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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金玉其外/“像你这样的人谁会真的喜欢你啊”

 

闻海觉得自己看错了裴钰。

这个人长相可能确实是“珍宝”,但内里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

至少他在裴钰之前交往过的男朋友,从来没有像裴钰这样,拿着闻海曾经约炮的各种证据,包括聊天记录、照片、开房记录、打车记录等,来威胁他复合的。

就在闻海刚答应江淮交往不久之后,这个人就约过他一次,把那些证据摆在他眼前,向来严肃冷酷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一点儿笑,脸上薄透的镜片反射出一圈银白的光。

他单手扶了一下镜框,手指白皙纤长,分明是一张无论男女都会心动的脸,此时却叫人遍体生寒。

“如果我把这些东西交到你的导员手里,你的优毕竞选还会不会顺利呢?哦对了,你约过的那些人里面有一个刚好是你毕设导师的儿子,如果让他知道你这样的人和他儿子搞在一起,他会不会让你延毕啊?”

这是裴钰跟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但是闻海听完没什么反应,只随意翻看了一下摊在桌上的所谓证据。

真实、准确、全面,一点添油加醋、歪曲事实的痕迹都没有,十分符合裴钰的工作态度,仔细,严谨,实事求是。

这也曾是让闻海心动的地方。

他看也没看对面一眼,只轻轻勾唇笑了一下,低声开口:“原来我们的高岭之花这么喜欢我啊,但是很可惜,我当初喜欢上你,只是因为想上你。”

他抬眼看向对面,笑容恶劣,毫不留情地表现出了不耐:“而现在,上你只会让我恶心,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裴钰脸色铁青,咬牙问他:“江淮有什么好?”

闻海面无表情,没说话。

裴钰继续开口:“他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看你?”

对方终于有了些反应,但也只是垂下了眼,裴钰却笑了,刻意把声音放缓:“只有我不会离开你。之前是我做得不好,你不要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闻海笑了一下,语气平静地回:“我不会生你的气。”轻轻搭在腿上的手却紧握成拳。

你怎么配我生气?

闻海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海王,他最初也和大多数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一样,懵懂,天真,纯情。

但他也和别人不太一样,因为他发现自己喜欢的是和自己相同性别的男孩子。

父母离婚,他跟着父亲搬去了别的城市,也不得不因此转学。

那所学校是初高中直升,尽管只是高一,班上的同学已有了自己的小团体,而那时沉默寡言、内敛阴郁的闻海融入不了群体,也自然而然地被大家排挤在外。

闻海虽然觉得这没什么所谓,但偶尔会感到失落难过也是无法避免的事。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个男生愿意与他亲近,每天都主动和他搭话,时常与他讨论课业问题,放学还会约他一起打球,甚至周末还会邀请闻海去他家做客。

面对着真诚、饱含善意的笑脸,闻海无法拒绝,于是两人的关系肉眼可见地变得亲近。

直到有一天,他猝不及防被这个男孩吻了一下嘴唇,剧烈跳动的心脏与发热发烫的身躯告诉他,或许这个人对他来说有点特别,甚至被对方吸引。

就在他即将沦陷的时候,班上忽然传出了些流言蜚语,说闻海是同性恋,说他恶心。平常只是当他不存在的同学,一瞬间望过来的眼神皆充满着惊异、鄙夷。

闻海沉默地受着,这些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他只关心那个男孩子对他的态度,却没想到对方也是伤他最深的。

他喜欢的那双真诚、温柔、含着善意的眼,不再用当初令他同样感到救赎的眼神看他,对方甚至恶劣地牵起了唇角,从嘴里吐出仿佛刀刃一般伤人的词句。

“原来亲你一下,你就喜欢上我了?太好骗了吧。”

“像你这样的人,谁会真的喜欢你啊?”

于是闻海将自己的心收了回来,封装得严严实实,再也不肯轻易交出去。

他并不去理会那些冷嘲热讽,但是这件事情最终还是传到了父亲的耳朵里。

父亲是个相当严厉的人,掌控欲很强,从不对亲生儿子有只言片语的关心,只有冷酷、严厉的要求与命令。

闻海不喜欢父亲,但也几乎不会反抗他,因为对方提的要求对他来说也很简单——他只管闻海的学习成绩有没有达到他的要求。

但是那时,父亲法,像是猛兽交媾一般野蛮而凶狠,恨不得将精囊也一并操进去。

那处穴肉从未遭受这般对待,狭小的穴口被强硬入侵的事物撑得大开,边缘的褶皱与粘膜被完全推开展平,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随着性器大力的挺进抽出,艳红的穴肉甚至被带着往外露了一点,下一瞬又被狠狠地撞进去。

穴口边缘不断溢出混着点儿血色的淫液,随着顶弄被翻搅出一片粘稠而清晰的水声,又被大力撞击过来的囊袋拍打得浮起一层白色的泡沫,顺着闻海的腿根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啊……”

闻海受不住,双手深深陷入床褥之中,修长五指紧紧攥了起来,抓出一片凌乱的褶皱。

身躯随着顶弄不住来回颠簸着,浑身被汗水湿透,像从水里捞出一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更显莹润,又因汗珠的点缀显得晶莹剔透,越发引人垂涎。

江淮顺从心意地在人脊背上又吮又咬,印下一大片颜色或深或浅的吻痕或牙印,纤细柔韧的腰肢更是被他掐得紫红一片,指印鲜明。

雪白柔嫩的臀肉则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扇了几掌,又被腹部与囊袋拍打得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随着扇打与顶弄不断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

“唔……”

江淮醋得发疯,闻海越是隐忍压抑、越是不肯出声他就弄得越狠,身下性器长驱直入,越弄越凶。

但到底是青春年少初尝性事,他也不知自己顶到了哪里,在感到对方忽然绞紧了穴肉时不由腰眼发麻,竟是忍不住低喘一声,在人体内射了出去。

但是,这与他预想的不太一样——这才几分钟!!!

闻海大口喘息着,趁着江淮发怔的时候掰开对方扣着自己腰肢的手掌,迅速往里爬了几步,埋在体内的性器随着距离拉开终于退了出去。

没有肉柱填堵的穴口尚还合不拢,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红白相间的液体立时如泉涌出,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温热又湿润,触感黏腻得不行。

闻海双眉紧拧,被人强上的屈辱一瞬间占据了上风,一面拉过被褥擦拭着腿间的浊液,一面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开口嘲讽:“呵,就这样啊?真快。”

虽是这么说着,闻海害怕江淮再扑过来,整个人都缩在床的最里面,垂下头潦草地擦拭了几下,忽然感觉床铺往下一陷,随即眼前罩下一片深色的阴影,动作不由微微僵住了。

他从下至上缓慢地抬起头,发现对方才射过一次的东西又勃起了,随着他的移动在半空来回摇摆。

江淮的性器又直又长,粗细跟闻海的手腕差不多,颜色粉嫩,上头环绕的黛青色血管宛如榕树盘曲的树根一般,又如浮雕一般凸起,埋入体内时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里血液在蓬勃地流动。

而顶端形如花苞,大小堪比鹅蛋,细小的穴眼才刚射出一股精液,此时还粘着一道细长的白丝,顺着粗壮的茎身缓缓往下淌,混着透明的淫液将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染得水光透亮。

闻海一想到刚刚是这种东西挤入他的身体里就觉得恐怖,喉头不由轻轻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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