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宅青楼小倌篇8
张开嘴吃了进去。
由是,父子两人,一个卖力操干着凌言的骚穴,另一人硬挺着阳物在凌言嘴中抽插耸动,父子俩一上一下配合默契将凌言两张小嘴儿填满伺候得舒坦。
同时也因为父子俩都亮出了阳物抽插着,两人也是较劲儿一般不能比对方先出来,使出了浑身解数操得凌言穴儿酸嘴麻也不肯射出来。
到底是凌言受不住,主动吐出萧旭的阳物,喘了口气道:“爹爹……孩儿受不住……”说着这番话的时候,用泛着泪意的双眸看向正把着他双腿插入他肉穴中的萧泽,软软地唤道:“阿泽……射给我好不好?”
都这般主动求饶了,父子两人也省了瞎较劲儿的功夫,一上一下同时将阳精射入了凌言两张小嘴儿当中。
待拔出拔出器物来,瞧着精疲力竭趴在榻上的小美人,嘴里边溢出白浊的液体,下身也是双腿瘫软交错着,隐隐可见蕊穴红肿外翻淌出淫靡的水儿来。
场面淫荡而下流,看得早已视礼义廉耻于不顾的父子二人格外眼热。
分明才疏解过,不消片刻阳物重又硬挺起来。
这一番,萧旭不再谦让,竟也上了塌将凌言揽入怀中,没有给凌言一丝预备顺势将阳物插入到还未闭合上的蕊穴中,借着萧泽射入的阳精作润滑大开大合没有给凌言留丝毫缓和余地便抽插了一起来。
“唔……爹爹……”怀中人娇软的呻吟鼓励了操他的男人更是放肆侵略。
坐在床榻另一旁的萧泽也不甘示弱……可是如今人被揽在萧旭怀中,他要是还想与心上人亲近只得等待。
偏生凌言是个不安分的小妖精,伸出手来触碰上萧泽硬挺着的器物,用放肆的目光看向对方,“阿泽,跟爹爹一块儿进来……嗯……后边……可以……”
因为还挨着操,语句断续夹杂着淫叫喘息,同时将双腿大张开来,被男人操得吟哦破碎,还敞着门户邀欢。
娇小的雌穴紧咬着粗大的阳根,已然没有分毫余地可供进入,但其后的后庭花却空虚寂寞,些微开合着淌出些晶莹肠液,赤裸裸邀欢。
父子俩对视一眼,沉默片刻,萧旭扶着凌言,与萧泽一同将凌言护在其中。
当下萧旭操干着凌言的雌穴,萧泽便搂着人探手触碰那无人采撷的后庭。
就着饥渴肠肉淌出的淫液作润泽,赶着萧旭抽出再顶入时同步操入。
仅隔着一道肉膜,遭受着两根硕大阳物齐头并进操干。
“唔……爹爹……疼……”凌言倒也不是真的疼,纯粹就是想作。
“疼也忍着,这是你这小浪货自找的!”一巴掌抽上凌言腿肉,打得清脆作响,萧旭攻势更猛,挑着那蕊穴,猛烈操干。
“爹,青染说疼……”萧泽看傻了,话虽是这般说,于后庭进出的频率,也配合着萧旭更趋猛烈。
萧旭冷笑一声,“操熟了,就不痛了。”余光瞥一眼自家幼子,分为戏谑,“阿泽,还是说,你是没看出来,这小东西是在作妖献媚,欲拒还迎?”
“唔……爹爹怀……莫要这般说人家……”这么说着,凌言眼尾泛着红,抱怨完毕就情难自已地吻上了萧旭的唇。
诚如萧旭说的那样,凌言就是欠操来着,哪里是疼!
见状,萧泽这是再也受不住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唯一的温存劲消失殆尽,与父亲同流合污,把着凌言腰身,齐头高歌猛进。
两根阳物一前一后操干着蕊穴与后庭,蹂躏着其间的肉膜灼热微痛。
亲吻着萧旭的凌言不禁痛苦地呜咽出声来,萧旭并不打算放过对方,掐着凌言的下巴,狠狠地吻着,不给对方逃避的机会。
萧泽见状想要安抚凌言,却瞥见萧旭如狼似虎的眼神,其仿佛是在说:这就是个浪货,心疼他作甚?
如此,萧泽紧搂着人,俯下身,亲吻着凌言的脖颈,末了还不忘露出利齿在那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彰显主权。
同时挨着两个男人的操干,发育不全的蕊穴与狭窄生涩的后庭被迫承受着两根阳物的插入抽弄……
被过分蹂躏磋磨,且两人都生得那般威武,狰狞器物撑开穴肉将其拓展到极致。
偏生这是凌言自己招来的罪受,玩开了的父子两人,哪还懂得收敛,直至到最后得了趣味的萧泽也打消了怜香惜玉的念头。
盖因凌言经受得住,肉穴魅惑销魂,插入进去便被死死咬住,仅纤薄肉膜作阻隔,能清晰感知到跟他一通进出的还有另一人的阳物。
诡谲的心理配合上紧致销魂的快感,习惯过后竟让人愈发欲罢不能。
即便是凌言求饶,他也听信了萧旭的话语——这小浪货欲擒故纵来着,没看那小穴儿咬着他跟他爹的器物那般有劲儿依依不舍,穴肉一浪一浪地缩着,淫水也被操得浸染了床榻,可不就是欠操么?
而后全然不理会凌言的哭泣哀求,配合着萧旭直把凌言操干得最后射出尿液来方才罢休。
被男人操干得射尿,凌言好歹是要脸的。
瞧着被自己的尿液弄湿的床榻,凌言这下是再也受不住真哭了出来。
一边哭还不忘埋怨道:“爹爹坏……阿泽也坏……”
沙哑的嗓音,期期艾艾柔柔弱弱的。
不同于发骚时候的语调,父子二人操着穴听了半晌,方才醒悟过来两人真将人给弄哭了。
萧泽赶忙拔出阳物来企图揽人入怀安慰,哪晓得姜还是老的辣,萧旭竟先他一步将人圈入怀中轻拍着背脊安慰,“染染莫哭,爹爹知道错了。”全然是哄小孩儿的那套,而且半点诚意没有,阳物仍旧操在蕊穴中并未拔出来。
可偏生凌言还真就吃这一套!
听过安慰,真就软着身子,缩在萧旭怀中抽抽噎噎用手轻捶着对方胸膛道:“爹爹坏……”
跟猫儿似的有气无力宛若撒娇,瞧着凌言这般可爱的模样,萧泽险些又受不住了,可想着人是他跟爹弄哭的,他还得哄着,故而也凑上前去温言细语道,“青染,莫哭了,我知错了,下次我绝不会这般粗鲁了。”
萧泽用手指刮蹭下腰腹上沾染上的凌言的尿液纳入口中,“而且青染的味道这般美妙,我当真喜欢。”
闻言,凌言俏脸一红,彻底埋入萧旭怀中不想搭理萧泽——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但一旁的两人见凌言如此模样,对视一眼,眼中涌现出的欲望心照不宣。
夜,还很长。
都说男人不能太放纵,不然吃亏的只得是自己。
萧旭跟萧泽二人一旦揭过了一开始的尴尬,之后在床上玩弄起凌言来那叫一个父子齐心,直把凌言玩得在床上险些晕死过去。
纵使体质强悍,凌言也有些吃不消。
父子俩人打仗勇猛,这在床上跟人妖精打架的功夫也是龙精虎猛,操得凌言求饶不叠。
这日,萧旭上朝,萧泽赶上营中有事得料理,难得凌言得了个清闲。
瘫软着身形斜倚在美人榻上,凌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自从跟父子二人摊牌过后,凌言就没从床上下来过——虽不至于夜夜承欢,但承欢过后凌言就别想下床来了。
偏生这父子二人得了三人行的趣味,也偏爱上了一同折腾凌言,一夕之间摒除了成见,关系反倒融洽了。
长舒了一口气,捻过一旁的点心塞入口中,心里默默道:迟些回来吧,他真有些受不住了。
放荡如凌言也有今天。
该说点儿背的时候总有人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