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恨吾侪各一方(二)
请她去将军府上做客,墨台揽月好奇请她去作甚,华年解释:“陛下法外开恩,宽恕了曾冒犯过你的臣的家人,她们心存感激,想当面向你谢罪。陛下若不愿去,臣会转达,陛下若去,臣为你安排。”
墨台揽月盯着她:“非必要,皇帝焉能擅自出g0ng?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华年低头:“陛下可当这是回门。”
“回门……”墨台揽月搂上她脖颈,笑问,“阿年这是承认我是你妻子了?”
“已有肌肤之亲,若无妇妻之实,臣恐对不住陛下。”
“妇妻之实……嗬嗬……”墨台揽月应答她,“好,我今夜便去你府上拜会。”
堂堂将军,常驻g0ng中毕竟不太好,华年凯旋归来,墨台揽月将都中最奢华的一座府邸赐给她作歇脚之处。讨伐旬王后,墨台揽月派人一并将华年家人接到了府上,美其名曰,让她们享清福,实则是用她们要挟华年。
其家人就是墨台揽月的定心丸,有她们在手为质,墨台揽月笃定华年cha翅难逃。
皇帝出g0ng,仪仗何其气派,数百g0ng人围绕左右,几排侍卫并驾齐驱,夜市闲杂人等被荡清,轿辇行过无人之境,大大方方停在了将军府门前。
早就被人通传皇帝要来,华母华父连带着华年那个拖油瓶哥哥华丰,三人自知晓墨台揽月要来后,就从那时战战兢兢到现在。
她们不知墨台揽月就是她们当年买回家的nv子,只是恐于其声名狼藉的名声,不由自主地心生惧怕。
nv帝要来……那可是连亲兄弟都能杀害的人……华家三口自知没见过世面,要是不小心做错了什么惹怒到她,人头落地了怎么办?
“陛下驾到——!”
惴惴不安间,皇帝尊驾已经进入府中,华家三口忙迎上去,一路跪过去,不敢抬头直视龙颜,异口同声道:“草民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平身吧岳母岳丈。”
听到此种称呼,华母华父一惊,莫非坊间的流言蜚语是真的?nv帝真的和她们年儿有染?
“二老不想瞧瞧吾的样貌?”
二人抬头,怯怯瞥一眼,霎时僵在原地,恐惧更甚。
“你……你是……”
未得赦的华丰仍旧跪在地上,头低着,心里止不住好奇,不知道父母看到了什么,令二人这般惊讶。
“当初若不是二老救吾一命,吾说不定会命丧暴军之手呢。”
华母华父匆忙跪地,“不敢不敢!若知道是陛下,草民打si也不敢让您当儿媳啊!”
墨台揽月轻笑,挽住华年手臂,道:“殊途同归,吾如今,还真成了你们的儿媳了——只不过,是你们nv儿的妻。”
听几人说话,华丰这才知道当今的圣上居然是他从前想要轻薄的外族nv人,刹那间,自己被做成“人生”的幻象在脑海浮现,他吓得尿k裆了也不敢抬头,跪着颤抖,连连求饶。
“草民有罪!草民有罪!请陛下饶了草民一命吧!”
墨台揽月无视他,对二老道:“咱们先用膳。”她们在屋里吃饭,华丰一直跪在外头,没准许,一丝一毫也不敢乱动。
用过晚膳,墨台揽月要留宿,华丰一听,暗自绝望哀嚎,这表明他要在这里跪一夜。秋末的天气有时b冬季还要冰冷刺骨,在寒风中跪一夜,k裆中的尿ye结了霜,华丰翌日就染了重风寒,卧床昏迷不起。
华年目睹此事却不替她这兄长说情,回g0ng路上,墨台揽月邀她同坐轿辇,华年端坐侧位,墨台揽月却坐在她腿上,0着她的脸,撩人心弦地笑着:“怎么不替他求情?”
华年冷脸道:“他该受此罚。”
“带我见家人,你是何意思?”
华年望过来,真诚异常:“自是要和你成为一家人。”
她说你,而不是陛下。
墨台揽月心中一喜,搂着她就吻上去。她岔开双腿坐在她身上,龙袍下的纤腰款款摇晃,将腿心一次b一次紧地贴给她。“阿年这是承认我是你的妻子了?”
华年定定看着情动的nv人,“昨日整夜欢愉,你还不够么?”
墨台揽月娇笑连连:“和阿年怎么会够?”她咬着她的耳廓,轻声细语,“我们要做一辈子,做到老,做到si,做到地府的奈何桥头。”
华年侧头看一眼帘外,劝说道:“这是在街上。”
墨台揽月无所谓地去寻她的手,“所以才刺激。”
早就sh软的一塌糊涂的ixue一下吞进华年两个指头,包裹、狠吮、缠得指身难以挪动分毫。
“唔……”
墨台揽月眼尾染上媚红se,动情后的nv人格外美丽,纵使有心设计,华年依旧不免为之心动。
早晚都是这一遭,不如将错就错,她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
下一瞬,主动在华年身上抬腰起伏索取的nv帝,被按趴在轿辇底板的绒毯之上。华年一手控住她的t,一手从龙袍钻入,挑落亵k,指尖轮流按摩戏弄着濡sh的x儿,就是不进入其中。
墨台揽月被磨得受不了,夹杂着喘息,低声求道:“给我……阿年,给我……”
华年充耳不闻,握她t的手掀开轿上窗帘,墨台揽月果然听她规劝,出行不再肃清人群,是以街两旁人头攒动,都是鹅一般伸着脑袋想一睹皇帝风采的。华年揽住墨台揽月的腰,将她移到轿窗之前,要她同百姓打个招呼。
“什……什么?”墨台揽月有些懵,明明二人还在做私密之事,她突然要她打什么招呼?
“你不是答应我要做与民同乐的皇帝?”
“哪是这种同乐!嗯……”
nv帝上半身衣物完整,然而窗外百姓瞧不见的下半身,龙pa0早已被华年卷至腰间,亵k全被扯落,白皙香软的t0ngbu暴露在空气中,浑似剥了壳儿的荔枝,水润到诱人品尝。
“你不是想要刺激,这难道不够刺激?”华年像陡然变了一个人,她勒令她,“腿打开一点,我想看你的bx。”
她低头凑近nv人腿心,轻轻往她sichu吹气,nv人双腿轻抖,面上却还强撑着端庄。
“阿年,莫要折磨我了阿年……”墨台揽月低声求着。
“看着外面的人,”华年指腹摩擦上她的y瓣,命令道,“没我的允许,不准放下帘子。”
话落,两指掼入x中。
“哈啊……”墨台揽月忍耐得面部扭曲,她的蹙眉低喘,在百姓眼中仿佛是患了什么病症一般,无人不担心她的龙t。
nv帝双手紧扣窗框,x儿被人强力贯穿顶弄,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磋磨极了。
“阿年……别折磨我了阿年……让我把帘子放下……”
华年扼住她后颈,将人拽到自己怀里,远离了窗边,帘子自动下落,隔绝了外界人的目光。华年坐在轿中主位,抱着nv人,两指不停进出c弄,yshui流淌到了她的武官朝服也漠不关心,左手握住细腰,右手一味上顶,直将nv帝c得眼歪口斜不能自已。
回门之事后,墨台揽月被哄得头重脚轻,准了颜倾辞随军出谋划策,待人去楼空后,墨台揽月才猛得意识到不对,派人去追,却被华年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由给挡了回来。
“华年!你终究还是要帮着外人反我!”
殿中只她一人,nv帝气愤之下,拔剑乱砍,雕龙画凤的屏风、做工jg湛的白瓷、金线所g的床帷……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