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和可以主动抱住脐橙
沈长念想要与楚无疑融为一体。
准确来说,是他想要在楚无疑身上彻底打上自己的印记。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渐渐蹭在一起的阴茎颜色分明,两根阴茎几乎在同时射精。
温热的精液喷在楚无疑的小腹,被泪糊住的双眼迷离,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太过火了……
情欲几乎要让他走向失控,纵使很舒服,但楚无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喜欢失控,更不喜欢自己被人控制。
而在床上——或许是没有经验的缘故,他的情欲完全由沈长念掌控。
楚无疑不喜欢这样。
但是,沈长念很喜欢。
身为一个在动心前就一直视奸,曾因冷战而购入锁链虽然至今没有用上的变态,沈长念喜欢极了方才那样,完全被他掌控的楚无疑。
真是……美丽极了。
不知何时再度勃起的阴茎抵上了温热的会阴。
“宝宝……”
原本被并在一起的大腿分开,被带着厚茧的手握住。
“无疑……”
蓄着泪的红眸渐渐聚焦,仍在不断滚落的泪水被男人的吻一颗颗卷走。
挪动位置的阴茎试探性顶弄着会阴,被唤回神来的神明蹙起眉。
“你放开我。”
“不要。”
沈长念现在的胆子很大。
他不仅直接拒绝了楚无疑,还低下头,一下一下咬着楚无疑的锁骨,留下一片红痕。
腿根火辣辣的灼痛还未褪去,锁骨上便又开始生起轻痛,楚无疑深吸一口气,抬手揪住了沈长念的头发。
“那么,你要做什么。”
沈长念抬起头:“可以继续吗?”
在说这话时沈长念一直观察着楚无疑的神情,而‘可以吗’三字则带着压不住的雀跃。
布满吻痕的苍白胸膛起伏,揪着发丝的手不自觉收紧。蒙住红眸的泪水滚落到凌乱的发丝间,消失不见。
微长的黑发卷曲,此时散在枕头上,像是被打湿了的水藻。
“不!可!以!”
楚无疑咬牙切齿。
可以什么可以?继续什么继续?
虽然方才他确实被沈长念服侍的很舒服,但并不影响不喜欢失控,不喜欢被情欲支配的楚无疑拒绝。
看着在被拒绝后垂下眼,装模作样学着沈确卖惨的沈长念,他深吸一口气。
“你下去。”毫无起伏的语气带着隐晦的阴阳怪气:“我累了,请回你的房间。需要的话,枕头垫高点睡觉。”
——枕头垫高点,梦里什么都有。
听出他话中意思的沈长念抿起唇,并抓紧了楚无疑的脚踝,无声的表示抗拒。
只是楚无疑才不管他的意愿。
在察觉到沈长念并不想,也不会放开他后。这位方才被人弄到一塌糊涂的神明开始了自救。
只是,疲软的双腿,无力的腰肢,亚健康的身体都不支持他从沈长念的身下挣脱。
甚至他越挣扎,沈长念越兴奋。
看着身下几乎布满吻痕,小腹上还落着点点白浊,腿间通红一片的人,以前连蹭蹭都不敢的沈长念感觉自己更行了!
而这体现在身体上,就是……
“你——”
感受到身下那顶着的性器跳了跳,并似乎又变大一圈更像烧火棍的楚无疑睁大眼。
……救命。
被烫到的楚无疑像被猎人捉住的兔子,在短暂的愣怔后再度开始无用的挣扎。
但奈何,他的挣扎真的是沈长念的兴奋剂。
凌乱的发丝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粘在脖颈上,原本揪住头发的手被松开,抵在了男人肩上。
让人无端想起推拒亲吻的猫。
焚身的浴火渐渐烧光了理智,喉结滚动,沈长念那双原本落在腿上的手一路向上,终是落到了楚无疑的腰上。
细密的吻从脖颈处一路向下,胸前两颗红樱被人含在口中。
牙齿轻轻研磨着乳尖,疲软的性器渐渐勃起,情欲再度如潮水般漫上来。
近乎摆烂的想法也如欲望般吞没了楚无疑。
算了,就这样吧。
毕竟也没有不舒服,不是吗?
更何况……他也的确是有些好奇的。
较比平日更为红润的唇紧紧抿起,如鸦羽般的睫毛颤抖。
最终,在短暂的纠结过后,抵在肩上的手圈住了身上人的脖子,楚无疑将自己主动送了上去。
察觉到这动作变化的沈长念顿了顿,压下心中的惊喜,抬眼看向垂着眼,并没有看他的人。
“宝宝?”
将乳尖吐出,沈长念再度问出了那个问题:“我可以继续吗?”
楚无疑将他的脖子环的更紧了,像是要把人直接勒死在床上。
“……可以。”
空气吹在湿漉漉的乳尖上冰冰凉凉,默了不知道多久,楚无疑才用没有起伏的语气回答了沈长念的问题。
得到回答与准许的沈长念眉眼弯弯,也顾不上自己被晾着的阴茎,握住了楚无疑微微立起的物什,用极轻快到不合时宜的语气答道。
“谢谢宝宝!”
快感再次勃发,楚无疑咬住下唇。
真是让人……
算了。
……
关于“继续”的理解,楚无疑和沈长念的答案毫无疑问,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楚无疑理所应当的拒绝了沈长念隐晦的进入请求,并对此全无所察。
不过被拒绝的沈长念也不失落。
他又不执着于此,只要能吃到人就好。
至于怎么吃,那不重要。
而在勃起的阴茎被狭窄干涩的甬道吞下后,楚无疑才终于理解了沈长念所谓的“继续”是什么。
“你等等——唔!”
一吞到底。
疼痛,从下身蔓延开。
被箍的紧紧的阴茎极痛,但疼痛之后便是蔓延开的情欲。
疼痛与欲望钩织,如蛛网般将楚无疑包裹起来。
密不透风。
楚无疑揪住了身下早已皱起的被单,却无法抗拒正在上下起伏操弄他阴茎的人。
如果只单单是疼痛,其实并不能耐楚无疑如何。
但当疼痛夹杂上情欲……
便令他泪如雨下,令他无法呼吸。
……
好像出血了。
抬手擦掉楚无疑眼角滴落的泪,沈长念漫不经心的想到。
宝宝哭的真可爱。
擦掉泪水的手指一路向下,按上了楚无疑胸前立起是红樱。
沈长念扬起嘴角。
太可爱了,想吃掉。
不对……
他已经吃掉了。
在被林述握住手腕按到床上时,楚无疑还是笑着的。
明红色的绸缎在红烛下如赤色之海,吞没了一身女式婚服的清瘦青年。
盘起的墨发微微松散,却并无人在意。沉重的金凤发饰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终是落到那铺着红绸绣有龙凤的床上。
原本无血色的唇在点上口脂后宛若樱桃,与眼尾的那抹红遥相呼应。既衬得床上人肤白如雪,又为其添上了几分不可明说的暧昧与缱绻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