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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j翅

 

有些作品是可以预判的大长篇,架构有,设定有,但是写作状态起起伏伏,加上其他中短篇的更新分薄了投入的精力,导致很难接续,比如《魔皇》《带盐》,这两个大篇幅作品有难度,好写又不好写,双开的话势必分薄其他文的更新量,所以迟迟不敢复更魔皇,因为复更了也只有那点存稿,没法做到长期更新,像带盐现在的状态,我的奶量只能保持一篇。

有些作品是架构比较简单,但很讲求状态,写起来犹如做小菜演小品,追求灵感所致,闲适之美,比如《狼群之主》《圣徒之路》,强压着去写,反而写不好,写不出来,偶有所得,就写一写。

有些作品则是精雕细琢,虽然只是寥寥几人的故事,但是很考验笔力,比如哨所系列,比如新版臣服、沦陷,写起来其实非常耗费精力。

而在这么多关于不同作品的灵感、状态、写作难度导致的更新快慢不同的狡辩之外,我还想再狡辩最后一个想法,时不我待。

时不我待,或许不太准确,但我心中最深切的感受就是这四个字。

十年之前的创作环境,和现在已经大不相同。十年间,很多熟悉的作者陆续淡出或者转型,曾经经常畅谈创作的朋友,如今已经缀笔,很多作者转型到了绿jj,去写更大众更安全的题材,同路人越来越少。

题材的限制变大了,网络环境更严峻了,读者对作者更苛刻了。

我亲眼见证了萌点雷点的大行其道,见证了主攻主受的持久争端,见证了涉zheng涉jun的陡然腰斩,见证了灵异题材的消失无踪,见证了端碗吃饭摔碗告官的举报铁幕,见证了天一深海227,身处的环境越来越黑暗,同行者越来越少。

我想到的脑洞,我想看到的情节,除了我自己还在写,很难看到类似的内容。

在整个大的创作环境都在紧缩的情况下,网文-耽美文-主攻文这个小众领域的题材重复和创作稀薄似乎算不上多么特别。

但这毕竟是我写了十年的主攻文。

十年。

不管被编了多少无中生有的黑料,不管被主受文爱好者骂了多少遍恶臭猥琐屌丝重度拜屌癌,不管被排了多少雷捅了多少刀,我依然爱它。

我依然想把那些我觉得有意思的故事写出来。

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写多久。

这就是时不我待,一种再不写出来,或许就永远没机会写出来的焦虑。

有些故事究竟是从来没出现过好呢,还是写出来一部分,播下了想象的种子,留一个遗憾好呢?

这个问题每个人有不同的答案,而我选择了我的答案,宁可挖坑无数,不让故事沉默。

这是我对每一个质疑我为什么开新坑的人唯一的答案,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写。

如果我此时不写,这个故事或许永远不会有出现的那一天,它只是我心中的一段激情,脑海里的一些片段,这个想象的种子,飞不过沧海,飞不进你们念念不忘的梦里。

我只是故事的书写者,那些故事,总是撕咬着我,让我的手不听使唤啊。

这就是我,一只奶头超级多,奶量超级小,却还是不断长出新的奶头骗人来喝奶的恶魔咩咩。

如果我有罪,请让花呗来惩罚我。

那么谈一些更实际的问题吧。

订阅三年就失效,必须重新订阅,据我所知这在所有网文平台里应该都是独一份。海棠这个平台,说实话问题太多太多,放养式的几乎没有任何对作者的培养,榜单乱套毫无意义,海棠币价格高昂,给作者的平台分成又心狠手黑,而且网站建设也是一塌糊涂。

唯有一点,自由。

价值千金,掩盖了一切缺点。

因而海棠的三年重买和我落后的产奶能力之间就造成了突出矛盾,限于海棠的要求真的是海棠的合约里为数不多的要求,我不能发txt,所以我不反对已经买过一次的读者,第二次的时候自行去看盗版。

我只想要说一件事,在很多人直接选择去看盗版的时候,那些艰辛跨过梯子、海棠币等诸多难关,来购买正版,甚至购买了不止一次的人,你们才是我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谢谢你们。

你们花的每一个海棠币,你们留下的每一个订阅和评论,都成就了此时的我。

至于更新奶量方面,我说无愧于心,大家怕是要把我就地打死。

但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目前的奶量几乎达到了我的极限,我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更新了。产量有限,我只能说,我再努努力。

摸摸自己干瘪的奶子,数了数茫茫多的奶头,咩咩滴下了两滴鳄鱼之泪。

十年踪迹十年心,一转眼就十年了啊。

十年之前,我想都不敢想我能坚持这么久,能写这么多,能达到这种程度,能收获这么多喜欢我的读者,能给这么多的人带去快乐。

十年之后,我还能再坚持一个十年吗?那时候我还会写吗?前一阵立下的fg,其实未尝没有因为对未来恐惧而豪赌的意味,哨所系列我能写满五部吗,阿廖沙公主会开吗?魔皇、犬笼这样的有生之年我真的能重拾吗,新开的那些坑我能填完吗,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我甚至恐惧会不会有一个我意料不到的,不想接受的答案。

一切,只能让时间作答。

下一个十年,你还会看小野兽吗?

太短时间里就再度兴奋,让杜诺的鸡巴泛起一丝轻微的疼痛,就如同一辆刚上路的新车就跑足了马力时,第一次全力以赴的发动机会发出兴奋的轰鸣。

这样的疼痛并不会带来不适,反倒只会让杜诺加倍兴奋,想要攫取更多的快感来压过它。他抽插的幅度更大了,每一次几乎都要完全抽出再完全插入,想鸡巴尽可能多地和肠道摩擦。

对于齐贤来说也是如此,第一次的时候几乎都是在疼痛中度过,外物侵入了从不曾被开发的部位,只带来了火辣辣的痛感。他的全部意志力都集中在下半身,集中在如何适应杜诺的插入,集中在让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不要那么抗拒上了。

而当身体意识到,这样的入侵不是偶然,而是将继续持续下去,甚至会持续很久,持续很多次的时候,它便开始学着去适应这根将它扩张开来的物体,并渐渐变得放松。

所以当杜诺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提枪上阵的时候,已经体会过一次的身体就没有那么抵触了。一直插在后穴中没有拔出去的性器再度硬起,比直接强制扩张开来要好适应得多。单纯的火辣的痛感,渐渐变成了有些发麻的钝痛,不断在身体内开垦拓展的年轻男人的鸡巴,让柔软的肛肉适应了坚硬炽热的粗度和激烈的反复摩擦,并慢慢产生一些奇妙的快感。

在身体紧张又疼痛的时候,除了后穴的痛楚,齐贤几乎想不了别的事,而现在,他的意识渐渐回笼,身体也越来越放松,随之变化的,就是原本极其紧绷的括约肌放松了下来,那让杜诺感到不适的钳制感逐渐消失,肛口的松紧程度开始变得恰到好处,柔软湿热的嫩肉环绕包裹着他的性器,让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到吮吸似的快感。

他想起宿舍老三想偷偷购入最后却被大家公开处刑围观的飞机杯,打开的时候模仿人体色泽的嫩粉色硅胶形成一层层的皱褶,手指摸上去感觉层次柔软又丰富。现在他的鸡巴插进齐贤身体的时候,那层层围绕包裹着鸡巴,不断收紧摩擦着鸡巴的就是这样的皱褶吧?但他觉得那个飞机杯肯定没法和齐贤的后穴相比,那种人造物质即便再柔软,也总有种非人的冷涩和僵硬,而齐贤身体里的温度和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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