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请假条【低烧】
春,由他撩起,魏延寻声望去,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也还是不由得十分惊艳。
这套衣裳本是十分正经的用途,边陲小国在万寿节献上的贡礼,魏延一眼就看中了。三人里周栾肤色最深,穿起来一定很有趣味,魏延是专门留着等他穿的。今朝见了,果然摄人心魄,他那一双青绿的猫儿眼,此刻便迸出一种诱人的光彩。
他甚至想撩起这美人的下裳,去吮吃他的阴茎。想到这,身下的女阴一下子滴出几滴水来,他的身子,已然是骚得很了。
玉祁臣和谢隐眼看着魏延站起身来,张开手臂扑到周栾怀里,直叫“美人”。周栾识相的很,走近来将他抱住。一张俊美的脸乖巧地任他观赏,却笑道:“我不是美人,你才是美人。”
魏延霸道的很,手已经往下直往黄龙了,穿过丝滑的布料摸到了那根熟悉的伴儿,很快就下流地揉捏起来。见周栾咬着腮,身下那尘根逐渐胀大起来,他便邪笑道:“美人怎么随身带着这样粗长的宝剑进殿呢?”
周栾凑上去亲他,却不肯直接亲还水润着的肉唇,只是在他颊侧啄吻,任有些急促的鼻息落在他脸颊上。
“栾的宝剑、是、是要来服侍陛下的。”
魏延的手指绕成一个圈,堪堪把住柱身,收紧上下圈动着,下面的穴儿都湿到滴水了,面上却还是不屑哼笑:“可要好好服侍呀,不然朕就收了你这把宝剑。”
那根物什已经硬到不能再硬,在他手中颤着打挺儿,吐出不少汁水来,他底下的肉花更是空空咬紧,魏延向来不是个亏待自己的主。回头一看,老师还好,倒是玉小郎有些醋翻了的样子,脸色阴郁的吓人。
他如今心软了不少,说话也和气,柔声劝了一句:“好啦,我也只有前后两个洞,待会再让你们来。”说完,便有些馋得厉害,将周栾拉下来,扯开他下身的布料,露出粗长屌来,就是抬起屁股要坐下去。
他两腿大开,底下的女阴“啵”的一声,两片黏在一起的阴唇分开来,露出里面被草熟了的洞,坐在龟头上前后滑了一滑,便对准了位置,任怒涨的龟头一点点撑开穴道,擦开甬道间的肉褶,磨擦间他几乎整个人都爽的颤抖。
周栾又如何不是,他眼睫微垂,是因为害羞。结实小腹被这一番动作逼出一层薄汗来,那尘根还差一截才被完全吃进去,又因为洞穴呼吸一般的缩张,不断吐出一小节来,又被粉红的穴肉吃进去。这薄膜滑过茎身的触感十分鲜明。
而魏延按着他的肩膀,因为喝了酒,前面软趴趴地垂着,整个人也有些失力,埋在他颈窝上休息,奶子就沉甸甸地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触感分明。
而周栾还有心逗弄他:“栾的这柄宝剑如何,侍奉的陛下可尽兴?”
随着魏延的呼吸,他那贴着男人身体的胸乳触感鲜明的上下起伏,还有他身上那香甜的酒气,温热的懒怠的呼吸,都温柔地向周栾涌来。他常常远行归来,子孙袋里存了太多的干粮,便会对魏延粗暴些,直到沉沉地喘息,出了一身汗,才躺下来,亲密地贴着魏延那一身比丝绸还要光滑的皮肤。那个时候他便会觉得心里格外满足。
魏延在他不在的时候为他准备了衣服,虽然不是正经的衣服,但这也是说,陛下在他离开的时候,想过他。他今天便无法那样急切。
何况,这是花朝节,何况,旁边的两位都在呢。
他侧过颈去吻魏延的耳朵,亲他的脸颊,那双颇有些粗糙的手小心穿过自己身上繁复的配饰,摸到他心上人柔软而丰满的大腿,用力地按下去,他像是在用一切知觉来感知。这身金贵皮肉在他的抚摸下颤抖,涌出微潮的汗,他两只手快摸到大腿根了,便转了个方向,十指陷进他肉里,将魏延撑起来一点,让穴肉的褶皱慢慢摩擦过怒涨的茎身,滑过龟头的棱角,然后自然地微微缩合。
魏延的身子被他抬起来一点,手还是落在他肩膀上,呼吸却远了些,“哼、嗯、”的呼吸声放得很慢,像小牛犊喝奶发出的声音。周栾猜想这声音背后的情绪是满足。
他将魏延的屁股撑的有些高了,现下只一个龟头在里面,那穴被蹭出来不少,依依不舍地嘬吸着好容易塞进来的鸡巴,好乖巧,好多情。
“陛下——”
周栾喊他,魏延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去看他,然而下一刻却迅速睁大了眼,猝不及防,那双手陡然卸力,那孽根几乎是势如破竹,肉壁被迅速撑开,尽管它已经努力随着主人紧张的情绪而下意识收紧了,却无能为力,倒是个合格的紧致的几把套子。掉到底时,甚至能听到魏延大腿肉拍到周栾身上的声音。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穴几乎是喘息一般小小瑟缩着,蠕动着,紧紧吮吸男人几把上的每一根青筋。
周栾恶作剧得逞,微沙的声音听着很欢快:“栾的宝剑不会伤害陛下,只会给陛下无尽的快活。”
魏延喝醉了酒,倒没往日那么多架子,不肯服软,坐在人几把上,穴都给透到底了,小腹深处的苞宫隐隐发酸,再快活些,就能奸进他的子宫里了。就这样也丝毫不怕似的,挑衅道:“现在可不够快活。”
周栾挑了挑眉。
金铃响的几乎过于频繁了。
伴随着男人有些失控的呜咽。
魏延环着他的手臂被解开,周栾的手指插进来,要与他十指相扣,他懒洋洋地准了,然而还没温情多久,就被扣着手压了下来。
腿是卡在周栾腰侧的,穴是还含着那根肉屌的,静了一刹就开始抽插,两个卵蛋撞在他湿润的会阴上,周栾是习武的人,那股蛮劲能叫他爽到升天。一开始倒也不是爽,他被人强行掌控着,凶悍的几把不经他一声预备就撞进去,还好在是他浪,前后的穴儿给人奸过千万回,平日里就润,现下被强行破城也没有发生什么血流的惨事。只是他穴被凌虐的有些厉害,弯弯绕绕的甬道全被一根几把贯穿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抽手,周栾不给,他想抬腿,抬不起来,那股麻劲儿是荡漾的,从他被撞地“啪啪”响的下身往上扩散,连带着腰也酸软下来。
于是魏延只能两条腿被分开,挨肏了。周栾真正用劲的时候就不会在说话,他总是有一股杀手的神色,面色很冷,很专注,眼睛不像是能正常沟通的人。结果现在金盆洗手了,艹他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叫魏延害怕,又叫他身子都软了。
茎身飞速地磨擦着穴肉,穴口被撑大,两片阴唇翻过来,被撞的厉害,吐出一点腥臊的水,又随着几把的抽出而颤动,像一只翻飞的肉蝴蝶。热的厉害、或者想说别那么快、魏延眼含热泪,微微鼓起的小腹抽搐着,等待着那电流愈来愈激烈,随着周栾冷漠的神色,发热发烫的穴肉,他快到临界点了,真是想求饶,他想叫周栾别这样,别把他下面那口屄艹坏了、可是他知道自己不会被艹坏,这样的时刻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他只是——要去了。
“哈——啊、别!别了!周栾、先停下来、”
他的腰不自觉地扭动着,挣扎,穴热的像是坏掉了,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几乎想把几把绞在他穴里,那样大、他甚至能在脑海里勾勒出它的形状,穴里的水没能顺畅喷出来,他的高潮被拉长——然后被不断地打断。这之后的每一次肏弄都比之前更加他难以承受,太酸!几乎要将他捅的全身只剩一个屄似的。几把还堵在里面,几乎塞满了,他甚至能感受到细微的水流如何随着周栾比之前更深的抽插而在缝隙间流动,然后穴口是真的湿了,湿的厉害。
周栾紧紧握住他的手,往下,而自己也挺直了手臂,顶到尽头的时候,他能感受到魏延手指的失力,魏延哭了