程前在市旅游,等过段时间会回去看您的。”
程母道,“这样啊,小黎你上次说你的眼睛出了点问题,现在怎么样了?”
程前怔住,听这话,黎冗早就背着他和家里联系了,要是自己现在说出事实真相,说不准…
不行,如果家里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变态囚禁了一定会想办法来救自己,但是万一黎冗恼羞成怒对家里人做什么…
他只能说,“没事,我过段时间会回家的,你不用担心我了,挂了。”
电话挂断后,黎冗说,“你刚刚明明可以告诉阿姨真相,怎么不说呢?”
程前背对着他躺,黎冗在他身后躺下,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磨蹭着,“程前,我想要你了。”
程前后背一僵,暗骂,这个不要脸的疯子。
黎冗捏了一把他后腰,“给点反应,别不吭声,你也不想我逼我把那些东西在你身上再用一遍吧?”
那些东西让他脑海里想起前几天黎冗似是厌烦了他像一具尸体做爱,骂他,“死人一样”不给任何反应。
而且,他好像真的硬不起来了,不论黎冗的前戏做的多长,在他后穴里塞什么刺激,都无法勃起。
这是心理原因!
程前不想跟他说话!
黎冗这些时日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不语,他自顾自的把手伸向程前的后穴,手指伸进去扣弄了一会儿见程前只是夹紧了双腿,还是不发一个字,起身下了床。
程前以为黎冗没了兴致,不禁松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任由黎冗控制下去,想着是不是要假意顺从黎冗,之后带着父母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就在他沉思这些的时候,黎冗再次上了床,捏住他的下巴,不知道给他喂了什么东西,有了失去眼睛时的喷雾经历,他以为黎冗这次是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想要把吞入的苦东西吐出来。
黎冗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着,扯拉住他的舌头,“不准吐。”
“你,…给我…吃的什么?”
“当然是让你变成男妓的药,程前,我已经厌烦了你的冷淡,也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那么我只能用我的方法让你离不开我。”
话落的瞬间,黎冗抓着他的手,摸向一个冰凉的瓶子,似是瓷瓶一样的东西。
“今天你要是射满了这个瓶子,我就准许你一天的自由。”
他看不见,不知道那个瓶子多大不说,射满一个瓶子,怕不是让他精尽人亡?
不待他多想,之前吞下的催情药起了效果。
一股燥热和空虚迅速将他变成了一只即将失去理智的淫兽。
随着他的扭动,脚上的锁链哗啦的响了起来。
他那白皙的肤色在高热的作用下变成了绯红,很快冒出细汗。
他掐在自己的心口,感觉自己快要被烤熟了一般,那股腾起的热流全部集中在性器上,后穴口是瑟缩的厉害,流出了不少淫水。
他不停的舔着唇,叫着,“热,黎冗,给我水喝。”
黎冗很是满意他的反应,抓住他乱蹬的双腿,让他坐起来。
程前坐了起来,“水,水在哪里?”
黎冗摸了摸他的脸,“乖乖坐着别动,我给你拿。”
他能感觉到黎冗离开,可是为什么这么漫长?不就拿个水吗?
他身上汗越来越多,前面的性器硬的疼,后面的穴洞又瘙痒难耐。
他的手伸向自己的洞想要堵住那该死的空虚时,黎冗回来了。
可这时的程前已经彻底被欲望控制,他感觉到黎冗站在自己面前,伸着手在空中乱抓一把,抓住黎冗的手臂跪直,祈求道,“你,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黎冗玩味一笑,“想要谁救你,说清楚。”
“黎冗,是黎冗,救救我。”
黎冗又问,“我要怎么救你,你想我怎么救你?”
程前声音被烧了哑了一点,又带着渴求的急迫,“让我射,你不是说让我射满一个瓶子吗?还有,后面,好痒,插我后面,粗暴一些也没关系。”
“呵呵,这我可做不到啊,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我怎么能随便插一个男人,万一这个男人醒来不认账,翻脸无情怎么办?”
程前脸上的汗水开始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急不可耐的摸索着去解黎冗的裤子,黎冗却抓住他的手阻止,“想要硬来可不行,我虽然是个gay,但是也不会随便干男人。”
“我,那你想要我怎么样,才能给我?”程前晕乎乎的问。
黎冗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硬起来的性器,“你要说,老公求你干我,才对。”
这个词语,程前都是从顾音那里听到,现在却要自己叫另外一个人老公?
程前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这些身体本能潜意识里存在的东西,不会因为意识不清有所改变。
他坚持了一会儿,像是从水里出来一样,全身湿淋淋的,脑子越来越迷糊。
他捏住了黎冗的衣角,攥紧,无意识的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而黎冗看着他双眼迷离,就是不肯说出那两个字,低下身,双手扶住他的肩膀,与他平视,柔声问,“我是谁?”
程前眸子睁大,“黎,黎冗。”
黎冗,“我们是什么关系?”
程前舔了舔唇,“不知道。”
黎冗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喜欢吗?”
程前点点头,想要他继续的时候,黎冗却避开,用那冰凉的手指在他脸颊上轻划着。
“喜欢吗?”
程前嗯了一声,“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