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刚穿过来就给主角攻开b压墙上后入狠嫩B
穿书了。
脑子被大量的剧情充斥,险些没让刚醒过来的我再晕死,捂着脑袋摸索到枕头撑坐起来,身旁本就没有睡熟的人瞬间惊醒。
“要喝水吗?”他喑哑的嗓音发出低声询问,态度礼貌又带着疏离,在黑暗中准确摸到放在床头柜的水杯递了过来。
我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了上去,睡在我旁边的男人有着精致俊美的容貌,如同精雕细琢的一件艺术品,五官深刻,灰蓝色的浅色瞳孔带着一点异域风情。
而他冷硬地绷着下颌抿着薄唇,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势。目光阴鸷,锐利如刀,是个很有攻击性的男人。
这样诱人毒药般的危险人物,如果不是他有求于我,我是不敢往床上带的。
我眨了一下眼睛,很快适应了新身份,就着男人的手喝了两口水,理所当然地让他服侍着我。
“……”男人微不可查地皱眉,呼吸停滞一拍,他藏下眼中的厌恶,模样乖顺地喂我喝了水。
他背过身去放水杯,薄被滑下,露出他赤裸漂亮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勾勒出几乎完美的身形,并不夸张恰到好处的精壮肌肉,男人还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
我眸光微闪,毫不迟疑地压上去抱住他的腰,摸了一手光滑柔韧得像是丝绸一样的肌肤。
男人吓了一跳,沉声道,“你突然做什么?放开我!这周已经做过一次了,我们协议的……啊!别插进来!”
我扒开他紧绷绷的屁股肉就把硬涨的鸡巴抵着穴口往嫩屄里面捅,嚣张得意地大放狂言,“去他妈的协议,我现在鸡巴硬了想插你的屄,不给我插?嗯?”
原身是个乖张任性的小少爷,我完美继承了他这一点。说来好笑,这样跋扈的小少爷,竟然和主角攻遵守着一周只做爱一次的协议,而且在主角攻的强烈要求之下这之前是只用了道具。
没错了,现在在我床上的就是主角攻祁炀,因为庶出、母亲早死、没有丝毫助力还想要争夺家主位置,现在不得不卖身求荣,正好被我看见就要了过来做个暖床的,我和他商定好了,他给我暖床这一年,我扶持他做祁家的家主。
这件事情发生在原剧情之前,而活生生存在着的我,在原剧情中也不过就是一笔带过的‘主角攻屈辱的过去’这样。
获得全部剧情的我知道祁炀会在成为祁家家主手握大权后除掉我,所以我现在行事多有几分肆无忌惮,床上睡着这么个精壮有魅力的男人却只用道具玩他?
真他妈扯淡,是男人就忍不住这种诱惑,怎的也得做个风流鬼,肏够了主角攻的嫩屄再被他弄死也不亏。
现在我滚烫的粗屌埋在祁炀湿软的肠道里面,暴起青筋狰狞地跳动,这根巨屌抽插几下就让祁炀感觉自己肚子里面的内脏被都挤压得乱撞了,和按摩棒插进去的感觉完全不同,鲜活又热烫的鸡巴,祁炀眼睛瞪大,清楚认知到自己被男人的性器奸污了,大鸡巴撑开他的肠道,痛得他直抽冷气。
祁炀怒意在心口翻腾,可他当前的身份没资格和我翻脸,他也早就做好了要被我侵犯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
祁炀隐忍地咬着牙,深呼吸着放松身体,努力分开腿摆出一个让自己好受许多的姿势来,嘶哑的嗓音放低了,“轻点行不行?我还没有完全湿,你这么大、插进来好痛。”
男人都喜欢这么夸奖,我也不例外,何况原身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少爷,很吃这一套。
鸡巴拔出来一点,没插得那么深了,我去摸了枕头下面的润滑油,边往祁炀的屄缝上面挤,边扇他的肥屁股肉玩,“真没用,按摩棒插这么多回了还出水这么慢。”
我尽情说着嫌恶的话羞辱他,因为我清楚他现在只有我这唯一一个依靠,没有达成目的前祁炀是不会翻脸的。
祁炀知道我就是他能找到的最好机会了,不愧是主角攻,很能忍辱负重,隐忍多年只为了一朝登顶,难怪能成大事。
祁炀背对着我,自然也看不见我欣赏的目光,不过想来身下这个男人也不需要我这样欺辱他的人的赞许。
“下次自己润滑好了再上床来,听见没?”我把他的屁股都抽肿了,留下几条红红的手指印,胡乱挤在肛口的润滑油顺着祁炀的麦色大腿往下蜿蜒,淌出几条淫靡的水痕。
“好、嗯嗯……”祁炀被我捅得身体都受不住地往前爬,又被我抓了劲腰拉回来,嫩屄被毫不怜惜的粗屌贯穿,祁炀脸上苍白地发出惨叫,“啊、啊啊……!”
小少爷在性事上一向粗暴,半点不顾忌身下人的感受,难怪祁炀得势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杀我。
我嗤笑一声,收敛思绪,将身下的男人当成一个好用的飞机杯,把他按在床头让他塌下腰撅着屁股挨操,满口花花,“你的屄好嫩好紧,呼唔……肏起来好爽,你的骚屄在夹我的鸡巴,骚肠子好会吸龟头,有这么喜欢吗?吃我吃得这么紧。”
我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大龟头顶肏到祁炀的屄芯,有着润滑油充分滋润的湿软肠道顿时绞紧,身下的男人也发出一声忍耐不住的喘叫,带着一丝慌乱无措。
“啊……!”祁炀的脑袋撞上了床头,好在是有着软垫,没对他造成什么伤害,“等、嗯……慢点!”
他的双手指都攥紧了床单,对于身体里升起来陌生的酥麻快感觉得不安。
我肏惯了男人,自然很熟悉祁炀这骤然收紧的肉套子意味着什么,嘴角勾起露出个坏笑。
鸡巴够大够长的时候根本用不着什么技巧,只要是捅进去,轻易就用饱满的龟头碾到肠道里面的屄芯了,挨蹭几下就会让被肏的人受不了。
更何况,我的性爱技巧比原身那个刚成年只会用玩具的小少爷好多了。
他放低姿态哀求了一会儿,发现动摇不了我,便也不再白费口舌,汗湿的光洁额头抵着前面软垫,牙齿咬得下唇发白,祁炀眼神都发生了变化,平日里只有折磨的一周一次性爱,在今天变得有些不一样。
小少爷殷理还是和往常一样粗暴地对待他,粗鸡巴捅得他肠子都要被搅烂了一样,今天却像是福至心灵突然开了窍,饱满龟头直往他骚点上面撞,犁碾得让他腿根发颤,身前的鸡巴都被刺激得勃起了。
我当然没有错过他的身体反应,我从他抬高的屁股分开的双腿之间看见了主角攻勃起的男根,同样是粗大的尺寸可观,未来有着用武之地的性器官现在却狼狈可怜地只能在枕头上蹭弄疏解。
就像是一条发情了的公狗一样。
我伸手合着卵蛋握住他的鸡巴根部,“你硬了?谁准你硬的?你把我的枕头都弄脏了。”
“嘶、啊!疼、好疼!放手、别捏!”祁炀发出嘶哑的痛叫,身体猛地弹动,同时,那滚烫的肠道也咬紧了我的鸡巴,一阵阵抽搐收缩,裹得我也舒服得吸气。
我入戏地扮演着一个胡搅蛮缠小少爷的角色,用力收紧的手指在他可接受的范围之内,确信这样的动作只能是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我找到床头柜里面的皮筋,毫不怜惜给他下体束缚上了,粗涨的一根性器,都可怜地憋成紫红色,随着我撞一下他的屄,通红马眼就溢出一股屌水。
祁炀没有表面上那么乖,看我松手就要自己去解开,我直接抓住他的双手腕拉高了压在墙上,膝盖抵进他的双腿让他大大张开了长腿,双腿无法再支撑到床上,全身体重被我承担,看起来像是我抱着他肏屄一样。
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我这副身体并不瘦弱,薄薄的肌肉匀称漂亮,虽然比不过祁炀健壮,可抱起他肏屄也没多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